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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去成室友的订婚宴西弗勒斯原本是有些遗憾的,他在收到雷古勒斯的回信后,就让克利切把他从爵禄街淘到的图案很是花团锦簇的圆口花瓶带回去作为订婚礼物。
西弗勒斯虽然有些惊讶雷古勒斯订婚的早,但从收到信后就有了预感,他震惊的是伏地魔竟然会出现在布莱克家族次子的订婚宴上。
即便作为家主的沃尔布加带着雷古勒斯以‘继承人’的身份多次参加重要宴会,但并未被其他家族认可,皆是因为长子西里斯还顶着名号,而且默认的‘长子继承制’很难被她说几句话转变。
伏地魔的出席不仅是表明了对布莱克家族的喜爱,更是对雷古勒斯继承人位置的承认,这就意味着,布莱克家族除了已经出嫁的贝拉,再次出现个被伏地魔赏识的人。
沃尔布加等订婚宴结束不久,就拉着丈夫奥莱恩进了书房的密室商谈。
等他们面色疲惫的出来后,又通知了布莱克家族的其他人,对于曾经的继承人并且还是疼爱的长子西里斯,总要小心翼翼些的。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瞬即逝。
开学的日子很快来临,西弗勒斯难得的快于雷古勒斯他们坐在了霍格沃茨特快的常坐的末尾车厢。
在等待的期间,他翻看着《预言家日报》,为了熬制大批的荣光剂错过了好几期报纸。
“哦,西弗勒斯早上好,唉,别总是一副老学究的样子,这样会显得我和安德烈很无聊……”
小巴蒂将行李放好后来到包厢推开门,看见的就是西弗勒斯认真翻看报纸的举动,不由地开口。
安德烈在后面探出头,冲着他咧嘴笑了笑,然后给自己塞了个炸洋葱圈,发出嘎吱嘎吱的脆响,包厢里面满是洋葱的味道。
西弗勒斯抬头看了一眼,发现安德烈左手抱着个大大的油皮纸袋,还不断从里面掏东西,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提着行李上车的。
安德烈见西弗勒斯望过来,将手中的纸袋递了递,“你要来一个吗?我妈妈做的炸洋葱圈可好吃了。”
“不用了安德烈,你自己吃吧,谢谢。”西弗勒斯礼貌回绝,暑假的最后一段时间,他在张明远家吃了很多研发的新菜,嘴都被养刁了。
真不知道张明远来英格兰前是做什么的,头脑和眼光都不错,但是想想他那坎坷的运气就有些牙疼。
小巴蒂拿出《标准咒语,五级》看了起来,开学就是五年级,学习的内容也更加复杂。
三人就这么静静的坐在包厢里面,直到火车快要开走时,某人才姗姗来迟。
雷古勒斯看起来有些憔悴,但依然英俊,穿着和之前的简单不一样,现在变得繁复了些,好像来之前还参加了什么宴会,带着淡淡的酒气。
他简单的和三人打了个招呼,疲惫的眼睛在看见西弗勒斯的时候亮了亮,随即又想到什么黯淡了下去,坐在了西弗勒斯旁边闭着眼假寐起来。
西弗勒斯原本还想聊几句,见他如此就不再多言,翻出条薄毯给他盖了起来。
西弗勒斯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从目前西里斯叛出家门,莉莉还应邀了波特的音乐节邀请,再加上伏地魔参加了他的订婚礼,想必他这段时间不会很轻松。
一路无话,霍格沃茨特快停在了霍格莫德站,小巫师们纷纷下车。
一年级的新生叽叽喳喳的说着,被带领到湖边坐船,高年级的学生则坐着夜骐拉的马车去了学校。
去坐马车的时候还碰到了西里斯,他穿着麻瓜界的潮流服饰,正和波特几人大声说着什么,满脸的兴高采烈。
在看见雷古勒斯一行人的时候,还傲气的朝他们笑了笑,也不知道在自得些什么。
分院仪式照常进行,进入斯莱特林学院的学生寥寥无几,西弗勒斯耳熟的姓氏名字一个都没有,经过枯燥无味但恶趣味满满的唱校歌环节,就各自回了宿舍。
雷古勒斯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礼堂里那满桌的美食也没有拯救他。
西弗勒斯很是费解,经过前世的网络熏陶,魔法界的纯血也算贵族吧?联姻是必然的,再加上利益固化。
获得优渥的生活就势必失去什么,这是他作为家族继承人的宿命。
伏地魔对布莱克家族的亲昵举动让西弗勒斯产生了退却,他早该想到的,支持伏地魔的家族在未来都会是食死徒中一员。
他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雷古勒斯的床头放下一瓶活力滋补剂,再多的他也做不了。
闷头睡觉的雷古勒斯不知道,他和室友的友情正处于岌岌可危的状态,而这状态,是不可逆转的。
他早被繁多的宴会以及和卡罗小姐定下的约定而忙的焦头烂额,还要面对其余人的冷嘲热讽,特别是在英格兰的卡罗家族的主支,每次见面都阴阳怪气,还在私下破坏他们的合作,只不过都没有成功,他心里再次对哥哥西里斯的叛逃有了怨怼。
父母对伏地魔的到来显得诚惶诚恐,魔法部的探子则是快速分析着他到来的目的。
雷古勒斯心里明白,这是一次警告。
伏地魔去他的订婚宴,其一是展示对布莱克家族的喜爱;其二就是让布莱克家族表态,不可能让他家在凤凰社和食死徒中犹疑,想做不二臣?没人会同意的,即使他们已经让族中子弟去往别国发展,可那都是静悄悄的。
其他家族始终认为西里斯去格兰芬多是布莱克家族的一步棋,暗骂对方阴险狡诈,想着如果未来食死徒或者凤凰社其中的一方落败,他们都有后退的余地。
其实是他们多虑了,这行为完全是西里斯·布莱克个人的叛逆,布莱克家族也是措手不及,他们向伏地魔投诚还来不及,况且还是标榜了几百年的‘纯粹’家族。
由此可见,打乱计划的某人,对事情的影响有多大,只不过他本人不知道而已,还在外面得意洋洋的说着自己挣脱家族束缚后的自由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