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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伏猫猫还想在霍格沃茨待上几天打探消息,但约好的时间到了,他只能被马人送出了禁林。
等西弗勒斯从禁林接回猫崽的时候,猫崽已经大了一圈。
为此他还专门跑去宠物医院问了下,得知小猫长的快很正常,后面又从蛇怪口中得着猫崽吃了马人的奶果后,也就放心了。
他也终于有了个和蛇怪算算魔药室的魔药被清空的事情了,然后毫不留情的把它的小金库锁了,让它卖毒赚钱。
蛇怪很是不服气的支棱半天,但看见猫崽可怜兮兮的小眼神后,还是承担下了一切。
西弗勒斯冷哼了声把蛇怪关了小黑屋,并且取消了它一个月看电视的权利,才抱着长大一圈还是很轻的小猫崽去了浴室,从禁林回来不知道沾了多少灰尘,必须得好好洗洗。
蛇怪委屈巴巴的蜷成一坨,它刚刚是鬼迷心窍了是吧,一定是的…
西弗勒斯温柔的摸着猫崽,嘴里絮絮叨叨,“海尔波也真是的,你才这么小,要是在禁林出事了怎么办?还好有贝恩帮忙,不然第一天我就得把你接回来…”
伏猫猫眯着眼睛,被放进浴缸里也不挣扎,他从一开始只能被用‘清理一新’清洁身体,到后面被放进装满小鸭子的浴缸,已经习惯的不能再习惯了。
在被黑发青年轻柔的按摩头时,他享受的闭上了眼睛,或许这是变成猫的好处之一,会自然而然的获得别人的亲近。
伏猫猫显然不知道黑猫在普通人眼中的地位,西弗勒斯的温柔对待让他在后面私自跑出去寄信,遭遇熊孩子的时候才真正体会到青年的特别。
“唉,汤姆,今天不玩小黄鸭了吗?”西弗勒斯好笑的拿起小黄鸭,凑近了发呆的猫崽捏了捏,鸭子发出了嘎嘎的声响。
伏猫猫百无聊赖的挥挥爪子,随意的扑腾几下水,搅动着小黄鸭四处旋转,才在某人的笑声中停止了这愚蠢的行为。
西弗勒斯用‘旋风扫净’弄干了猫崽湿漉漉的毛,然后抱着它又亲香了好一会儿。
“汤姆,自己去玩吧,主人要去洗澡了哦。”他拍拍猫崽的小屁股,将它放在了软垫上,自己拿着衣服去了浴室。
等他从浴室出来,猫崽正专心的看着电视,里面播报的竟然是征兵广告,官方要扩大远征马岛的队伍。
西弗勒斯擦着头发的手一顿,迈步走到了电视机旁。
“哪哪都在打仗,和平一点不好吗?”他皱眉拿起遥控器换了个台,动画片的滑稽音乐在房中响起,“汤姆,我们看动画片吧。”
西弗勒斯说着坐到了猫崽旁边,看着电视里的《猫和老鼠》笑出了声,眯起的眸子里却满是落寞。
只有在熟悉的动画片和事物面前,他才有了些生活在和记忆中环境的错觉。
伏猫猫不知道青年的心情为什么忽然低落,他主动的凑近了些,换来了青年的埋肚杀。
西弗勒斯把脸埋进猫崽毛茸茸的肚子上蹭啊蹭,抱着它亲了又亲,如果不是被脚蹬脸,他绝对会把猫亲的秃毛。
伏猫猫生无可恋脸,是了,他去禁林除了为找冠冕,就是为了躲避这疯狂吸猫人。
明明外表看上去温和稳重,为什么抱着猫就开始变态了呢。
西弗勒斯根本不知道猫崽的吐槽,心里想着过几天带猫崽去宠物医院补个疫苗,嗯,蛇怪也带去看看。
正舔着爪子的某猫崽和在小黑屋吃零食的蛇怪背后一冷,丝毫不知道他们将要遭遇什么。
午夜时分,睡在西弗勒斯房间小床上的伏猫猫睁开了眼睛,纵身一跃跳到了青年的床上,发出了不大不小的咚咚声。
绿萝盆里的蛇怪迷瞪的看了一眼,然后又沉沉睡去。
伏猫猫上次在禁林吞噬了冠冕上的灵魂碎片后,觉得自己的灵魂强大了不少,至少可以动用些属于巫师的魔力了,虽然还不能摆脱猫崽的身体,但他还是很惊喜。
猫崽从容的在床上迈步,他借着小夜灯的光,仔细看着青年的恬淡睡颜,动了动脚脚后,终于做出了决定。
伏猫猫在那头顶和肩膀游移了会,最后选择趴在了青年的肩膀上,还用牙齿扯了些被子盖住了自己。
猫崽闻着青年身上橙子清香,眼中的犹豫一闪而过,随后闭上了猫眼。
睡梦中的西弗勒斯可不好过,他梦见有座大山在身上压着,难受的很,梦见了原身悲惨的童年和对莉莉的喜欢,梦见在尖叫棚屋被狼人追的恐怖记忆时突然惊醒。
从床上弹起的身体把睡在肩膀上的猫崽掀翻了出去,咕噜噜的黑球在被子上滚了好几圈才停下。
西弗勒斯喘着气,用手抹去脸上的冷汗,惊惧的情绪依旧残存在眸底,那些记忆让他很不愉快。
“真是的,怎么会做那样的梦…”他疑惑的嘟囔了句,掀开被子准备去接杯水喝,没想到就看见了黑乎乎的一团,“我就说什么东西压着我,没想到是你!”
