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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马上反驳道:“怎么可能呢?鬼打墙,我知道什么叫鬼打墙,这个和鬼打墙可不一样。”
黄爷爷的脸上丝毫没有变化,叹了一口气说:“年轻人,你先别激动听我说,鬼打墙还分几种,你们遇上的是鬼打墙的初式,根据你们和我说的这些,你们先是走到了一个地方,那个地方我们这里并没有,所以是虚无的,不存在的。第二,你们看到一个村庄,但是怎么也走不到那个地方,第三,等到你们回来的时候有没有发现天亮了许多,而且时间好像也没有那么快?”
这就是鬼打墙。
老爷爷说的话成功的说服了我,但是我又说:“那么我们怎么会遇到鬼打墙呢?”
黄爷爷说:“你们怕是招惹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吧,你们来这里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我看了一眼言圳,言圳说:“我们来这里的真正目的,是想追查一件事情的。”
黄爷爷问:“是什么事情?”
言圳说:“想必你也听说过这个事情,几年前这里发生过一个案件,一个小男孩莫名其妙的死亡,身上没有任何伤口,排除了自杀,可是怎么也找不到凶手,就是在这个村庄里面死的,后来这个村庄又发生过几例这样的事情,虽然我从来都不迷信,但是我觉得这一切一定和这个村庄有关,我一定要把这个事情给弄清楚。”
黄爷爷的脸色很不好看,他说:“你们别追查这件事情了,就此松手吧,明明我们这里的人都把这些事情忘记了,为什么你还要提起呢?劝你们赶快走吧。”
我有些纳闷了,拽住黄爷爷说:“爷爷,你是什么意思啊?”
他甩开我的手,叹着气走回自己房间里。
我和言圳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我说:“黄爷爷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言圳摸着自己的下巴说:“这件事情肯定有问题,而且绝对和这村庄的人有关!”
我说:“不可能吧,这个村庄的人都是些老人和农民,你不知道吗,老人可是最疼爱小孩了,怎么可能去杀小孩呢,你脑子没问题吧。”
言圳说:“万一是被逼的呢?”
我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村庄里的人杀小孩是有一些特殊原因的?”
言圳点点头。
我摇摇头说:“没多大可能,你想啊,现在都是什么时代了,不可能像过去一样都那么封建迷信吧,就算是这些人迷信,但是你看啊,这个地方什么也没有,连个小卖部都没有,寺庙也没有,上哪里封建呢?这里也没有巫师之类的,这个村庄又那么小,什么奇怪的东西也没有啊,你说我们来这里可不是把整个地方都看完了,什么也没有啊!”
言圳对我说:“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的话怎么就那么多呢!”
我只好闭嘴了,掏出手机,发现这里一点信号也没有,打电话都打不了。
只好发了一条短信给小美说:“好好看着诊所,我过几天就回去。”
发完短信我看向言圳说:“接下来你是准备怎么办?”
言圳说:“我是真的想把这件事情的真相给找到,还那家人一个公道!”
我说:“那我一定陪你一起,这件事情你帮了我这么多,我没理由不帮你。”
言圳说:“那行,下午我们接着去找吧。”
我转过身说:“那啥,你就当我刚刚说的话是空气好了,我没说过那话。”
转身跑到床上去盖上被子,却不料被言圳拽住了衣服,硬生生的把我给拽了回去说:“你自己选择的路,跪着也得给我走完。“
于是我在言圳的威逼利诱下又苦逼的走在路上,中午我都有睡午觉的习惯,可这个时间我明明是应该睡午觉的啊!
我在心里咆哮了无数次。
刚出家门我回头看了一下我的房间,我恨不得现在瞬间移动回去睡觉。
我眼睛一瞥,看到黄爷爷在自己的房间,靠在玻璃前,偷偷的看着我们两个。
我就没怎么当回事,跟在言圳后面。
我问:“那接下来我们去哪里啊?”
事实上我问的都是屁话,这个村庄那么小,还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正对我们的那条直路。
很显然,言圳也当我说的话是空气,没有理会我继续走着。
我们都快把这条路走完了,我才发现了一个问题,这条路特别短,十分钟都不到就可以走完了,如果是走慢点的话也不过二十分钟而已,而我们早上足足走了几个小时也没有尽头。
这么说黄爷爷说的是真的,确实这条路被封住了,周围的那些树木什么的都没有了。
而是一片废墟,空荡荡的。
我的心里不由得一阵寒冷,我看着言圳说:“没想到黄爷爷说的是真的!”
