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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一直折腾到深更半夜,早上十点多的时候李浮图被一阵电话铃声给吵醒,虽然昨晚回酒店后和付西诺他们又喝了不少酒唠了会天,但不得不说,环境确实对人能形成潜移默化的影响,在歌舞升平的大都市生活得越久,他那严格表态的生物钟已经正在逐渐朝正常人的方向靠拢。
电话是韦浩然打来的,问他究竟去哪了,得知李浮图在陪京城过来的朋友拿为什么不告诉他为由一阵埋怨,在李浮图苦笑着答应一定找时间给双方介绍一下后韦浩然才收敛幽怨的语气,开始囔囔道因为李浮图开学还不到一个月便已经创造了复旦的旷课记录,即使辅导员也已经兜不住了,美女辅导员要他这个室友代为通知,要是再继续这么逃课下去的话只怕李浮图要大难临头。
大难临头?
李浮图当即就笑了,所谓的大难,无非就是学分或者处分的那点事情,对于普通学生来说头上挨个处分或者面临无法毕业的危险确实是难以想象的大事,但是他读大学本不是为拿一纸文凭为修学分,随便折腾吧,只要不立即将他驱逐出校其他事都不是问题。而在复旦,谁又能有权力绕过吴攸将之开除?朝中有人好做官,即使天天不上课,李浮图也是高枕无忧。
随便安慰了韦浩然一句,李浮图便笑着挂断电话。付西诺随意的问了一句谁打来的,得到了李浮图一个室友有机会介绍你们认识的回复后便点点头不再多问。
一行人走进餐厅,左航随便点了些菜,然后将菜单递给服务员,转头看向李浮图道:“不将倾城叫来?”李浮图刚入学就敢如此疯狂的逃课,他这个学长而且还是复旦四大公子的大少就更加不用说了,和普通学生一样老老实实规规矩矩,哪能体现出风云人物该有的派头?
牛逼的人物向来都是不与常人为伍,总是特立独行的。
“她今天有课。”
根本不用左航提醒,原本只是一个挡箭牌现在却越来越有假戏真做趋势的李浮图下楼前就给独孤倾城打了电话得知她有课后就没有多说,不得不说,在大学里,女生往往比男生努力,这是无需争辩的事实。他自己肆意妄为不要紧,但是把自己女人也拉着一起乱来无疑有点说不过去了,基本的规矩还是要守的。
“对了,恒子,你啥时候回去啊?你现在可和我们不一样,不像以前了,要是耽误了你的公务那我的罪过岂不是大了?”转头看着像以前一样似乎还是那个游手好闲的大纨绔的胡恒,李浮图笑着调侃道。
“怎么?国家公务人员就不能放假啊,马上就国庆节了,我为国家为人民做牛做马无私奉献,难得想偷个懒多休息几天莫非不行?”胡恒点燃一根烟,懒散的笑道。
付西诺瞅着他那漫不经心的样子,摇头失笑道:“我看你就是一个扎根在‘人民公仆’队伍里的蛀虫,真不知道你是怎么爬到现在这个位置的。”
胡恒得意洋洋的瞥了付西诺一眼,“酸,真酸。”说着他转头挥手招来服务员,指着付西诺煞有其事问道:“服务员,你们这里有上好的陈醋没?给这位上一桶。”
本以为对方说的是红酒的服务员下意识打算点头,可是听到后面的量词顿时反应过来貌似不对呀。
陈醋?!一桶?!
“这个……”这服务员顿时尴尬了。
付西诺哭笑不得,李浮图挥挥手让服务员离开为其解了围,看向笑意盎然的胡恒,咳嗽一声摆出一本正经的模样道:“恒子,你现在得注意点形象,你现在可不比以前了,你代表的可不仅仅是你自己,要是你这副玩世不恭吊儿郎当的模样传了出去,你堂堂胡大厅长的脸面往哪放?”
“好呀,我看你们是合起伙来挖苦我了。”胡恒摇头苦笑,摊了摊手道:“你们赢了,我投降。”
左航一直默默看着这三个荣耀显赫的男人互相打趣,暗自微微感慨,高处不胜寒,就如同爬山,山脚往往是最宽阔的位置,而越上,能够容纳的人就会越少,所以人们才会发现越往高处攀登,跟随在自己身畔的人不知不觉间就消失了许多,而如果有人能至始至终陪伴你一路攀登到山顶,那会是多么不可奢求的大幸事?
人生难得一知己。
余光看到脸色有些恍惚的左航,付西诺轻笑道:“左少,想些什么呢,这么入神?”