他显然认为是因为被猫崽压的不舒服,才会做噩梦的。
伏猫猫耳朵都耷拉下来了,他小声的喵呜,朝前几步趴伏在了枕头旁,他被西弗勒斯的会议所感染,现在情绪有些低落。
西弗勒斯好笑的摸摸猫头,心里的恐惧被驱散了些,起身喝了水后又发了会呆才缓缓睡去。
晨间的风有些凉,伏猫猫昨晚耗费了太多的力量,导致日上三竿的时候还处于昏睡中。
蛇怪因为包庇罪还在小黑屋里,所以西弗勒斯凭借上辈子的云养猫记忆,认为猫崽只是在睡觉,没听见都打起小呼噜了吗?
等到伏猫猫醒来的时候,窗外的路灯早就亮起,暮色沉沉的,等一看时间,他才惊觉自己睡了一整天。
“喵喵猫!”伏猫猫羞耻的叫唤了起来,他没有力气,而且肚子正饿的咕咕叫,只能喊铲屎官来了。
西弗勒斯听见猫咪的叫声,放下手中的书,打开灯走了过去。
“汤姆醒了?你真是个小懒虫,都睡了一天了!”他温柔的托起猫崽的前腿,脸在那毛茸茸的脑袋上蹭啊蹭。
伏猫猫瞄了声,容忍他一会儿后,还是举起了爪子,可惜的是爪子被人握住了。
西弗勒斯抓起爪子亲了亲,最后在猫崽不耐烦的要挣脱怀抱的时候,将它抱去了厨房。
“我给你切了三文鱼,也不知道你喜不喜欢吃…”他把三文鱼、牛油果和西兰花拌了拌,直接倒进了伏猫猫的猫食盆。
伏猫猫瞥了他一眼,低头把三文鱼吃的精光,剩下的留在了盆里,然后喝完羊奶,吃饱喝足的跑了。
西弗勒斯默默的叹了口气,果然不管哪国的猫咪都不喜欢吃西兰花。
过了没几天,在一个还算晴朗的日子里,可爱的伏猫猫在护士姐姐的忽悠下,在医院做了个全身检查,并且在屁股上挨了针疫苗。
猫猫震惊,猫猫后退。
他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被打疫苗!!!
伏猫猫颇为怨念的看着西弗勒斯,思考着用爪子重伤他的概率为多少,在心里的小本本上又为他记下了一笔。
被怒视的青年在护士的推荐下买了些猫罐头和营养奶粉,先是抱着猫崽吧唧亲了一大口,然后提着东西回了家。
被托着屁股的伏猫猫不知该先僵住脑袋还是先僵住屁股了,总之,他作为魔法界的黑魔王,万人敬仰的公爵大人,今天竟然被麻瓜打了屁股针,这让他很是羞恼。
不过值得庆幸的是,现在没有人认出他,不然拍照留影的人不会少,更甚至会威胁到他的小命。
哼哼,猫崽的身体就是弱叽叽,伏猫猫别扭的趴在青年怀里,心里想的是等恢复身体后怎么对付回去
不过…他的灵魂碎片…好像被藏的挺深哈…目前以他的猫猫状态很难收集吧?
