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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情一吻,终分开始皆是气息略有不稳,却相视而笑。
“有人看着呢!”话是这般说着,西门涟却是搂紧了君少扬的脖子,一点都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君少扬一挑眉,“我们恩爱,他人管的着么?”
呵,她不在乎那些,他岂会在乎?
西门涟一笑,踮脚亲亲他的唇角,“嗯,我们恩爱别人管不着。”
“可是我不乐意做戏给人家看。”君少扬唇角笑弧拉大,一口叼住她白玉般的耳垂,压低了声音道,“我们进去,我有好消息要告诉你。”
他说这话时,眼睛晶亮,璀璨得如同夜色里闪耀的星辰。
“好啊!”西门涟偏头,望着他的眼睛笑,他高兴,她自然也高兴。
君少扬也是一笑,从马背上跃下,将笑盈盈的人儿揽在怀里,唤人过来牵了马儿后,两人十指紧扣亲密地往行宫内走去。
那骑在红鬃烈马上流泪的女子视线清晰时便看见二人的身影就将被合上的青铜门遮住,顿时急了,都顾不得拭去面庞上的泪痕便快速催马向前,高声唤,“少扬!”
君少扬仿若未闻继续前行,倒是西门涟停下脚步,转身朝门口望去。
她这一停,君少扬也就停了下来,“不过无关紧要的人,不见无妨。”
“有多少烂桃花掐多少,我可不想日后再有人上门。”西门涟却坚持。
“也好。”君少扬也不想日后有麻烦上门,不如现在就解决了好,“她便是八月后会嫁给君无痕的人。”
“原来如此。”西门涟对于第一个从君少扬嘴里冒出来的女子的名字印象极为深刻,一听便是知晓了来人的身份。
在二人说话间,纵马的女子已停在了门口。
“少扬……”她看见君少扬停下时眸中涌上的欣喜,下一瞬间在见着亲密偎依在他怀里的女子时化作浓浓的伤痛,到嘴边的话又咽下,只觉得喉头酸涩不已。
“左小姐这时不在府里准备着嫁裳,来本王这小小行宫作甚?”君少扬语气生疏,仿若见着的只是一个陌生人一般。
“少扬,你我何时生疏到了如此的地步?”左倾情从马背上跃下,一张脸上写满了伤痛。
“左小姐还是切莫说这番引人误会的话,你毕竟是将要成为本王皇嫂的人了。”君少扬的语气自始至终的冷,无半点情绪波动,这倒是让西门涟先前微有些浮躁的心安定了下来,纵使想着过去的事是过去的事,但是她还是不希望他最好与其他女子有过多牵扯。而眼前这情形分明是妾有意而郎无心,就正好办了。
她笑靥如花,娇声道,“是啊,皇嫂,尤其是当着我的面儿,你说这话可是会让我误会你是眼巴巴的跑来和我夫君再续前缘的哟。”
那拉长的尾音玩味无限,却又带着慵懒的软调,明明是嘲讽的话,却也是极其动听。
“你是谁?!”左倾情的矛头一下子就指向了西门涟。
“我都叫你皇嫂了,你若还不知道我是谁,会不会太奇怪了一点?”西门涟黑白分明的眸子眨眨,眉梢轻上挑,唇角的那一抹笑意像讥嘲、像戏谑、像无声的讽刺。
“少扬!”左轻情含怒而唤,下一刻却痛心的道,“我知道她不过是你拿来刺激我的挡箭牌,其实你真不必要为了我拿自己的终身幸福开玩笑。我真心喜欢的人是你,不是太子,我是不会嫁给他的,你要相信我!”
西门涟很少会翻白眼的,这一刻却是很想翻,这女人是哪里来的强大自信心道是所有人都喜欢她?自我感觉要不要这么良好?见过热脸贴冷臀的,可真美见过贴得这么欢快外加不要脸的。
君少扬冷笑一声,“左小姐再胡言乱语,莫怪本王封了你的嘴!”
“少扬……”左倾情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不敢相信他会这般对她。
“本王对你,从没生过任何非分之想,这一点本王早对你说得清清楚楚。”对待丝毫没有感情的人,君少扬向来绝情到底。
“我苦追你多年,你对我就没有一点感情?”左倾情不信。
“路人甲!”君少扬斩钉截铁给予了最冷血的答案,“另请左小姐勿要当着本王的王妃唤本王的名,你是将会成为本王皇嫂的人,你可以不在乎名声,本王的王妃可会吃醋!”
说罢,一低头,先前眸底的冷寒之色尽散,温柔道,“是不是,小醋坛子?”