左航一愣,随即回过神,笑着摇了摇头,拿起酒瓶给李浮图等人一一满上,豪迈道:“我敬大家一杯。”
觥筹交错,你来我往,在华夏这片土地上,很多交情都是酒桌上喝出来的,更何况不久前大家还一起组团嫖过娼,所以这一顿饭下来,左航和付西诺胡恒之间的关系确实成功拉近了不少。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就在这顿饭即将散场的时候,希尔顿酒店餐厅内走进一群爷们,面庞冷峻,身上有着和这个餐厅内成功人士西装革履不符的江湖草莽气息,打头的一个男人不算魁梧,但也绝对不属于羸弱的类型,衣着都无法完全掩盖的强健肌肉向外人无声宣扬着这个男人绝对不低的武力值,环视一圈,男人眼神一凝,轻轻吸了口气,原地站立片刻,随即大踏步的朝李浮图那桌走去。身后的那群爷们紧紧跟随。
他们的出现让餐厅的气氛骤然变得紧张起来,原本就餐的客人纷纷侧目,怀疑是不是黑幇寻仇上门,不过敢在希尔顿酒店闹事,胆量未免太大了一些?
“李少!”
与在场不少人预料相反的是,并没有掀桌子拔刀血腥四溅的事情发生,这位作为华亭地下社会后起之秀的男人在李浮图桌边站定,无视周遭各式各样的眼神,毫不犹豫低下了高昂的头颅。身后的一群大汉纷纷效仿,一时间李少的呼声不绝于耳。
付西诺看着不请自来的一群人,和胡恒对视一眼,眼神如出一辙的玩味。
“陈老大?”李浮图眯了眯眼,看着复活酒吧曾被自己搭救了一把的陈破虏,有些纳闷道:“你这是干什么?”
“李少折煞我了。”
陈破虏依旧低着头,姿态摆的极低,“李少叫我破虏就成。”抬头看了眼皱着眉头的李浮图,他再次低下头,恭声道:“我这次不请自来,是恳求李少能拉我一把。”
这是要抱大腿?
左航笑了笑,端起酒杯喝了口酒,安之如素做个无关的看客。
殊途同归,这年头其实无论做官经商还是混江湖,跟个好上司或者跟个好老大都异常重要,有时候辛辛苦苦奋斗一辈子,收效甚至都不如选择阵营时那瞬间放亮的眼光。
虽然陈破虏来得突兀,但李浮图却没有感到任何意外,看着开门见山的爷们,轻笑道:“凭什么?”
“只要李少一句话,我和我的这群兄弟,无论是上刀山还是下火海,赴汤蹈火都在所不辞。”陈破虏这话说得斩钉截铁。
李浮图眯着眼看了看站在陈破虏身后的那群爷们,沉吟片刻,面无表情道:“敢杀人吗?”
“杀谁?”陈破虏抬起头来,毫不迟疑的问道,目光中泛起摄动人心的锋芒。
李浮图盯着他看了半响,然后站起身来,拍了拍他的肩膀笑了笑,淡淡道:“杀人可是要偿命的,我可是遵纪守法的三好公民。不过今晚我确实需要去一个地方,也许会发生一些危险所以需要几个‘保镖’,破虏,跟我走一趟?”
陈破虏一愣,很快反应过来后喜不自胜的连忙点头。
付西诺有些纳闷道:“李子,今晚你要去哪?”
李浮图眯了眯眼,脑海中浮现起那晚他花了大价钱却只是纯洁聊了会天听会了曲的那张不应该干净却异常干净的瓜子脸,算算时间,今晚她应该就会站在巴山夜雨的那个高台上,风风光光的被某个款爷带回家,然后被圈养起来做金丝雀了吧?
老子砸了那么多的钞票,反倒头那颗水灵白菜却要被别的牲口抱回家?这他妈不是亏大了?
众所周知,李家大少从不做亏本的生意。
“巴山夜雨。”
想起自己离开时那妞奇怪的眼神,李浮图嘴角逐渐勾勒起一抹邪魅的笑意。
“花魁?”
左航付西诺等人互相对视一眼,脑海中自然而然浮现了那旖旎的一晚。
而陈破虏和他的一众小弟面色就有点古怪了。巴山夜雨,只怕整个上海没有人会对这个名号感到陌生,即使没真正进去过,也肯定知道那里是著名的买/春圣地男人的梦幻天堂。
莫非才李少要带自己去砸妓院?
陈破虏和他的那些小弟心中难免浮想联翩起来,这才刚拜山头,新任扛把子带领自己干的第一把买卖居然是如此特立独行的勾当,想想都觉得刺激啊。
跟着这样的老大,生活似乎会更加充满乐趣啊。
一众江湖草莽干劲十足,看向李浮图的眼神中充满兴奋和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