言圳冷笑着说:“怎么可能呢,别人封建迷信,可是我不会迷信,我不信,这一定还有别的路可以走!”
我说:“你冷静一点!”
言圳不理会我,继续往反方向走,试图从哪个地方找到一条新的路。
我没有制止言圳,只是没有说一句话的跟在言圳的后面。
直到我们来回转了好几圈,直到周围已经有村民出来对我们指指点点,我才搭上言圳的肩膀说:“这次是真的没有路了,你冷静一点我们再继续找好不好?”
我都不知道言圳怎么会那么激动,这个案件对他来说那么重要,以至于变成现在这样,不过这种心情我可以理解。
言圳点点头说:“好。”
他慢慢的冷静了下来,慢慢的走在这条路上,我则跟在他后面,认真仔细的看着每一处有没有什么不同,然后仔细回想起那时周围的环境。
如果能把当时的环境记得,然后再来走一遍,看看周围的环境变化,或许真的会有不一样的发现。
我走上前去对言圳说:“言圳,我觉得我们现在还是先回去吧,我有一个办法。”
言圳问:“什么办法。”
我说:“我们不如这样,我们先回去,仔细回想一下早上遇到的情形,我相信你肯定没忘,即使你忘了,把我们两个记忆中的东西加在一起,再画出来,我们拿着这幅画再去看一遍,仔细对比一下每处的东西有没有什么不一样,或许就会有新的发现。”
言圳说:“你说的对,那我们现在回去吧。”
我和言圳回去之后,坐在房间里的板凳上,我们两个说着不同的话,终于还是成功的把昨天大部分的景色不同的描绘出来了。
我们拿笔记在本子上面。
最后由我把这幅画画了出来,我画的比较好,所以就由我来画了。
画完之后我和言圳又匆忙的出去了,我们重新走到这条路上,竟然发现了这么多的不同。
早上遇到的那条路,路上会有一些花草树木,马路也不像现在这样凹凸不平,前方的马路两边有着两颗树,至于是什么种类我也不清楚了,再往前走,就没有什么花草树木了,再往前走,就会看见远方有一个村庄。
最后我终于发现一个遗忘的问题,就是那颗大树没有了。
我对言圳说:“言圳,你有没有发现那颗大树没有了?”
这么大一棵树我们两个都会忘记,以至于现在我才想起来,那颗树很奇怪,很特殊,很大,可是这里竟然连一棵树也没有,甚至一根草都没有。
言圳说:“这么说来还真是,为什么这里没有树呢?”
我说:“不会那棵树也是幻象吧。”
言圳说:“这非常有可能。”
我说:“那我们唯一的线索都没有了,真是的,还以为那棵树是存在的呢,不过也是,哪里有树会长得这么奇怪呢。”
言圳说:“我现在心里有新的怀疑对象了,会不会是那棵树?”
我说:“你脑子又傻了吧,一颗树怎么还成了你的怀疑对象了呢,这棵树又不会动,又不会吃人。”
言圳看着我说:“我是说,人们会不会是因为这棵树,才逼不得已杀死了那些小孩!”
我无奈的说:“言圳,亏你还是一个律师,这么没有常理的事情你也想的出来。”
言圳说:“你就没觉得奇怪吗?那棵树不是很奇怪吗?再说了,现在不是有很多古树都是有灵性的吗?”
我们就这样回到了家里,这个时候天色已经不早了,黄爷爷看到我们之后说:“你们又跑到哪里去了?”
我说:“没什么,就到外面看了看。”
黄爷爷就没有理会我们,进去厨房做饭了。
做晚饭吃饭的时候,我问黄爷爷说:“黄爷爷,你知不知道这里曾经有一棵树?就是那种很大很奇怪的树!”
他的面色有点紧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低头吃饭,这样我更看不到他的表情了。
他不回答我,我只好也低头吃饭了。
这顿晚饭没有一个人说话,吃完饭之后天空中下起了毛毛细雨,我觉得有些闷就回到屋里睡觉了。
不知为何,竟然很快就睡着了。
等到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还是黑黑的一片。
这个时候我竟然又听到了“呜哇呜哇”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