翻脸可真快,不过西门涟却是极喜欢,唇角眉梢都是含了笑意,娇声道,“自然会吃醋,王爷是奴家一个人的,奴家怎容许他人唤王爷的名字呢?今儿左小姐一时口误就算了,下一次若是再让奴家听到王爷的名字从左小姐口中出来,啧啧,奴家怕会‘不小心’让左小姐一辈子再无法开口说话呢!”
“毕竟是未来的皇嫂,莫要下狠手。”君少扬爱极她撒娇的小模样,完全无视还有一双喷火的眸子的主人的存在,凑到她唇角亲着。
西门涟被亲得唇角发痒,那声音越发的娇媚入骨,“仅仅只让左小姐无法说话而已。”
“嗯,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君少扬笑容越发灿烂,将她柔若无骨的身子紧圈在了怀里,她咯咯笑出声来,明媚的杏眸望向那面色惨白,一双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的左倾情,“左小姐,你听到了吗?下不为例哟。”
左倾情紧捏着手上的马鞭,恨不得撕了那笑得可恶的那张脸,“你这般轻浮狠毒的女子,怎配得上他?!”
“奴家姿容绝世,琴棋书画舞艺样样精通,怎就配不上王爷了?”西门涟毫不客气的自吹自擂完毕,又很是无辜的眨眨眸子,又一看向左倾情,“倒是你,长得不好看本就不是错,可跑出来吓人就是你的错了。哎呀,其实你这般错奴家也不怪你,可是你为嘛举止还这般粗鲁呢?若不是听出你的声音是女子,奴家还以为是哪里来的乡野村夫登门闹腾呢!”
“谁是乡野村妇了?”不是顾忌着有君少扬在,左倾情的鞭子就要狠抽人了!
“奴家说的是乡野村夫……是大丈夫的‘夫’不是妇人的‘妇’。”西门涟说完,眸含同情之色,“皇嫂看年纪也不大呀,怎就耳聋了呢?当真不好不好,得找御医抓几副药,切莫讳疾忌医。”
左倾情被这番骂人不带脏字的话骂得脸一阵青一阵白的,再忍不住暴怒从马背上翻身而下往西门涟的方向冲来,眼疾手快的金龙卫毫无预警关上门,左倾情收势不住狠狠撞在门上,差点没痛昏过去。
“连你们也欺负我!”
左倾情怒吼一声,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狠甩鞭子就朝守门的金龙卫的身上抽,金龙卫身手都是极好的,又是二对一,他们很快便是缠斗到了一起。鞭子声、兵戈相撞击声,顿时不绝于耳。
“要他们看门,你是对的。”一边朝里屋走,一边听着外边传来的动静,西门涟深深感叹道。当初她还纳闷他为什么要把身手好的金龙卫丢去守大门,而今她终于明白了,能守得住大门的都是人才啊!
“你选择我,也是对的。”君少扬毫不心虚的自夸道。
“美得你。”西门涟笑出声来,“对了,你说有好事要对我说,是有什么好事?”
君少扬便是把先前朝堂上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她,末了一声轻笑,“且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金龙卫虽然八卦了点,做事无论是效率还是干净程度都是可圈可点的,听他这么一说,西门涟也便不担心了,只是问道,“烈火骑是怎样一支队伍?”
她想这支队伍必然在他心里占有极大的份量,不然他为什么别的都不要就要烈火骑呢?
君少扬笑着亲亲她的小鼻子,“烈火骑是北越最强的军骑,我夺回他们,便是等于生生削去君无痕一翼。”
“你曾带过这支队伍?”西门涟被亲得鼻尖直发痒,笑着拉下他作乱的手,牵着他往里屋走。
“是带过。”君少扬承认道,“只是这事都过去好几年了,不过以前我能带好他们,现在一样也能。”
“我相信你。”她从不怀疑他的能力。
君少扬笑,西门涟却是忽地停下脚步,抬头欣喜的道,“少扬,我想到一件大好的事。”
她甚少会这般喜形于色,君少扬的好奇心一下子被勾起,“什么事?”
“在驻地的山林我曾遭受野兽袭击,那时候虽然乏力,但是我清楚的记得有一群极彪悍的野马。”西门涟眸子晶晶亮,“好兵配好马,只要我们能找到那些野马再把他们与烈火骑的好马相配种,说不定能配出宝马。”
君少扬却一下子沉下了脸,“不许提这事。”
西门涟一怔,忽地就明白了,拉着他的手摇啊摇,“我又不亲自去,你放心。”
“真的?”他有点不信。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她有点不高兴了。
“这还差不多。”君少扬小松了一口气,就怕她去冒险。
“我都答应你不会轻易离开你,自然会做到。”西门涟为他的关怀而感到窝心,却也为他的反应过度而轻叹息,不知道该怎么说他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