伏猫猫望向青年瘦削的下巴,又想起家里那条关禁闭的蛇,还是觉得蛇怪好忽悠些。
是夜,西弗勒斯将猫崽从头到尾撸了一遍,打着哈欠给自己灌了瓶无梦药剂后,倒在床上一秒入睡。
伏猫猫将枕在爪子上的头抬了起来,有时候青年的热情真让猫脸红。
他轻巧的跃下小床,借着猫的夜视眼朝小黑屋走去。
【海尔波,海尔波…】
正裹着鹅绒被睡的香甜的蛇怪翻了个身,吐了吐信子依旧睡得深沉。
【海尔波,醒醒,我给你带鹅腿来了…】
在奶呼呼声音的引诱下,蛇怪张开了那双琥珀色的竖瞳。
【嘿嘿,我爱吃鹅腿,快给我吃一根…】蛇怪流着口水回答,天知道它被关在小黑屋一个星期,藏的零食都快被它吃光了。
伏猫猫还真从背后拖出了根鹅腿,那是西弗勒斯准备做烧鹅的材料。
【唔唔,汤姆你对我真好。】蛇怪也不在意鹅腿的生熟,拿过后几口囫囵的吞了下去。
伏猫猫见它吃完后,瞪大圆溜溜的猫猫眼,开启了忽悠大法。
至于青年起床发现鹅少了只腿,别问,问就是蛇怪吃了。
蛇怪吐着信子,被小猫崽忽悠的找不着北,最后答应等猫崽大一些后,就带它去旅游。
伏猫猫眨巴着眼睛,见目的达成就跑回去睡觉了,身体太弱,能做的事情就很有限。
不过还没等伏猫猫计划开始实施,他就看见了飞往屋外的猫头鹰,要知道之前他还小,青年都不让猫头鹰这种威胁到他生命的生物进屋的,直到前几天,他才能近距离接触。
猫头鹰才刚走没多久,一个鸟影又飞到了窗户前,这次不是猫头鹰,而是一只浑身黄灿灿的金雕。
西弗勒斯看着金雕和卢修斯如出一辙的傲气,不知想了多少次这金雕在送信的时候,不会被鸟群围殴或者被猎枪打下来吗?然后送了这么多次信,金雕都是活着的,由此可以看出它的凶猛。
金雕见青年发呆的时间有些长,它锐利的眼睛环视房间一周,很好,那条蛇不在,至于那黑乎乎的猫崽,哼,不是它的对手。
“咕咕!咻咻!”它不耐烦的抬抬腿,让他把信取下来。
西弗勒斯回过神来,拿出些牛肉干放在了它面前,取下信看了起来。
伏猫猫看着吃东西的金雕若有所思,这似乎是马尔福家的鸟,他可以通过这只鸟送信啊!
或许是被猫崽的眼神看怒了,金雕不耐烦的扇扇翅膀,小黑猫被风迷的眼睛紧闭,鼻尖全是禽类的味道。
伏猫猫吞了吞口水,思考着金雕怎么做好吃。
西弗勒斯注意到一鸟一猫的情况,飞快的拿笔写完回信后,打包了十斤牛肉干给金雕带走,还贴心的在袋子上扎了个小洞。
金雕满意的咕咕了声,看了眼猫崽后志得意满的飞到半空,然后在途经森林公园的时候被鸟群袭击了。
马尔福庄园里,陪着德拉科玩飞天小摩托的卢修斯看见羽毛东秃一块西秃一块的金雕时,脸上的表情可谓是精彩至极。
好在马尔福家族不止一只金雕,不然他们家的门面可就没有了。
天朗气清,微风和煦,是个结婚的好日子。
西弗勒斯兜里揣着蛇怪,坐在教堂的座位上观看婚礼。
至于黑乎乎的猫崽,只能委屈它待在家里了。
小哈利穿着一身可爱的蓝色西装,白白胖胖的小脸努力装出严肃的表情,短短的手指抓着花篮跑到了姨妈面前。
婚礼是标准的英国传统婚礼,进行的很顺利,没有人做出扫兴的事。
直到全体走去酒店举办宴会后,紧张的新娘才有机会和好友说说话。
“我现在过的很好,不是吗?”佩妮看着欲言又止的青年,眯起眼笑了笑,掌心贴在微微隆起的小腹,“弗农很爱我,小哈利也很可爱,而且我们即将迎来一个新成员。”
西弗勒斯视线落在她的腹部,眼中带着惊讶。
“恭喜。”他唇角微扬。
“谢谢,当然,如果你能多帮我带带哈利更好,他毕竟是属于…”佩妮笑着回了句,又掩饰不住担忧。
青年撩了撩额头的碎发,沉默的点点头。
新的起点,新的故事。
没有被标记的预言之子,那还是救世主吗?
这一切的一切,让波特夫妇的牺牲看起来就像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