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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点肉,喝点汤,哈哈~~)
夏侯云眯眼笑了,笑得诡诡的:“你看到我眼睛很特别了?璇玑道长说,谁能看出我有一双深蓝瞳仁的眼睛,那个人才是我命定的妻子。”
噗!穆雪喷了:“若是个男人看出来,你也娶回家?别逗了!”
“我就是这样责问璇玑道长的,”夏侯云笑得更诡,“璇玑道长说,哪个男人瞧男人,会瞧得那么仔细,一个男人盯着另一个男人的眼睛看,一定是个龙阳,一定要离得远远的。想想也对,男人看男人,只看你会不会喝烈酒,对不对臭脾气。”
呃!他的意思,她看他太仔细,太仔细也就是花痴!穆雪气哼哼,嘁一声,凉凉笑道:“枝头开了一朵桃花,过路的人觉得好看,走过去看一看花瓣和花蕊,就是要把桃花摘下来带走么?那朵桃花,得被多少人摘?”
“桃花如果有灵,一定开在人手够不着的高处。”夏侯云打个哈哈,指着自己的眼睛,笑:“阿雪,除了母后,除了你,再没人知道。”
“还有璇玑道长知道,给你指姻缘呢。”穆雪哼哼道,“貌似你母后,没听璇玑道长的话?”
夏侯云举起手:“这是我和璇玑道长的秘密,璇玑道长说……”
“你这个璇玑道长,与那个紫气升仙的璇玑道长,是同一个璇玑道长?”
夏侯云:“成仙的道长说的话,你该信吧。”
穆雪唇角勾了勾:“可惜。”
“可惜?可惜没能亲眼见璇玑道长升仙而去?”
穆雪唇角一点一点翘起:“璇玑道长紫气升仙,自然把她的预言带走了。所以,现在,你有妻子。我有夫君,你和我一定要说有缘,也是缘浅,止于合作,深一点说,朋友。”
“我有妻,你有夫。哈。你说得对,”夏侯云站起身,“阿雪。明月在天,山川在脚下,你问一问,什么是夫。什么是妻,是走过的一套套仪程。还是两情相悦,两心相许,是平平安安的一生富贵,是大难临头的各自飞。还是患难与共,生死相随?”
穆雪怔怔,欲辩。又觉苍白,什么是夫妻?
并不是所有人都两情相悦在先。走风俗仪程在后。举案齐眉,相敬如宾,夫妻若如主宾,一家人从何说起?遇难各自飞,是趋利避害,还是留得青山?患难,生死,听者涕泪下,其间真滋味,是甜蜜,还是艰苦?平安富贵,混吃等死,舒服倒是舒服,会不会在临死的时候,回想此生无作无为,从而觉得枉来人世一回?
什么是夫妻?穆雪发起呆来。
“你从昏礼上逃跑,逃出咸阳,一心想的是为家人报仇。你可曾想过,报过仇以后,你该做什么。张寒另娶高门女,就算没有背弃你们的情感,你和他还能回到从前吗?”
夏侯云望着她清亮如水的眸子里飘过迷离的波光,望着她略显紧张而苍白的脸庞,心头怦地一跳,听说朝夕相处,日久生情,他几次对她说,要娶她,难不成他的心里,已喜欢了她?
夏侯云被这个念头吓出一身汗,她可是南秦穆家女!他怎么能喜欢穆岐的女儿!心跳突然加速,血液随着心跳的加速,变得热起来,越来越热,在血管里左冲右突,额角突突直跳,夏侯云就觉得浑身也发起热,鼻子格外灵敏,少女的幽香一丝丝钻进鼻翼,脑子懵懵地,忽地就将穆雪拉过来,拉进自己的怀里。
“你又发疯!”穆雪惊跳,挣开他环住自己腰身的手臂。
“不许用武功欺负我!”夏侯云闷声喊道,两条手臂更紧地将她箍在怀里。
穆雪被他喊得怔忪,一抬眼见他满面潮红,双眼充血,不由得大惊:“你,你怎么了?醒醒!”他这个样子,似乎不陌生,透过树梢,看到空中那轮圆月,穆雪暗暗叫苦,难道夏侯云体内的邪毒,每到月圆之夜就会复发?这可如何是好?
少女在怀,夏侯云更觉燥热难当,不由分说低头压上了她的唇。
唇碰在一起,穆雪本能抗拒,运力震开,却震不开他的搂抱。夏侯云诡异的大力,让穆雪想起上次毒发时,他匪夷所思冲破她封闭的穴道。一个愣神间,夏侯云的唇舌分开了她紧紧咬在一起的嘴唇,他的唇狂热而鸷猛,带着心灵热切的索求!
