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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文:就在几分钟前,吾之U盘欲于公用,插电脑,无礼格式化,吾拼死相护,未果,然得了个将死之身,而后吾之电脑痛失伯牙。感天地之寒冷,望万世之悲欢。参赛以来,挨着高温与高压,见惯人心之荒凉,所谓同窗不过尔尔,愿少年守住善良,也不失傲娇。
译文:事情是这样的,就在几分钟之前,我们要去做一个样品测试,需要用到U盘,正好一个小组就我带了,但是那电脑是学校的,连接着测试仪器,需要U盘格式化,我没有带之前专用作拷贝数据(私人)的U盘,然后上楼把U盘里的文件(小说)转移出来,但是我回来时,U盘已经打不开了,一直显示使用dVd光盘前需要格式化,我点了取消还是打不开U盘,然后就是反复弹出需要格式化,着急着用的时候我只能暂时放下心中所爱,向现实低头(没那么严重啦,就是这周可能会晚点更新,本来已经打完了三章,现在不确定能更新几章)。我与几个同学一起参加了竞赛,这几日的天气几乎都是直奔40°,公共实验室没有空调这类东西,所以真的很热,同学间的竞争也十分不友善,或许是学校还不够好吧,连老师都有些些xw,我们小组的指导老师安排好实验方向之后就出差了,现在还没有回来。第一批样性能不好但勉强能用,第二批样还不错,于是我们按照第二批样的条件再细化,时间来到第三批样,我是真的很生气。前一天几个小组之间说好下午6点放样,第二天6点拿出来,所有人估算时间后都同意了,好家伙,第二天早上,楼上一个小组的样品外看已经好了,然后打开了机器(机器内是-50c),当时也没人说什么,好嘛,中午人老师直接带着组员把所有人的样品都放在了外面,然后把自己的新样品又放了进去,没有通知任何人[我真的不生气。。。],这批样再有半个小时我们就成功了,好家伙,这能忍,差点哭了。几个小组联合起来找总负责人,开大会。成年人之间总是那么虚伪,连学府中的所谓学着都逃不掉,我很庆幸自己还是个未经沾染的愣头青,这样的我才能真正义无反顾地投身我所热爱的一切,不计较任何的得与失。我们代表我们的指导老师坐在前排,几位老师相互之间在交流,谈谈自己组的进展,做了哪些处理,一脸的“讨论”,我与身边的队员相视一笑,还好总负责人已经来了,否则我们一定会转身进入实验室,等到正式开会时再来解决问题。
由于本次题目与往届相差很大,使用的仪器从一间昏暗的房间被拖拽出来,我们本以为这是我们系唯一一台。总负责人问老师们谁还有这样的仪器,全场静默了,直到问到第四遍,终于一位老师说他用过我们左边那位老师实验室的相同仪器,而后又有一位老师说他用过隔壁系的一台。哦?原来这三个小组成员之高傲是因为指导老师的人脉广呀,失敬失敬,在下实在没想到原来我们系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一贫如洗。到了分配时,两位老师还是用上了自己提出的仪器,老机器这边压力太大,总负责人又分走一位去隔壁系,而后规定了时间与盛装样品的器皿,放心,没有人会遵守的,若不是吃了哑巴亏的几个小组联合起来看管仪器,还会有人私自打开的,还有那些高的矮的胖的瘦的,无一是规定的容器。大会结束后我们向总负责人说明,我们的样品已经做出来,想做表征,总负责人让我们跟着一位老师去制样,他一会儿下来教我们怎么操作,好嘛,咱们四个样品,她只让我们放三个,我本以为不能放三个,原来是它的小组有一个没做好,拿一个新出的样和我们一起去做表征,还特别提醒我们要先做它的,好嘛,您是老师,我们也不是那没格局的人,所谓宰相肚里能撑船,咱们也感谢您教了我们怎么手撕样品吧。还好让队友去拿了小刀,还好墨某小时候没少切过橡皮。
墨某:“老师,这样的大小可以了吗”
老师:“有点大”
老师:“嘿嗦”老师在线展示什么叫大力出奇迹。
墨某:“老师,这样没影响吗”
老师:“放心,不会改变结构”
好嘛,总负责人说咱们的样品表面存在明显的撕扯痕迹,放大内部很不错,但照片可以作为分析,不能用在最后的报告中,我真的很想谢谢这位大力老师,总负责人解释道:“我们的样品不能撕扯,表征的小样可以用液氮冷冻后掰断,这样才不会影响表面结果”(猜猜墨某是什么专业,结果发送到qq空间留言版,猜对赠送样品一个)
