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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这只股我研究很多天了,我保证只要你跟我干,绝对有赚无赔。”
韦浩然以为李浮图不相信自己,再一次誓言旦旦的保证道。
“我知道这只股能赚钱,但是我真的兴趣不大。”
李浮图漫不经心的回答让韦浩然神情一滞,这个世界上哪有人对钱这玩意不上心的?
这种人要么是儍逼,要么是眼界甚高,对这点小钱瞧不上眼。
而李浮图,很可能就属于后者。
韦浩然怔怔凝视着一直都显得深不可测的李浮图,心绪复杂,一时间没有再继续劝说。
一时没事,李浮图索性就坐在电脑前看起那些股票起来,虽然对自己无关紧要但是韦浩然既然要玩玩,那也就顺手拉他一把,毕竟股市这玩意普通人靠的完全就是运气,如果碰到有资本雄厚的大鳄做市,你顺风而上也许会赚的个盆满钵满,但是一个运气不好,立马就是个血本无归的结局,他可不想看到韦浩然出现把内裤都输完的那天。
虽然凭着这小子的家底,这种情况根本不可能发生。
韦浩然坐在一旁默不作声,和李浮图一起盯着电脑屏幕上那一条条错杂弧线的略微起伏,突然李浮图皱了皱眉,盯着一只股看了十几秒,然后偏头朝韦浩然道:“如果你想要赚钱的话,可以买这只股试试。”
韦浩然闻言不禁一愣,随即疑惑的朝那只股票看去。李浮图所指的那只股票他也曾关注过,一个月内的涨幅浮动就有上下50倍,波动近妖,让投身其中的无数股友心惊胆颤,但因为其太过起伏不定,所以韦浩然并没有下定决心转而选择了一只比较平稳的股。
看了一会,韦浩然皱眉的朝李浮图犹豫踌躇道:“李子,这只股太过于难以掌控了,谁也不敢保证它接下来是涨是跌,风险太大……”
李浮图淡淡一笑,似乎完全没有看中一只风险股的担忧,“富贵险中博,一辈子安分守己循规蹈矩,终难有成大事的机会,想要博出一方天地,靠的不仅仅是能力,有时候魄力也非常重要。”
韦浩然被李浮图一番话说得非常激动,但心中还是有些掩藏不去的担忧,“李子,你真的确定这妖股可以?不是在坑我吧?”
李浮图起身,“我坑你干什么,我又得不到一点好处,莫非你认为我是那种看着朋友把内裤输完躲在暗中幸灾乐祸的小人?”
“当然,我只是建议而已,决定权在你自己手上。”说完李浮图便去卫生间洗澡去了。
韦浩然怔怔的盯着李浮图的背影消失在卫生间内,呆坐了半饷然后转头再次仔细看了看屏幕上的那只妖股,当然,即使是他现在来看,依旧看不出一点端倪的,怎么李子就敢保证这只股能大涨呢?
他并不是会因为一时冲动便会胡乱作出决定的急性子,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猛喝了几口,心中依旧有些惶惶然没有着落,再次盯了眼那只妖股,脑中闪过李浮图的那句“富贵险中求”,韦浩然脸色变幻不定,几分钟后眼中一发狠,立马伸手掏出电话拨打了出去。
对方是他老爹手下的专业人才,对方一接通电话知晓大少爷的意图后就开始滔滔不绝,这些话如果放到风投市场上绝对可以卖上一个好价钱,可是韦浩然没搭理他的一切专业术语,虽然有时他们的意见足够精准,但是不喜欢循规蹈矩不爱按照常理出牌的韦大少可不爱听他磨磨唧唧他们那套专业理论,只是让他照他的指示把卡内的200万全部砸了进去,可怜的上海风投业内小有名气的人才欲哭无泪,韦浩然不听劝告一意孤行的做法让他受伤不轻。
待一些手续都办好之后韦浩然长吁一口气,靠在椅子面对着电脑点上一根香烟,一层不变的黄鹤楼1916,两百万虽然对他家来说根本就是九牛一毛,但对他而言,可是快要掏空他大半个小金库了,如果打了水漂,心疼倒不至于,但大半的资金蒸发手头变紧不再那么宽裕那是肯定的。
能不能再挥金如土大手大脚肆意享受暂且不提,单是兴致勃勃打算大干一场如果迎头便是一盆冷水浇下落个一败涂地的结局,这种感觉铁定不好受。他对这次的投资实在是没有一点谱,下这个决定,一部分是对于李浮图相信,还有一部分,就是出于他自己内心不甘平庸向往刺激的心性了。
一栋富丽堂皇的别墅内,一位相貌儒雅的中年男人正靠在床上和自己的女人也是老婆你侬我侬卿卿我我的时候,那位刚和韦浩然挂断电话的专业人士便很不识趣的将电话打了过来,没有办法,对大少爷这次投资他明显不看好,职责所在又无法看着大少爷吃亏,自己劝不动,那就只能找管的上的主的。
这不,一个电话直接找到了韦浩然老爹的头上告状来了。
和娇妻的二人世界被打断,胡润富豪榜在榜第三十六位的男人难免也是起了无名火,先是扳着脸把手下臭骂一顿,然后才问起缘由。
专业人士毫无预兆挨了一顿痛骂,也是有苦难言欲哭无泪,但谁叫对方是自己的顶头*oss呢,委委屈屈的将事情原原本本的道来。
见丈夫挂了电话后就皱着眉一副若有所思的神色,斜靠在床上年过四十却如同美酒一样随着时间越久而愈加芳香四溢的女人坐起身,伸出保养的如同二八芳华光滑如脂的玉手轻抚韦卓的后背,轻声道:“发生什么事了?”
韦卓转过头来,握住女人的手,沉默了一会,随即笑着道:“你那宝贝儿子又不安分了。”
“浩然?”
女人柳眉一挑,顿时关心道:“儿子怎么了,他这不是刚到学校吗?莫非是在学校又惹事了?”
她那儿子的德行她这个当妈的能不清楚?
韦卓话头顿了顿,复旦军训期间发生的事,自然逃不过他这个当爹的耳目,玉不琢不成器,男儿不受点挫折成不了大器,浩然就是在他妈旳娇惯下太过于顺风顺水了,遭受点打击也好。
当然,这种想法他自然不敢跟自己老婆说的,别看她现在一副温婉如水的模样,要是知道儿子被人打了,绝对立马翻脸成母老虎,在外他是人人尊敬的大人物,可是回了家,他韦卓就是也一个被老婆压制的死死的气管炎。
心虚了瞟了眼疑惑盯着他的管静瑶,韦卓咳嗽一声,“别急,这次并不是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