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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是噎到了!
还是同时的!
连着两掌拍到他们身上迫使他们吐出所噎之物后,西门涟眉头拧得死紧,有些不可置信的望着在趴在地上大口喘气的两只——他们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只是终究,这话没有问出来。
不久之后,有人过来收碗,他们走后又有一批人到这里,随后一片歇斯底里的哭叫声和求饶声便是响起,更大的人粗暴不近人情的话压住了这哭声和求饶声。然后有那么几个人被带了出去,随着他们的远去,一些人开始低低的抽抽噎噎起来。
这声音起初很小,到后边越来越多的人感觉自己身陷囹圄,说不定下一刻被带走就回不来了,于是悲从中来抽抽噎噎个不停。
真像是百只聒噪的乌鸦在叫!
专心打坐运功的西门涟眉心拧得死紧,却因为要留意这边的动静不好封闭听觉,只能强忍下心头的烦躁,强迫自己静下心来打坐。
冲动是魔鬼……她这般告诉自己,只是她想跳起来将这些人的嘴缝上全部的冲动是怎么回事?
奇葩二人组这时候吃饱了,于是睡着了。
是的,睡着了。
外界的声音没有对他们的水面产生丝毫的影响,猪一样的睡相要不要这么幸福?
“果然是无知者,最幸福。”西门低叹一声,小声吐出一口气,默念起心法以作静心养神之用。
咚咚咚。
沉重的脚步声忽从外边传来,且持续朝这边靠近中。
西门涟瞬间侧靠在墙壁上作休息状,一双微掀起的眸子则是望着那有动静的地方,如同鹰隼盯准了将要自投罗网的猎物般静静蛰伏。
那脚步声在笼门口停住,顿了一顿。
是刘瑜。
西门涟微眯起眸子,心下了然,他的目标很可能是自己。
不一会儿,锁链传来抖动的声音。
果然不出她所料,刘瑜走到了她身边。
“公子,爷……爷请您出去一见。”声音不高,透着浓浓的心虚,腿肚子打颤,一听便是撒谎。他定是受了人私下指令,不得不背叛,却害怕报复而心惊胆颤以致露怯。
西门涟将他一举一动尽纳入眼底,沉浸在黑暗的幽瞳抬起,“爷,你说的爷是哪一位?”
“是四爷。”刘瑜几乎是脱口而出。
“我可是五爷的人。”西门涟声音幽幽,却在诉说这一事实。
五爷,那个可怕的冷面煞星!
刘瑜差点没没用的瘫倒在地,“长老……是长老要您。”
“哪个长老?”
“寒……寒长老。”
“哦,就这样你就把我给卖了啊!”
西门涟凉凉一笑,透着幽光的眸子望着满脸冷汗的他,“刘瑜,五位爷的死对头你当作主人,你说我要是把你现在跟我说的这番话告诉五位爷,你说你这身肥肉是不是就能从光滑的人皮中解脱出来了呢?”
“爷,饶命啊!”刘瑜顿时跪下苦苦哀求,“小的,小的只是一时鬼迷心窍,求爷恕罪啊!”
“你的罪,能不能宽恕那要看你怎么表现了。”西门涟整张脸都隐在黑暗里,幽冷的声音听起来宛若来自地狱般让人心头发冷、发寒。
刘瑜忍住颤意,“求爷指点。”
“既然他是五位爷的死对头,若是你能趁着这良机为五位爷做点什么,不就将功折罪了吗?”棒子打下去,甜枣儿就到了。
刘瑜顿时一喜,“要怎么做?”
“这人是怎么来的,你照本宣科就好。不过为了你能得到五位爷的赏识,还是在那酒食里加点五爷给的这个比较好。”西门涟说罢从怀里摸出一个小纸包,丢到刘瑜的面前。
“毒药?”刘瑜一惊,小小的纸包在手上重逾千金,几乎拿不住。
“你进门时脑袋是被驴子踢了一脚吗?”西门涟都懒得鄙视他的智商。
刘瑜眼睛却是晶亮,“谢爷的指点。”
说罢,捏紧了捡起纸包,快速从地上爬起就往外跑去。
跑得太急,太欣喜,都忘记了关门。
西门涟眸中掠过一缕暗光,起身也跟了出去。
其他七个守卫听到动静转身朝这边看来,却见是她,于是都又转过身去,睁只眼闭只眼当没看见。吃酒的吃酒,玩骰子的继续玩骰子。
西门涟面色平静地走了出去,直至走出这里到一处暗角,感觉到四处无动静后她身体骨节一阵噼里啪啦脆响,不过顷刻间便是缩骨成孩童的身高。
将多余的衣裳收起藏好后,将过长的中衣撕为两段,分别绑在身上,做好这一切后,她放飞腰间玉瓶里装着的‘骨蛾’。
这骨蛾是师叔饲养的毒物,嗅觉相当灵敏,尤其是对那特殊的药材的味道。
先前她给刘瑜的小纸包里装的就是这药。
有骨蛾的指引,她不费吹之力找到了正点头哈腰同人说话的刘瑜,也见到了那名所谓的‘寒长老’。
一看,却是一愣。
他……竟然是他!
