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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差不多就是这样,无非就是隐藏一些话而已。
和文潇潇接触到现在,文沐知道她看重的是什么。
且文德胜连续问了两次,文潇潇都说没什么事,态度很明显,她并不想这件事闹起来。
因此,文沐不担心文潇潇反驳他说的话。
甚至文潇潇还没开口,文沐就知道文潇潇一定会帮他说话。
“潇潇,是这样吗?”文德胜盯着文潇潇问。
文潇潇嗯了一声,没有多说。
看出文潇潇明显是有难言之隐,且更知道她一路退步是有顾虑,文德胜非常欣慰,说:“潇潇啊,有什么委屈,你一定要说,只有你说了,爷爷才能给你做主不是?”
这事,文德胜虽然有决定权,可说到底还是一个旁观者。
文潇潇作为主角,她要是什么都不说,文德胜想帮忙也无能为力。
对面,文沐父子眼见文德胜一路纠缠,不想这件事就此掠过,刚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
他们很担心,文潇潇迫于文德胜的逼迫,一不小心说出事实。
“爷爷,真没什么的,我不怪大伯!”文潇潇笑了笑,心中却很苦涩。
换做是别的人,文潇潇早就说出来,但现在她实在无法开口将事实说出。
等待片刻间文潇潇的确不想说,文德胜也不好继续逼问。
对面的文沐和文龙见状,偷偷对视了一眼,暗自松了一口气,眼中满是得意。
正高兴的两人完全忘了,在场的可不是只有他们四人,还有一两个人。
文潇潇的做法,韩无双能理解,也知道她顾虑什么。
文潇潇既然不愿意做坏人,那么他不介意做这个坏人。
都当了别人眼底七年的坏人,多这一次不多,少这一次也不少。
“爷爷,事实并非是这样的!”韩无双直接插口。
都准备说别的事的文德胜,眉头一皱,问:“事实是怎么样?”
文潇潇双眼顿时就盯住韩无双,眼神的意思很明显,不想他开口。
文沐父子照样也看向韩无双,恶狠狠的眼神恨不得将韩无双给生吞活剥。
两父子的心情,从韩无双进入办公室,可谓是一波三折。
被文潇潇盯着,即便知道她会生气,韩无双还是张口说:“大伯他逼潇潇接下这件事,还和潇潇说,要是不能得到名额,要么离开盛弘集团,要么将她手里的股权给拿出来!”
在西境争斗七年,韩无双得到的众多道理中有一个:不可仁慈。
仁慈,很多时候就是自掘坟墓。
只懂得吃别人的人,可不会有什么善心。
事情归事情,亲情归亲情,两者不可牵连在一起。
当两者牵连在一起时,事情就会变得难办。
文潇潇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被文沐吃得死死的,受到委屈不敢说,遭受欺负只能暗自落泪。
文沐和文龙对视一眼,两人都皱眉,想不通韩无双都没在现场,怎么知道得那么清楚?
“潇潇,是这样吗?”文德胜盯着文潇潇,眼神充斥威严。
年轻时候的文德胜,和现在的封照红等人差不多,否则也不可能带领文家走到那么高的高度。
上位者,自有威严。
质问的眼神,看得文潇潇嘴巴张着却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默认!
文德胜抬头看向文沐父子时,不管是面色还是眼神,瞬间就冷下来。
早在当初分配股权时,文德胜就考虑到兄弟之间为了能掌权盛弘集团,有可能会出现争夺股权的事。
身为父亲的文德胜,当着文沐三兄弟的面说明,不管何时,都不可夺取兄弟手里的股权。
由此可见,文德胜心中怒气此刻有多浓烈。
文沐和文龙下意识低头,全身因为紧张微微颤抖。
面前的这个人虽然老了,可年轻时什么样,文沐很清楚。
之前文德胜气得直哆嗦,那种生气还不可怕。
越是生气,面目举止上越是没什么反应,这样的生气才可怕。
“文沐,你告诉我,事实是不是这样?”文德胜声音沙哑的开口,同时站起身,俯视文沐。
到这地步,文沐无法沉默,一脸着急的说:“爸,事实不是你想的这样,我……”
啪!
脆响直接打断文沐要说的话,文德胜用力过猛,身子骨又不太行,要不是韩无双眼疾手快赶忙起身搀扶住,早就倒在地上。
“你,你个逆子!”文德胜泛红双眼死死盯着文沐。
这两年,他一直都知道文沐在转移资源搭建关系,想将盛弘集团的未来彻底捏在手里。
尽管如此,文德胜还是装作不知道。
既然将盛弘集团交给文沐管理,那么盛弘集团未来注定是他的,他也要自己的资源和渠道带领集团变强。
夺取兄弟手里的股权,这事是文德胜的底限,不可触及。
“她可是你的侄女,给你们股权,是为了你们的下一代,你怎么可以这样做?”
文德胜声音颤抖,说到后面声音沙哑得说不出话来,手脚因情绪太过激动,颤抖得很厉害。
“爷爷,别生气,别生气!”文潇潇赶忙给文德胜轻抚后背理气。
就站在对面的韩无双,面对文潇潇怒视,只能装作看不见。
任何事,都要有代价。
决定当这个坏人的同时,韩无双其实就想到这个结果。
即便遭了文潇潇的恨,韩无双还是很乐意。
这样做了,文潇潇今后最少不用受欺负,更是不会被为难。
且这事,终究是要有一个说法和结果。
挨了一巴掌的文沐,手捂脸,呆呆的望着文德胜。
从小到大,这是文德胜第一次动手打他。
且还是打耳光!
“你,你……”
文德胜嘴巴张着声音却是出不来,文潇潇一脸着急,说:“爷爷你别说了,快坐下休息!”
面对文德胜失望和愤怒的眼神,一直在控制心中怒火的文沐,彻底爆发。
“我怎么了?我做的这一切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盛弘集团。”
“他们什么都不做就可以从盛弘集团拿钱,你知道我心有多痛吗?”
“管理集团,带领集团发展,有多难?”
“凭什么就我辛苦,他们却什么都不做?”
“同样是你的儿子,我做的那么多,为何与他们拿的还是一样?”
文沐心中积压的情绪,这一刻彻底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