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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九章 我妻,不可欺…
饭桌之上剑拔弩张的气氛宛若两军对峙一般,只有五叔何琦这沒心沒肺的俊美男,才能完全无视的端碗就吃了起來。
平常的何诗心根本沒有和叔姨们撕逼的经验,因为这种活计都由老爸代劳了。有老爸在的话,他们也不敢如此放肆,一想到此,何诗心又不由伤心的眼含泪光。但面前的几位叔姨们却沒有半分要放过沈冥的意思。
就在何诗心还想再说点什么时,却被沈冥拦了下來。
“既然二叔盛情款待,那我就不客气了。”沈冥笑着端起了碗筷,当着一桌叔姨的面,就这么稀松平常的吃了起來,那牙齿咬碎石子发出的嘎嘣声,跟咬沙子的动静一样,几位叔姨都是看得心中一惊。
沈冥也不喝水,就着家常菜一口一口的扒饭,别说难受了,脸上就连一丝皱眉的神情都沒有,如同吃得再寻常不过的米饭。
吃到最后,沈冥的嘴角丢流出了鲜血來,原來他就着鸡骨头吐出了一颗钢化玻璃的碎渣,“呵呵,如果这是钻石,想必我已经赚翻了。”
沈冥开玩笑微笑时,齿缝间满是鲜血。一碗糙米饭吃完了,沈冥还绅士的拿起纸巾擦拭掉了嘴角的血迹。
“好小子,有种…”何濂叼着雪茄,钦佩的拍手称赞道,“这石子饭我只弄过给3个人吃,你绝对是里面吃得最享受的。”其他两个是受刑式硬塞进肚子的。
“其实二叔手艺不错,饭,沒那么难吃。既然已经同桌而食,就说点掏心窝的话吧…我沈冥呢虽然和诗心结婚了,但依旧是个大男子主义者,我不喜欢被女人养活,也不喜欢占娘家的风光。”沈冥说着掏出了那4张加起來近300万的支票,当着几位叔姨的面,从中间撕成了两半,仅仅将有签名的部分收进了口袋中,“既然我已经娶了她,不管她是豪门千金,还是乡野村妇,对于我來说,他都只是我沈冥的老婆。
但凡我有能力,定带给她殷实的生活,如果我时运不济,只能粗茶淡饭养之,我也会保证在她吃饱前绝不动筷子。
此生,何诗心去哪我去哪,何诗心想要什么我就给她什么,尽我所能,不死不休。”
一段真情告白听得身旁的何诗心也是面犯潮红,多少身价显赫的富家公子,浪漫的诗人明星曾对她表白过,世界上用各种语言书写过的告白他都耳熟能详,但唯有面前男人的只言片语轰进了她的心窝。
沈冥并非炫耀自己有多少财富,也绝非海誓山盟,只是将一个人可以做到的一切都献给了诗心,那句“不死不休”是承诺,也是保证,从他口中说出來的气场远胜海誓山盟。
也不知道是气氛的感召,还是为了演戏,何诗心当着叔姨的面一下吻上了沈冥的唇,那般深情,当分开时,嘴角已残留了沈冥嘴角的血迹。
“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有我在,沒有人可以欺负你分毫的。”沈冥在何诗心耳边细语呢喃道,那股气魄已将在四周荷枪实弹钱的黑水保镖们全当成了死人。
“二叔,三叔,四姨,五叔。”何诗心带着从沈冥那借來的勇气道,“家父生前承蒙各位‘照顾’,兄妹一场,他的死不得不查,凶手一日未被抓获,我一日寝食难安,还望诸位日后多多帮忙,能让我父亲早日瞑目。”
“那是当然。”二叔随口附和道。
“另外,家父之死对于集团的生意也造成了不可磨灭的影响,我想明天召开一次何氏集团的董事会,就父亲之死对大股东们进行一个交代。”何诗心接着道。
“这么快开会,你父亲还沒埋呢?”三叔何谷诧异道。
“必须这么快,凶手动我父亲想必就是希望何氏集团内乱,如果一乱不正中了凶手下怀吗?”何诗心理所当然道,“这事就劳烦几位叔姨费心了,另外,饭吃过了,我要去医院看我妈妈,大家不会有意见吧?”
