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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伤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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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潮哥儿在家正吃着饭,一听说你跟赵酱婆吵起来了,就非要拉着我出来帮你说话。”孙氏说着,无奈的看了一旁的儿子一眼,她想起上次儿子因为顾宝瑛,还差点挨了顿打,便不由一笑,“他这个孩子比较单纯,若要对谁好,就会好到底。”

    “是,他一直都很照顾我,上次的事情,其实还是他为我着想。”顾宝瑛跟着便是说道。

    她也是想到上次里正拎着江潮给自己道歉,指不定是在家里已经先收拾了他一顿,孙氏作为他的母亲,肯定不会太喜欢自己。

    这次愿意为她出头,也必然是江潮的功劳。

    “你能知道这一点,也不枉潮哥儿对你这么上心了。”孙氏见她如此明白事理,不由对她笑得多了几分真心。

    “嫂子,我先和知砚大哥回去了,改日再亲自过来登门道谢。”顾宝瑛想着江家正是早饭中,不便多打扰,就和知砚一起离开了。

    “宝瑛,明日别忘了我二爷要去县城!”江潮对着她的背影喊道。

    “知道!”顾宝瑛扭头冲他一挥手,渐渐走远了。

    孙氏看着儿子依依不舍的样子,若有所思之中,一个绝佳的主意,在她心中悄然生出。

    不过,她此时却是想到另外一个问题:“潮哥儿,那个叫知砚的,跟宝瑛到底是啥关系?”

    “听二爷说,知砚在禁林中救了宝瑛一命,宝瑛人好,觉得该知恩图报,就把他带回了家给他治伤,娘,宝瑛才十一岁,还是小丫头一个!这个知砚,少说也有个一二十岁了吧!你可千万别跟赵酱婆一样乱嚼舌头,到处编排宝瑛跟他的关系!”江潮一听母亲问起这个,不由警觉的说道。

    “啪!”孙氏一听这话,抬手就在他脑门上狠狠拍了一巴掌!

    “嘶!娘,你干啥突然动手!你这都是跟二爷学的吧!”江潮突然挨了这么一下打,不由委屈的瞪着自家娘亲。

    “拍你这一下都是轻的!你就这么想你老娘的吗?老娘是那种乱嚼舌头的长舌妇吗?臭小子!”孙氏没好气的瞪他一眼,也懒得跟他多说了,气呼呼的率先快步回了家里。

    江潮摸摸脑袋,也跟着回去。

    吃饭中,一向恨不得把桌上最好吃的菜都给儿子夹进碗里的孙氏,这次却是难得的没给他什么好眼色,搞得一家人一头雾水。

    倒是江镇中途问起外面发生的事情,一听又是赵酱婆攀诬宝瑛,不由一张脸黑了几寸,不过,知道赵酱婆没占到任何好处,还丢了脸,他又放下心来。

    另一边,顾宝瑛回去之后,和知砚两人谁也没提被赵酱婆污蔑一事,免得徐氏和顾羡心里不舒服。

    吃罢早饭,徐氏就让宝瑛去喊刘婶过来,说想和刘婶说话。

    顾宝瑛刚走出堂屋,就见知砚一手抱着一捆柴,一手扶着灶房的门,神情痛苦的僵在原地,寸步难行。

    “知砚大哥,怎么了?”

    她惊了一下,刚要走过去,就见到知砚怀里柴火一下掉在地上,他则一下捂住胸口,缓缓地滑坐在地上。

    见她过来,他缓了口气,才是紧咬着牙道:“我胸口突然好疼!”

    “胸口疼?难道旧伤复发了?不可能啊,上次看明明都好了……”顾宝瑛愣了一下,连忙过去,将他扶到了顾羡屋里。

    “怎么回事?”顾羡见着知砚一脸痛苦的样子,也是吓了一跳。

    “可能是先前的旧伤复发了,我先为他检查一下。”顾宝瑛扶着知砚在他的铺盖上坐下,随后,便为他检查伤势。

    可半晌之后,她却一脸奇怪。

    这旧伤并未复发啊……

    为什么知砚却道是胸口疼?

    “知砚大哥,你除了胸口,还有别的地方疼吗?”顾宝瑛思索一阵之后,询问道。

    “肩膀,这里。”知砚抬手按住左肩距离胸口极近的一处,“平常这里就会时不时的酸痛,我还只当是累的了。”

    顾宝瑛闻言,抬手按向他说的这个地方,按了几下之后,终于才是发现问题所在。

    他这个地方,竟然有坚硬的异物突起。

    可是,这个位置,就算是骨骼突出,也绝对不可能发生的事情,而且这摸起来一点也不像骨骼。

    她突然有些怀疑,当初知砚受伤,胸口一大片的伤口,会不会其实有什么异物进入伤口中?

    “知砚大哥,这段时间,只能你先忍着了,我得先找个法子,看看怎么治好你这个伤……”顾宝瑛斟酌地说道。

    若是真有异物,就得将东西给取出来。

    可这毕竟是古代,她没有趁手的工具,可以处理这样的手术。

    不过,明日要跟着里正去县城,到时候看看县城有没有铁匠,能够做出来做手术用的刀具,当然,这还得她先将这几样需要用的刀具给画出来……

    “知砚大哥,我先去找刘婶,明天去了县城,看看能不能想到什么法子,你这段时间,就什么活都不要干了。”顾宝瑛说道。

    “好,我知道了。”知砚胸口那阵突如其来的阵痛,去得也很快,这会儿,他心情有些沉重的应道。

    他低着头,没有将自己的情绪外露出来。

    只是觉得,自己好像又要给宝瑛添麻烦了?

    顾宝瑛去将刘婶请了过来。

    刘婶来了之后,两人就在徐氏房里嘀嘀咕咕的说着什么,宝瑛则在自己房里忙活着,只以为两人是在说什么妇人之间的体己话。

    此时,她就是趴在一张破木桌上,手法极不熟练的拿着毛笔,在纸上写写画画。

    这是一套手术用的刀具。

    可画完之后,她不禁怀疑,这么一张奇奇怪怪的图,就算拿到铁匠铺子里头,对方也未必能够看得懂吧?

    但就算再怀疑,她水平实在也就这样了。

    实在不行,就做个差不多的,应该也可以。

    一天时间很快过去。

    顾宝瑛临睡前收拾好明日要带的草药,又伺候着徐氏洗了脚,在床上躺好,便也回了自己屋里。

    她躺在床上,回想了一下这短短一日之内所发生的事情,最担心的,还是知砚的伤。

    迷迷糊糊中,想起来和知砚第一次的见面,想到了在山洞里见到的那截断玉,当时一度怀疑,老天爷让她穿越过来,是不是想让她当一个专业捡破烂的,毕竟这不是不值钱的断玉,就是一个失忆受伤的陌生人。

    可接着,这个失忆受伤的陌生人,就不顾一切,救了她一条命。

    此时,顾宝瑛摸出了一直放在锦囊中的断玉和红玉珠子,却忽然觉得手感不太对劲,红玉珠子表面破损,摸起来一向是坑坑洼洼的。

    可现在,她手里却是光滑圆润的感觉。

    这是怎么回事?

    她越想越不对劲,一骨碌爬起来,点了灯,拿着红玉珠子一看,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