穆雪头昏眼花,心怦怦怦直跳,跳得整个身体都在哆嗦。唇齿相依,她的心里涌起一股,如波涛起伏的暖洋洋的感觉,这种奇异的感觉,使她无可奈何地屈服于他惊人的力量,和热烈的柔情。思想与意识在远离她,双脚好似踩在云雾里,双手不由自主圈住他,身子那样虚软,那样轻飘飘,如梦,如幻……
当穆雪终于发现自己竟然在迎合着夏侯云的热吻,以一种她以前从不知道自己可能产生的激情,回吻他的时候,她畏缩了,只觉得有根鞭子狠狠地从心脏上抽打过去,疼痛,酸楚,刺伤,委屈,她满脸通红,神情狼狈,用力去推他,却被他搂得更紧,脚下一空,被他推倒在地。
面对失去理智陷入疯狂的夏侯云,自诩从容淡定,但从未被男人如此对待的穆雪,也惊了,慌了,乱了,大睁着眼,脑袋里轰轰的,一片空白,空白得不知道如何反抗。
夏侯云的唇压着穆雪的唇,手袭上了她的胸,那种耸立的绵软的极致弹触,更加挑起了他的激热,喉咙里发出一声又一声闷哼,身子扭动,双手开始解穆雪的衣带。
他的气息顺着呼吸冲进心里,脸颊贴脸颊感受到的他肌肤的热度,火烫得有烧灼感。邪毒引得体温这么高,上次把他扔进冷水,这次该怎么办?穆雪打个冷颤,她可不想做解药!左手抓住夏侯云往衣襟里探的手,右手举起想在他颈后狠劈——
夏侯云动作极快,力气极大,一只手抓住她的两个手腕,扭按到她的头部上方,另一只手钻进衣襟,摸上那曼妙的饱满,手底下软如花、润如玉的盈盈触感,令他的闷哼变成舒惬的呢哝,更紧地压住穆雪挣扎的双腿,将那滚烫的挺立在她腹部摩挲。
穆雪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只觉得羞愤难当,他的武功不是废了吗,她的全力居然敌不过他一只手的气力,被他又顶肚子又袭胸!
眼角滑下晶亮的泪。
穆雪想起夏侯云的气话,有朝一日我武功比你好了,不把你打得求饶,我就不叫夏侯云。此刻,被邪毒操控的夏侯云,狂兴大发,力大无比,即使她求饶,他也听不到。
被男人压在身下的异样感、屈辱感,让穆雪慌乱,又羞愧不已,她的脸色更加嫣红,奋力绞动双腿,绞动腰肢。夏侯云一个没压住,穆雪翻身就跑,他哪肯放她逃去,嗷一声向前飞扑,迅猛之极,将跑出三四步的穆雪再次扑倒。
一个邪毒发作急于发泄,一个不肯丢了清白,两个人对抗着就在地上翻滚起来。只听刺啦一声,夏侯云的斗篷被石块勾住,撕了一条大口子。
这一声刺耳的破衣声,让穆雪冷静下来。
草原上被狼咬住的羊,越拼命挣扎越被狼咬住喉咙不放,越陷越深直至沦为狼的美餐,男人是猎手,女人是猎物,猎物的挣扎只会激起猎手更强大的征服欲。
于是,穆雪放弃挣扎,像条死鱼一般,一动不动。夏侯云得逞地嘻嘻笑着,松了抓她手腕的手,去解一个单手没解开的衣结。穆雪展开双臂,轻轻环住夏侯云的腰,夏侯云身子一僵,呼吸顿时粗重,等不及解开衣结,双手扯住衣领便要往碎里撕——
穆雪变双臂环抱为双手扣住,扣住夏侯云腰间的痒痒肉,轻轻地挠,重重地捏,狠狠地掐。夏侯云耐不住痒痒,吃吃笑起来,趴倒在穆雪身上,又笑又扭。穆雪趁机腾手,重击夏侯云的后颈。
夏侯云倒了下去。
穆雪翻身坐起,摸着他滚烫的手,将他扶好,深吸,深呼,舒缓自己紊乱的气息,随即掌心贴头顶,内力尽吐,引导他体内汹涌奔腾的气流,大小周天地运转。
片刻,穆雪发现夏侯云的脸越来越红,敛气收手,手掌抚上他的前额,体温似乎在上升。扶他躺下,眼角余光瞥着某处鼓起,似乎更鼓了。
没有冷水可用,崖上有悬冰,冰敷?寒气太重,救人变成伤人就不好了。难道,不泄火,体温降不下来?穆雪惶惶,她一点儿也不想做他的解药!无奈无措之下,脑中倏忽微光一闪想起教坊里的事,一张脸瞬间红扑扑的。
放在他前额的手,感受着他体温的灼人,穆雪咬咬牙,耳垂红得几乎滴出血,噫!反正他不知道!天在上,月在上,她可不是要占他的便宜,那样羞人的事,吃亏的是她!
穆雪闭紧了眼,把手伸进夏侯云的外袍,哆嗦着解开他的裤带,掌心抚上他腹部滚烫的肌肤,向下伸过去,伸进夹裤,又羞涩难当,隔着中裤,握住昂首挺立的那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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