昔日的记忆瞬间浮现在脑海:她与司马瑜成婚前夕,有自称是司马瑜师傅的人上门来。这个人看起来是仙风道骨的模样,但是那一双眼睛却分外让人不舒服,尤其是在他盯着司马瑜的时候,那里面的光芒简直让人觉得诡异至极。
鉴于他是司马瑜的师傅,她也不好对于置评,于是规规矩矩向他行了礼后便告退了。而现在想起来,司马瑜是渣,那么这人八成也好不到哪里去。
不对!
她脑子一转,忽地想起他的身份是这什么宗的长老,那是不是说明她悲剧的造成其实也有他的一份?司马瑜为神珠而娶她,大乾那边却没有传出任何关于神珠的事,那神珠是不是被司马瑜孝敬给了这老头?如果是的话,那先前木长老的那番气话不就很好理解了吗?
那所谓的‘头功’,怕就是献上神珠的功劳!
宗主……
西门涟眸色倏尔一厉,这个操控一切的幕后黑手,她绝对不会放过他!
如果司马瑜知道她仅凭着对寒引的一面印象就将所有事情猜得*不离十,必定心惊。
寒引也不知道,自己不过一时兴起的试探之意,会给自己带来几乎是灭顶的灾难。
当然目前他是安全的,且还十分生气的正跟斥孙子一般斥骂着刘瑜。
“区区一个小子都弄不来,真是废物!”
“寒长老您消消气。”刘瑜陪着笑,将手上的酒菜奉上,一边道,“刚才很不巧,四爷把那小子给带出去了。这不小的就赶紧备了酒菜向您赔罪了吗?”
“赔罪?”寒引重重一拍桌子,震得上面的茶壶都跳了三跳。
刘瑜吓得赶紧跪下,将手上的托盘举高至头顶,硬着头皮道,“小的另为寒长老您挑选了姿色出众的少年,他们一个个皮嫩肉滑的,定不会让寒长老您失望的。”
“是吗?”寒引阴邪的眸子扫向他。
“是的是的是是。”刘瑜说话都抖了。
“酒菜放下,人快送上来!”寒引说完见刘瑜还没动静,又是重重一拍桌子,“还不快去!”
“是。”把托盘一放,刘瑜连滚带爬的跑了。
寒引斟一杯酒,放至唇边轻嗅。
在屋顶上盯着下边动静的西门涟瞳孔微缩,静静的等着他喝下去。
寒引却只是嗅了一嗅,将酒放到了一边。
浓郁的酒香于此刻在室内弥漫,连空气都变得令人醺醺欲醉。
老狐狸!
西门涟眉心一拧,在心里冷道一声。
一会儿工夫,先前跑了的刘瑜又回来了,而且他还背了一个大麻袋。
当麻袋的绳索被解开,三个姿色不俗却穿着薄纱面色绯红的少年的便是展露人前,寒引起身,那一张枯瘦的脸上露出一丝满意的表情。
当他俯下身,如柴般的手抚向其中一个少年的私、处时,在屋顶上看着这一幕的西门涟终于明白了他眼中昔日在她看来诡谲的原因是什么了。
他,竟然是好男色!
身上,顿时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司马瑜是他的徒弟,肯定就被他‘用过’,还不止一次。
心里顿时觉得好过起来,被男人用过的贱人,是人都不会稀罕!
司马瑜那样的贱人,就应该被狠压,摧残一百遍各种姿势无一相同都是活该。
下面的寒引‘验货’后觉得十分满意,示意刘瑜离开。
刘瑜是个识趣的,立即走了,出去时还不忘把门给带上。
此刻屋子里便只剩下寒引和三个少年。
寒引邪肆一笑,将三个不清醒的少年放在大桌上。
晕黄的灯光下,少年仅着了薄纱的年轻身体光滑细致,润若玉石,散发着别样迷离的魅惑。寒引的呼吸顿时就重了,解了衣裳,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将酒灌入了少年们的嘴里。
少年们发出无意识的呻吟声,除了面容更红,根本没有异常的反应。
寒引看在眼里,喜在心里,枯瘦的身体紧紧贴上其中一个少年的身体,近距离地摩挲着,喉咙里发出喘息声,一双手几乎是陷入在少年的背后肉里。
少年从剧痛中短暂获得清醒,在看见自己身上的人时,双眸一瞠,下一秒便是拼了命的挣扎起来。
“宝贝儿,动吧,动吧,哦,这样才刺激哈。”
嘴边说着淫、语,那一张嘴也不停地往少年嘴边凑,多么的不要脸。
一边也微微起身,抓起旁边的酒壶胡乱地往杯子里倒酒。
等的就是这个机会!
