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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一章 敢不敢打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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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恐怕是她……一个长得很水灵,人也极为的机敏聪慧的小娘子,今年应该就十四岁了,江镇很喜欢这个继女,你们是知道的,他成亲以后到县城请咱们吃酒,几乎句句不离这个继女,都是夸她聪明懂事的。”朝五若有所思,“可是,不亲眼见一次,还不能确定。”

    “你知道她住在啥地方不?”络腮胡子看着穆呈问道。

    “不知。”穆呈摇摇头,“不过,她答应了要给我老伴儿看诊,说今年开春以后就会开医馆,告诉了我医馆开在啥地方,我估摸着,应该快要开了,而且她那医馆的事,你们肯定都听说过。”

    “谁说的?朝五肯定没听说过。”白胖子忍不住又打趣了一句。

    朝五只好又仰头翻了个白眼。

    络腮胡子也一脸无聊的斜了白胖子一眼。

    白胖子讨了个没趣,只好自己又补了一句:“好吧,我也不知道,你快说!”

    “就是过年前,有一家裁缝铺子着火,被一个老道人说是天神降火那个!那就是顾小娘子盘下的铺子!”穆呈道。

    “啥天神降火?这到底咋回事?老穆,你快跟我说说!这要真是江镇的继女,就也是咱们的侄女!要真是她,她遇上了麻烦事,咱们可不能不管!”朝五一听竟还有这事,忙就是催促道。

    穆呈见他催促的着急,就赶紧把事情从头到尾都说了一遍。

    朝五听完以后,都还是有些愣愣的:“这么大的事,我竟一点都不知道……”

    “你整天缩在这小院子里,不是别人找你,你几乎不怎么出门,也不关心外头发生了什么事情……”

    络腮胡子说着,忽然想起来,要真能让朝五出趟门的人着实不多,但江镇却肯定是其中一个,又想起来江镇人都没了,不由叹了口气,“唉,不知道也是正常!”

    “那要真是宝瑛,我这个叔叔,可就真做的失职了!”朝五抬手就是朝自己脑门上拍了一下。

    “还不确定呢!等那医馆开了门,你过去看看就能确定是不是本人了!”络腮胡子道。

    “没错……”朝五也跟着点头。

    如今不知道顾宝瑛的住处,也就只能靠这个法子了。

    要真是宝瑛的话……

    他不由愣愣的出神,当初江镇出事,他打听过洪家给了江镇发妻五百两银子,便也觉得放心,至少一家人是不愁吃穿了,后来就一门心思的盯着洪家,想弄清楚江镇出事的前因后果,也就没去探望过宝瑛一家,没想到,她竟有可能来了县城……

    就是不知道这当中,这孩子又吃了多少苦……

    另一边。

    顾宝瑛却还不知道,朝五已经听到了关于她的消息。

    这天下午刚到申时,她就带着春桃一同前去贡院外头接顾羡跟知砚,这时候,贡院外头已经围满了学子的家人。

    一直到等到申时中,贡院里头传来敲钟的声音,宣告着这次县试的第一场考试结束。

    没多久,一身疲惫的学子们陆陆续续的从内中走了出来。

    顾宝瑛跟春桃探头盯着贡院的大门,终于等到了知砚跟顾羡从中走了出来。

    “姑娘!姑娘!两位郎君出来了!”春桃一见着两人,便高兴的指给顾宝瑛看。

    “我看到了!”顾宝瑛也高兴的应了一声,随后朝两人招手,“大哥!知砚大哥!”

    只见顾羡跟其他学子一样,一身的疲惫,但精神看着尚可,正跟知砚说说笑笑的讨论着这次的试题,而知砚则昂首阔步,看起来竟然一点也不累的样子。

    两人一听见宝瑛熟悉的声音,循声望去,一见到她,便都是满脸的笑意。

    主仆二人便也欢欢喜喜的迎了上去。

    “两位郎君考得怎么样?”春桃先就笑嘻嘻的问了一句。

    “哎呀,刚下考场,不许问这个问题!”宝瑛立马抬手,在春桃脑门上敲了一下。

    “哦。”春桃也就赶紧老实应下了。

    “哈哈!”顾羡见此,不由笑道,“问了也没什么,我觉得考得还不错,要是知砚的话嘛,怕是要比我更加不错了!”

    “是吗!”顾宝瑛一听,眼睛不由一亮,跟着就转头看向知砚。

    “的确如此,我觉得我考得很不错,若五场考下来,大约拿个第一,并不算什么难事。”知砚也就笑着一颔首,且十分自信的道。

    “那我就放心了!”顾宝瑛朝天双手合十的道。

    却不料这时,一旁的一个年轻学子闻言,便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就走在顾羡跟知砚的后头,是以这笑声,立即就被顾宝瑛几人关注到,几个人纷纷看向他,便见到是一个长得唇红齿白的俊俏小郎君,年纪约莫在十五、六岁的样子,神采很是飞扬。

    此时一见几双眼睛齐刷刷的看向他,他便也大大方方的一抬下巴,微一扬眉,有几分倨傲的道:“这考试呢,一共分为五场,这第一场为正场,若录取则才可参加第二场考试,后三场亦是如此的准入原则,并且,第一场被录取者,即可参加府试。”

    说完,他便紧抿了唇,只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看着知砚。

    “你说的这些,我们都晓得,就是不知道这位小郎君白费这个口舌,是要做甚?”顾宝瑛往前一站,习惯性的把知砚挡在身后,径直望着这个年轻学子,脸上带着礼貌却十分疏离的浅笑,问道。

    “这自然是想说,这位郎君还要将五场考试全部考完,恐怕是还没有被任何一家书院录取吧?否则用得着五场全考完?许多人只要第一场录取了,后头便都懒得再考了,而你们,连书院都没有,就敢大言不惭的说自己是第一了?小生觉得,这未免轻狂了一些。”这学子昂首迎着顾宝瑛的注目,嘴角一勾,颇为轻鄙的说道。

    “人不轻狂枉少年。”顾宝瑛笑眯眯的望着他,“还是说,你觉着我家知砚大哥考不了?那敢不敢打赌呢?”

    “打什么赌?”这学子傲然的道。

    “好说,干脆就赌,这次县试你跟我家知砚大哥,谁能五场考完,且能考得第一名,这输的人呢,就要给赢的人,当一个月小厮才行,怎么样?敢赌吗?当然,若是都没有考中第一,那就算平局,谁也没输,谁也没赢。”顾宝瑛也是扬眉道,神色间带着若有似无的挑衅。

    “我家中可不缺小厮!这赌注对我而言,毫无吸引力。”谁知,这小郎君却是个不容易上当的。

    “那你说个赌注,我听听看。”顾宝瑛闻言,便冲他甜甜的一笑,说道。

    “好说。”这小郎君学着方才顾宝瑛的语气,眼睛上下扫了一遍顾宝瑛玲珑的身段,和娇花般的面容,露出一道邪气的笑来,“若是我赢了,你给我当一个月的小丫鬟,如何?敢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