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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通搅扰后,土地公终于带着满头黑线开始介绍与解释:
“咳咳,大周的圣上子嗣众多,其中最为出色的乃是皇后所出的太子一脉与贵妃所出的景王一脉。其中,皇后乃是太后钦点的,家族背景雄厚,父亲为定国公,又有国丈的封号,实乃是大周朝中地位超然的第一世家是也,门客众多,有许多门生分布在官场……”
“所以太子地位稳固?**一脉气势嚣张?”
曼曼转动着眼睛,想当然地续了下去。
“非也非也!”
土地公摇头晃脑,双目虚闭,捋着胡子,颇有点师爷的范儿:
“太子虽然得到众多臂助,财力物力均破有建树,但太子一脉却缺少动用军队的强力支援,而那景王所在的贵妃世家,恰恰有此长处!且贵妃出自西太后家族,父亲为平远侯,自来便是军界雄将,贵妃本人更是盛宠不衰,据称天姿国色近于妖……”
曼曼不禁脑补了一下:哎,我这院子里可养着一只真正的妖,不知容貌和这位贵妃相较如何?
土地公自然不知道她在想什么,顾自说下去:
“……贵妃家族一系有大周朝第一财团昌茂隆,所以除军队之臂助之外,又有雄健的财力后援……”
曼曼细眉蹙起,点头道:
“所以鹿死谁手,尚未可知?皇上本人有无计较?”
土地公烦恼地搓搓手掌:
“正因为皇上本人在此事上甚是奇特,今日表彰太子英明,明日夸赞景王聪慧,啧……这大周朝人心颇是浮动呀!”
曼曼转动着眼睛,承认皇家真是一笔烂账,但还有个最重要的问题要问清楚:
“那么……凤轻云呢,他效力与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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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伺候主子的下人,最该懂得行事分寸!”
南城,在满院拳师的呼喝声、拳风声与兵器破空声中,阮方颀长健硕的身体静静伫立在楼顶,一字一句地对着跪在自己身后的妙龄女子说着。那妙龄女子跪伏在地上,身着黛青色丝质上襦下裙,剪裁合身,勾勒出她美好的身体线条。听阮方说完这一句,女子缓缓直起身来,露出一双俊美含泪的凤目,正是阮七娘。她眨了眨眼,咽下那股泪意,楚楚可怜、如同叹息般轻声道:
“……大哥,你怎的也这般说?难道妹子想得不对吗?想我阮家从来执掌禁宫影卫,又有娘娘在宫中伺候今上,是何等尊贵的身份?那李筱曼便算是侍郎之女,终究身份低微,且李侍郎本身便是景王一系的人,她这样蹊跷地出现在轻云殿下身边,再加景王此次忽然来贤德城……”
“景王来贤德城,而我们影卫组竟然是在其到达贤德城水陆码头后才得知消息,此已是十分不妥了,不去思索一下如何弥补收集消息的疏漏,却有心情去为难一个小女子,你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阮方严厉地转过头来,冷冷地盯着跪在地上的阮七娘。顿了顿,他敏锐地想起之前听到的词语,语气不由再次加重,如果说之前还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此刻他目光中已经有了真火:
“轻云殿下?!谁允你以这边狎昵的口吻称呼主子的?!莫非真是娘娘太过骄纵了你,让你竟然这般不知天高地厚!”
一直都是责备,只有责备……阮七娘委屈地抬头瞧着阮方,俏美的下巴昂起,声音也大了起来:
“大哥,便是妹子有再多不是,一笔总写不出两个阮字,你怎的总是向着外人说话?!”
阮方的脸完全变得冷肃一片,他目光沉沉地盯着阮七娘,胸口起伏着,犹如爆发前的火山。阮七娘惊觉不好,感觉向前爬了几步,竟似是要去抱他的腿,泪水再也控制不在,簌簌地滴落在衣襟上:
“大哥,大哥你莫生气,妹子年幼,还望大哥看在我娘的份上……”
“区区一个侍妾的女儿,我允你叫我一声大哥,又亲手训练你,知道你迷恋文王殿下,还将你带到他身侧,你说,大哥做得还不够吗?”
阮方眼目低垂,冷冷地凝视着俯在自己脚边,哭得梨花带雨的阮七娘。阮七娘身子轻颤着,口中只是哀恳:
“大哥,大哥,小妹我……”
阮方蹲身,左手缓缓收紧,提起了她的衣领:
“……便是被文王殿下驱逐了,还敢身着丝质裳服,这点攀龙附凤的心,你可真是一点都不懂隐藏啊!”
阮七娘脸色白了白,反而倔强地咬住了唇,一脸决绝地对上阮方的眸子:
“大哥,你自是知道小妹我的,我的心意……还请大哥成全,再想个法子送妹子回到文王殿下身边吧,妹子若有出头之日,绝不会忘记大哥,也必能成为阮家的……”
“住口!”
阮方看她实在是鬼迷心窍,忍无可忍地啐了她一口,一下将她丢在了地上。因为动作太大,牵扯了肺部的胸口,脸色顿时一阵煞白。阮七娘再次遭拒,索性豁了出去,抬头狠狠地道:
“大哥,你若是不允,小妹是知晓景王住处的……”
听了这话,阮方浑身都震了震,脸色渐渐平静,不再有愤怒,却显露出了一种疲惫之色。阮七娘见他这样,知道他终究是不会帮自己了,索性站起身来,抿着耳边的一丝乱发,俏脸一扬:
“兄长既是无意照拂……”
“今晨卯时,贤德城护城河外,飘起了一具女尸。”
阮方不再看阮七娘一眼,目光沉沉地看向楼下正在操练武艺的拳师们。阮七娘不解其意,凤眼微凝,注视着阮方。
“那个地方,距景王下榻的山庄十七里路。裹着女尸的,皆是绫罗绸缎,又有皇族专用的龙涎香残留其上。女尸颈部遭受重手法一击毙命,颈骨折断,据查,她乃是此间太守家族中一庶女,以肤白美貌著称,家中仅此一女。在她浮尸的同时,她家院内有人掷下百两黄金。还有,景王既然来了此间,他本人又与你打过照面,且他的眼线必定四处散布,你被驱逐一事,他们必然早就看在眼里……”
他慢慢地说着,语气平缓,吐字清晰。阮七娘的脸色却随着他说的内容渐渐雪白,最后连身体都轻颤起来。
“大哥没有帮你吗?你真以为,这些天家贵胄是好相与的?还是你觉得家族对你还不够好,没有将你送出去换得富贵,换得那百两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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