西门涟全神贯注,唇靠近那针边,轻轻一吹。下一秒,那凝结在银针针尖的水滴儿瞬间滴下,啪嗒一声落在酒杯里。
沉浸在欢愉里的寒引眼里心里都是美少年,哪里还能听到这动静?他拿起酒杯,一饮入肚,顿时觉得自己快燃烧起来。
西门涟翩然从屋顶飞下,推门而入,在看到寒引瘦的几乎是皮包骨的身材和那恶心黑不溜丢的男物时,她一阵反胃差点将隔夜饭都给吐出来。
只是现在显然不是呕吐的好时机,她强忍下想吐的*,欺身上前去点他的昏睡穴,浑身火热,宛若置身情火里的寒引哪里想到这时候会有人偷袭他?他只觉得穴道一疼,还没反应过来就中了招,顿时晕倒再地。
西门涟对他果体视而不见,弯腰只将握在手里已久的一颗药丸塞到他嘴里强迫他咽下,然后拎抄起地上的衣裳往他腰臀一贴,轻易就把他给拎了起来,纵身往外而去。
这变故发生只是一瞬间,门关了又阖,这里是很偏僻的地儿有这么点动静也没太引起人的注意。
西门涟拎着他到处转,终于选中了自认为最佳的地点——猪舍!
下一刻,她解开寒引的穴道,毫不犹豫将他丢了进去。
寒引醒来,那股炽热的感觉又回到了他的身上,他目光所及处皆是一片粉粉嫩嫩,顿时眼中淫光大盛,还以为自己是掉到了美少年窝,嗷的欢呼一声,朝着最美妙的‘身躯’扑去。
于是,各种啪啪啪。
西门涟冷冷一笑,踏风而行,几个起落间便是不见了踪影。
她走得急,未发现暗处有两道目光自始至终黏着自己。
其中一处对话。
“少宫主,您还是回去吧!”听着沉冷的声音,却透出几丝急切。
“小东子,果然她才是最合我心意的女子哇,真不枉我找了她这么久。”少年星星眼,高兴得不得了。
“宫主连下十道命令要您回去。”
“我一定要把她娶回宫。”
“宫主很生气,后果很严重。”
“女王陛下求蹂躏求鞭打。”
“宫内戒律森严,宫主铁面无私定会治您罪的。”
“吼吼,女王陛下嫁给我吧!”
……
鸡同鸭讲,继续中。
有风起,那风声宛若人叹息的声音,似是在叹这少年白生了这么张倾倒众生的容颜,可惜是个二愣子。
另一处,有少年临风而立,黝黑的眸子凝视着她离开的方向,久久才道一声,“一日。”
……
西门涟回去后很快找到自己的衣裳,将身体恢复到先前一般后,谨慎地理了理衣裳这才往地下室走回去。她脚步极轻,并没有引起多大的动静,就连守卫的八人也不知道她回来了。
可,有一人知道。
看见蜷缩在墙角双臂环膝睁着一双眼睛明显是等她回来的上官漓月,西门涟眸中掠过一抹讶异之色,却是很快恢复到面无表情的模样,走过去坐在她先前所在的位置,倚在柱子上休息。
“公子……”上官漓月欲言又止。
西门涟动了下眼皮子,等着她的下文。
“我……其实我……我不是想威胁公子,只是想……想请公子赏个恩典。”支吾半晌,上官漓月总算是把一句话给说完整了。
“你可以说出去。”西门涟失望的别过眼,果然是烂泥扶不上墙。
“我没想过要说出去。”上官漓月的脸顿时就白了。
“你说这话的用意,不就是想告诉我你拿住了我的把柄吗?”西门涟略带讥诮的眸子望着她,“难怪你落到这么惨的境地,真不怪他人心狠手辣,一切只怪你自己太笨。”
“公子……”
“分不清什么才是人真正的软肋,你即便是死,那也是死有余辜。”西门涟充满讥诮的眸子望着她,竟是丝毫不掩饰对她的看不起。
上官漓月心重重一沉,半边完好的面庞涨得通红,“这是我唯一能想到的离开这里的方法,你既然能和他们说上话,享受同我们不一样的待遇,为何不能赏个恩典给我,让他们放了我?”