“有…”一直闷头吃饭的五叔笑眯眯道,“带我们向嫂子问声好,最近她也是操劳了。”
“谢谢五叔。”何诗心点头致谢,起身和沈冥向屋外走去,坐着迈巴赫豪车直接向医院赶去。
“小丫头长大了啊,说起话來还真有几分大哥的味。”二叔等两人走后,这才拿起了碗筷吃了起來。
“真的要开董事会吗?那丫头摆明是要來夺权的啊…”三叔有些慌了。
“权有那么好夺的吗?我们苦心经营那么多年都沒扳倒老大,你以为一个小丫头可以轻描淡写的扳倒我们吗?”二叔鄙视一笑。
“别紧张,明天看二哥表演就好了。”四姨拍了拍三叔的肩膀。
“对了,明天诸位就不用等我了,今晚要大战300回合,明天有沒有劲起床都另说。”何琦腼腆一笑,已吃完的他放下了碗筷站起身來,转身向出口走去,那基友像吸铁石般自然上前,搂住了何琦的蛮腰。
“二哥,我就看不惯这死基佬,也不知为什么你非要拉他入伙的?”何谷一脸不爽的问道,虽然他也有开鸭店,但那只是生意,并不表示他看得起这群弯男。
“老三,为人呢要心胸开阔,大家现在是同一条船上的战友,自然要相互包容,团结一气。另外,你能保证大哥不是他做的吗?如果他有心夺权,把他孤立在外,反倒让我们更加危险,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二哥的胸襟远超三叔。
“他敢动大哥?”三叔打死也不信。
“有那么惊讶吗?为了钱,人还有什么是干不出來的呢?”四姨何芳到觉得一切皆有可能。
“话说,大哥到底是谁做的啊?我先坦白,肯定不是我,会不会是你们两个?”三叔也是莫名地紧张起來。
“谁做的有必要深究吗?努力玩好接下來的游戏,才是当务之急。”二叔笑着对一旁招了招手,身旁的黑水保镖中,一位金色短发青年走上前來,“犬,帮我查查那叫沈冥小子的來历,我要最详细的资料。”
“是。”犬双手背于身后,沒有抑扬顿挫的回复了一声,立马迈腿向门外走去。
而此时,在赶往医院的车上,沈冥十字紧扣这何诗心的手,在她的掌心突然写字道,“司机和保镖你认识吗?”
“不认识,都是新人,父亲不喜欢带这么多保镖的。”何诗心也是学沈冥的样子,在他掌心写字道。
“看來是你几个叔姨的安排了,以后说话要小心,除了我,谁也不要相信。”沈冥书写的太多,何诗心痒到脸泛潮红,都忍不住的笑了。
“对不起。”沈冥最后补了三个字。
“沒事,我怕痒而已。”何诗心牵着沈冥的手写道,“其实五叔是好人,或许能找他帮忙。”
“在现在,你的身边就沒有好人。”
“你不是好人吗?”何诗心诧异写道。
“不收你钱,我就是好人,收了,我也只是尽职而已。记住,现在只是演戏,一切都只是演戏。”沈冥特别在最后几个字加重去写,他的感情生活已经够复杂的了,有肖仪着女盆友不说,还有一个挂着“沈夫人”头衔的安琪,要是再惹上这拿了证的豪门千金,呵呵,那就是一锅“感情八宝粥”了。
“我知道,不会让你为难的。”何诗心写完这句放开了沈冥的手,侧头看向了车外,她似乎也需要冷静冷静,将这段情感与演戏好好整理。
迈巴赫快速的赶到了圣玛丽亚综合医院,何诗心和沈冥根本无需导医,两名黑西装的黑水保镖已经上前为他们拉开了车门,带路直接向太平间赶去。
何琛毕竟是被枪杀了,警方介入其中,光尸检就要花去好多尸检,所以也不能按照传统的安葬流程。
为了让何琛安享清静,整个圣玛丽亚医院的太平间都被清空了,仅仅存放了何琛一人的尸体,连死人也是如此任性。
医院里的列可见十來名黑水保镖的身影,他们把守着医院的各个路口,对何诗心母亲提供着24小时的监视,她的一举一动都会被汇报到二叔的手中。
终于來到了太平间内,这里或许是唯一沒有保镖随同的地方了,因为尸体目前属于警方的重要证物,除了家属,谁也不允许进入。
何诗心作为死者的女儿,沈冥作为女婿则被允许走到了内部。偌大的太平间内,只摆放着一张冰冷的金属冲洗台,何琛正躺在巨大的无影灯下,身上盖着白色的被单。而母亲背对着大门正坐在一把折椅上。
“妈妈。”直到此刻,何诗心再也无法忍耐,快步冲上前去,跪倒找了母亲的膝前,哽咽哭了起來,“对不起妈妈…我來晚了,來的太晚了……”
“孩子,你來得并不晚,你的父亲不正在那里躺着吗?”母亲轻捧这诗心的笑脸,梨涡浅笑着。
沈冥是第一次得见诗心的妈妈,虽然年过40,但欧洲裔的雪白肌肤几乎看不到一丝皱纹,一头垂落到腰间的金色长发就像童话故事中的女神,美轮美奂的脸庞,就连诗心这宝贝女儿也只继承8成她的美貌,看上去最多28年华。
沈冥都不由的惊叹,世间竟有此等绝色美人。不过想想也对,像何琛这样的豪门大少,找凡人结婚才是脑抽灌水被门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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