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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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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镇前一天打猎,猎到了不少东西。

    第二日,他便和另外几个猎户一道去了县城,把猎到的猎物一一卖掉,另外又拿着红狐的皮毛,去一家制衣铺子里,交待了将这皮毛制成一件冬衣,打算加到给徐氏的聘礼里头。

    而他不在的这一日,江家可是热闹坏了。

    吃过早饭,江潮就去了学堂读书,江兴跟江勤则还懒洋洋的在家待着,孙氏抱了脏衣服出来,打算清洗一下,田氏则在灶房里忙活着。

    本来是平平静静的一天。

    这时候,院门忽然被人叩响。

    “爹,娘,我回来了!爷,奶!”一道声音在门口响起。

    “诶?潮哥儿不是才刚走没多久吗?咋又回来了?难道今日学堂又要休息?”孙氏听到声音,不禁纳闷的抬头,看向江兴。

    她腾不开手,就叫江兴过去开门。

    “等下问问不就知道了?”江兴嘴上叨叨了一句,磨磨蹭蹭的去开了院门。

    然而,等他见到门外的人时,整个人却完全是傻掉了一般。

    他一脸的呆滞,揉了揉眼睛,有几分不敢置信,再去看着来人,仍是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只喃喃的道:“你,你是,你是……”

    “爹,你不认识儿子了?我是江舟啊。”门外头,江舟身姿挺拔的站在那里,一见自家多年未见的老爹这副傻憨憨的样子,不由噗嗤一笑,说道。

    “谁?”院子里头,孙氏一听到这话,手里正搓洗的衣裳,一下子又掉进了水盆里,水珠一下溅了她一身。

    她也是傻愣愣的站了起来,脚步虚浮,几乎是神志不清的往门口走去。

    可等见到门口站着的那个挺拔如松的年轻男子时,那微黑的皮肤,那双和自己极其肖想的眼睛,她一个没忍住,赶紧捂住手,堵住了喉咙里控制不住地呜咽痛哭的声音,却挡不住眼泪一下子汹涌的自眼眶决堤流出!

    “舟哥儿!我的儿子!我的儿啊!”

    孙氏情绪激动,一路跑着,喊着,哭着,到了江舟跟前,抬手想抱住他,可想到自己两手湿漉漉的,又是多年未见,一股突然涌来的陌生情愫,让她两只手都有些无处安放了,只一双泪眸上上下下的仔细看着儿子,想看出一点他的变化,又或者是没有变化的地方。

    “娘,我好想你啊!”江舟却是一下上前,紧紧抱住了孙氏。

    一旁,江兴终于是反应过来,也是没忍住,那男儿泪都是流了出来。

    但他还是赶紧擦了擦泪水,扭头冲屋子里喊道:“爹!娘!快出来!江舟回来了!”

    “谁?”

    “你说谁?”

    江勤跟田氏一听到这话,俱是一愣,赶紧出来一看。

    江舟一手揽着江兴,一手拉着徐氏,边说边笑的朝他们走过来,一见到他们两人,便笑着大声喊道:“爷,奶,孙儿回来了!”

    “舟哥儿?这真是舟哥儿!都长这么高了!”田氏也是一下子泪崩,赶紧跑过去,抱住江舟就是一场大哭,“舟哥儿啊!你真的回来了!你这一走就是五年,平常连一封书信也不知道写,可是想死奶奶了!”

    “唉,哭什么!咱家又没人识字儿,就算舟哥儿写了信,你又看不懂!”江勤见到长孙回来,一双浑浊的老眼,也是含着泪花,但还是强自忍着没有掉泪,只皱眉说了自家婆娘一句!

    “谁说没有?二弟不就识字?”田氏一听,便是抬起头,梗着脖子回了自家老伴儿一句。

    这让江勤讷讷着,没了话说。

    江舟则是一听田氏提起江镇,脸上的笑意微微一顿,院子里左右看着,道:“二爷呢?不在家吗?”

    “哦,你二爷今日去县城卖东西了,他昨日上山和村子里的猎户一起猎了不少东西,今日拿过去卖掉换钱,得到晚上才能回来了。”孙氏擦擦泪,拉着江舟的手,说道。

    “真可惜,我还以为能立即见到二爷呢,这么多年没见他,我好想他。”江舟低下头来,一副失落的神色。

    “见他做什么?你这么多年不能回家,不都是拜他所赐!”田氏想起当初送走孙儿的事,便不由几分怨怼的道。

    “你说什么呢!”江勤一听,便是厉声皱眉斥责。

    田氏嘴唇动了动,低下头去没再说话。

    孙氏也是不敢再吭声。

    这在他们江家,是一个默契不谈的事情。

    “奶奶,这不能怪二爷,二爷那时也不同意我离家的,是我非要坚持,这些年在外面,我过得很好,我只觉得当初的选择并没有错,这才是我想要的人生。”江舟认真的说道。

    “唉,算了,不说这个了,舟哥儿,先进屋里坐,吃饭了吗?奶奶给你做早饭吃!”田氏拉着江舟,热切地询问道。

    “嘿,我还真没吃饭呢!这些年在外头,吃得好穿得好,可我还是最想念奶奶和娘做的家常饭饭!”江舟不似江潮那种耿直的二愣子性格,反而很会说话。

    不过几句话,就拉近了五年来和家人的生疏距离,将田氏跟孙氏都是哄得合不拢嘴的笑着。

    “好,娘这就跟你奶给你做饭,你先陪你爷还有你爹去屋里歇着,坐着说说话!”孙氏一听,便跟婆婆一道进了灶房。

    两人一个烧水,一个切菜,配合默契。

    婆媳两个心情都是好极了,脸上始终带着笑,头一回觉得做饭是这么让人高兴的一件事情!

    江舟跟着爷爷江勤,还有父亲江兴一道进了堂屋。

    坐下之后,他先是左右打量着屋里的摆设,看着比五年前他离开家时要崭新贵重得多,就知道这几年来,家人日子是过得不错的。

    观视一周之后,他才是又想起了什么,询问道:“对了,小弟呢?又跑出去玩了?”

    “他啊,一大早吃完饭就去私塾念书了!”江勤忙答道。

    他跟江兴都有几分局促。

    父子俩一辈子的庄稼人,都不是那种会说话的人,此时便是跟江舟坐在一处,绞尽了脑汁,也不知道该聊些什么,说些什么。

    好在江舟如今变得十分健谈。

    他尽管心里清楚,还是笑着道:“看来我不在的这些年,村子里变化很大,竟然都有私塾了!是村子里的谁,考中了秀才,回来开了私塾吗?”

    “不是,这个,是,嗯……”江勤想了想,却一时不知道怎么说。

    “咳,是一个叫做知砚的年轻人,他是从外头来的,跟着一户顾家人,顾家呢,是先前打仗,从江南逃难过来的流民,据说在江南那边,是大户人家,这个知砚是被顾家如今当家的小娘子顾宝瑛从山里捡来的,说是一肚子的墨水,读了很多书,还写得一手好字,顾宝瑛就做主,让他开了一间私塾,教咱们这里的孩子们读书识字。”

    江兴巴拉巴拉的一顿说,把整个前因后果,都详细讲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