仇恨和焦灼让这个女子改变,舍弃了自尊和才许下不久的承诺,变得犹如一只困兽。
“希望你不会因此而后悔。”西门涟冰冷的眸子注视着她。
“我……”
上官漓月一噎,望着那一双冰冷的眸子,喉头一阵凄楚,“公子,我后悔了,我不该这么说。”
西门涟不理她,一副‘你的事与我何干’的样子。
上官漓月凄声忏悔道,“公子,我知道你迟早会离开这里,可是我不知道我能不能活着走出去。我再一想到我在这里受苦,那个贱人却以胜利者的姿态享用着属于我的一切,我的心就像是被几百只猫爪子挠一般的难受。焦躁和想要杀人的*几乎将我逼疯,才让我把忘恩负义的话说得那么理直气壮,公子对不起。”
说到最后,竟抽抽噎噎的哭起来了。
西门涟真正冷下心肠时,心比冰更冷。
点拨她,不过是因为她的遭遇和得知自己被背叛的那一刻心境一模一样。
而现在,她发现了其实她们很不一样。
在经历过惨痛的背叛后她会伤心,但是本性未变,遇到真正对她好的人还是可以为之付出一切无怨无悔。可是上官漓月的性子却来了个惊人的大逆转,现在就能想着恩将仇报,可想而知日后当她报了仇手上有了权力后定会将昔日知道她过往的人来个斩草除根。
她不怕她,但是讨厌被算计。
所以她自始至终只是冷着一张脸看着她表演,一句话都不曾说。
“公子?”好一会儿不见有动静,上官漓月抬起满是泪痕的脸,看向西门涟。
西门涟冷瞥她一眼,什么楚楚可怜、梨花带雨都对她没用,她又不是男人才没那种时刻惦记着要做英雄的心态。
上官漓月凄然,“公子,我真的知道错了,求公子不计前嫌,将我留下好不好?”
“不好。”西门涟终于出声,却是冷冷的拒绝。
上官漓月脸上一片愕然之色,不明白这世上怎会有人心肠会如铁?
她都这般苦苦哀求了,为什么这人还是不动丝毫恻隐之心?
她不知道,真心这玩意,是要给适合的人的。
西门涟冷然道,“我要休息了。”
说罢,一闭眼睛,拒人于千里之外。
“公子,你就不能原谅我吗?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我只是一时脑子发热,真不是故意这般做的啊!”上官漓月抹着眼泪,哭个不停。
西门涟纹丝不动,当什么都没听见。
“公子,我知道错了,那话我没对任何人说,你相信我!”上官漓月抹泪,继续苦苦哀求。
心法第二重,静心不错。
西门涟继续打坐,神清气爽,觉得先前耗损的内力已经在慢慢恢复。
“公子……”
……
两只奇葩才刚醒来便是看见上官漓月可怜兮兮的抹眼泪,而西门涟端坐如山,那绝壁是一副天塌下来都面不改色的表情。
“这位姐姐,你怎么了?”染青衣揉眼睛,在她睡着的这段时间,这女人和公子师傅有发生什么事吗?
上官漓月立即就不哭了,抹了把眼泪,虽然声音沙哑,但是却没有了先前的哽咽,“没事。”
“没事你干嘛哭得跟死了爹妈样?”染青衣顿时觉得十分奇怪。
上官漓月脸色一黑,旋即低下了头去。
“不会是真死了爹妈吧?”染青衣迟疑道,开始觉得自己的话过分了些。
上官漓月不说话,染青衣就一厢情愿的认为是自己说对了,转头向修言,“修言,这位姐姐好可怜,爹妈都死了,可要肿么办?”
“大小姐好善良。”修言泪眼汪汪,感动不已。
“我们把这位姐姐带着吧!”染青衣一握拳,“我有公子师傅,再带个姐姐宠物,纵横天下去。”
“大小姐好厉害。”修言一脸的崇拜。
“我爹娘都还活着,我也没事。”上官漓月抬起头来,缓慢地将脸上的泪水拭去。除了声音有些沙哑,她脸上已经是一片平静之色,仿佛先前哭泣的人根本不是她。
“这就是传说中的变脸?”染青衣顿时觉得惊讶不已。
“大小姐好聪明。”修言双眼亮晶晶,无比崇拜的道。
------题外话------
没写完……要上班了……
请允许灵儿悲愤的喊一声,‘嗷,特么真不想上班有木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