说完这份虚伪我们再聊聊同窗吧,我们小组本来是独立实验室,因为老师是今年竞赛题目这一专业的,所以我们小组也备受上面的关注,可后来来了有自己仪器的老师的小组,我们并没有搞特殊,还是将实验室公用了。一定要相信“人以群分”这个道理。只有臭味相投的一群家伙才会觉得自己很香。这是我有生以来见过最无礼的最怂最没品的男的(实在打不出人字),路过撞到我们组员没有一句抱歉,在我们不在场的情况下随意摆弄我们的样品,公用天平周围撒的原样从来不收拾,高傲地似乎这实验室是其一人所有,同学们,不要以为这是墨某的气话,虽然运笔愤愤,但墨某一向有一是一,事件并不采用夸张手法,所以请一定保持礼貌,那是我们为人的标志之一。而后一个小组的实验室不在我们系,是导师的课题组,本以为这群人会是坦荡一类,是在下眼拙了。他们因为一直没做出样品,所以搬到我们实验室来,说什么要借用我们的冷却仪器。交流期间,他们问我们条件,我们很坦诚地说了(因为实验已经过半,我们组没有辜负期望,所以来问的小组我们基本都会交流一二),可直到开大会时我们才得知,原来他们小组是有之前说到的那种机器,呵呵,大可不必如此。从大赛之初,所有人藏着掖着,我们坦荡,也不惧,只是气愤,何必呢,都是同窗,同是为校争光。所有的这些都发生在一日之内,我们原本可以在第三批样出来后开始最后的结尾实验,可因为某些人的自私失败了。从大赛开始第二天,我们早上早到六点,最晚七点来实验室开始实验,晚上最后锁门,众人只知我们样品好,可知这是我们四人查文献,再推翻文献,再根据实际一批一批试出来的。中午十二点我们仍然在掐着表添加东西,而众人在系里提供的空调休息室玩乐。这并不是说我们多么努力,而是对选定课题的尊重,既然做了,那就不要辜负自己,指导老师出差期间我们自己去和其他组老师打交道,看着人家的脸色说着谢谢。
吐槽完这些下头的,我也要帮大家重拾对大学的期望。我们隔壁组是以前一个班的朋友,也是学生组织的同僚,都是些豪爽之人,我们一个组向总负责人反应了老师私自打开仪器的问题并不能引起多大的注意,于是我们到隔壁说了一声,组长带着手机,看着我们的“文案”向总负责人反馈,等总负责人上楼查看情况时,隔壁三个组都来说明情况,这是事实,但可见其中的仗义,并不会畏惧什么,所以墨某才会觉得这样一群人与前文所述的从心者真的是两个世界的摩擦。还有就是贯穿全文的总负责人,知道他为什么成为总负责人而有的人只会是老师了吗?还有一位就是我们组的指导老师,他虽然出差了,看起来似乎是不负责任,但只要我们有问题,他都会线上帮我们解决或者提供解决的方案。编辑文案花了很多时间(毕竟有的词不能出现),中途被打断过很多次,其中一次就是第一个来我们实验室的那个小组的老师,那老师和我们指导老师的独立实验室是“邻里”(我们此次的实验室在指导老师独立实验室对面),所以两位老师在方向上有过探讨。在我们老师走后这位老师的组员(那群无礼之人)用自己的仪器做样品,从来不与我们小组交流,却在实验关键期问我们配比和做出来的效果,来的不是学生就是老师,我们小组就问一下能不能用他们的装样的瓶子给我们老师看看,没说要借,就只是给我们指导老师看看型号,我们自己买,可是呢,人家像个哑巴一样。交朋友千万不要交这样的,宁愿守着一个人的低语也不要附和腌臜的高昂。说回我们的指导老师,今日,那位老师知道我们做过一些表征后又来问我们每个样品的结果,经过前面几次,我们也不再那么无私地可笑,四个人不约而同地说不清楚,然后它又问我们老师什么时候回来,我们没说具体时间,而后我们线上联系了指导老师(具体截屏放空间,这是值得纪念的一件事)。
人生有幸能遇见一群志同道合的人,团队之间一定会有碰撞和摩擦,我们一个团队也生过气,气愤也僵持过,但没有人放下手中的工作,过一会儿之后又会重新开始讨论,这就是合作,不是一定要坚持自己的想法,而是在自己的想法上加上更好的想法,对于每一个成员都应该是这样,如此才会收获友谊的知识,不要急着否定任何的想法,它的出现是思考存在的意义。祝愿每一个我们都能冲破禁锢,给各行各业带去新的风气,或许只是一阵,但要相信,只要信仰不灭,总有等到前仆后继地一天,只有这样我们的国家、我们的民族、我们未来才会一片光明。时间向前,每个时代都是落后的,所以让那些老旧的、迂腐的、虚伪的、肮脏的一步一步退出这个舞台吧,让那个进步的、光明的、真诚的、正直的未来加快步伐吧!少年,你我是时代洪流的砂砾,汇聚在一起方可成为磐石,让这一腔热血浸染史书上某个逗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