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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姜还是老的辣(1)

作者:叫我如何不想他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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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福是什么?

    富兰克林罗斯福说,幸福来自成就感,来自富有创造力的工作。

    孔子又说,智者乐水,仁者乐山,智者动,仁者静,智者乐,仁者寿。

    一度在网上疯传的那句关于幸福的句子说,幸福就是猫吃鱼,狗吃肉,奥特曼专打小怪兽。

    总得说来,采用亚里士多德的一句话总结一下:幸福来源于我们自己,而在初夏看来,幸福就是醒来的一刻身边有这个自己深爱的男子。

    窗帘遮住了室外的光线,她不知现在是什么时间,笑笑,有他在身边,似乎分分秒秒都是活在天堂里,天堂没有一时,只有永远。

    全身都是激情过后的慵懒,整个人都不愿动弹,她害羞得不敢看身旁男人的脸,更不愿想起自己昨晚的异常。

    昨夜的她几乎把欧瑾瑜吓到,因为她近乎疯狂的索取,是他从未见过的,他甚至在空隙的时候喘息着打趣她说:“女人,我有个问题倒是想知道。”

    她瘫软在他赤裸的胸膛里,毫无防备地问:“什么?”

    “就是那个药的牌子。”

    初夏本能地掐向他的大腿处,他哎呦着,眼睛却眯成一条线,黑暗里,初夏不会看见男人璀璨的眼眸弯着,那笑容就像一只得逞的狐狸。

    此刻,初夏不愿睁开眼,就只是用手指轻轻地在男人身上滑过来滑过去,直到他带着重重的鼻音说:“怎么?你还不够吗?”

    她才惊觉地转向他问:“你嗓子怎么了?”却在看见他的那一刻惊呆了,他的眼上青青紫紫的一大片,美好若此的男子此刻却像是个国宝熊猫一般。

    他还闭着眼,并没看见女人错愕的表情,似乎也没有想要回答她的问题。

    初夏却突然明白为什么刚刚醒来的一刻自己是伏在男人的身上睡的,那姿态就像是澳洲小考拉伏在妈妈的胸前,而大大的被子就被她一个人占据着,她心疼地捂着他的额头,好在,并不热,嘴里却问:“欧瑾瑜,你的眼睛怎么了?”

    男人这才猛地睁开眼说:“你失忆了?”

    初夏不解的眼神说明了一切,欧瑾瑜愣在那,却说不清自己希望她记得还是忘记。

    记住自己救下她的一刻,忘记自己丢弃她的瞬间?却突然觉得如果昨晚的一切真的可以从她的脑海里抹去的话,那么,他情愿挨她这一拳。

    ·························································································································································欧瑾瑜别扭地跟在初夏身后,他带着帽子眼镜,他就不明白了这个女人明明知道自己的眼睛这样,还非要出来喝咖啡,害他把自己弄得和明星一样。

    女人停在一家S打头的速食咖啡店门前,欧瑾瑜不屑地瞥了她一眼,这种咖啡怎么和家里的比?

    他生气地随她走进去,他生气地和服务生用流利的英文点了他想喝的咖啡,还自作主张地为她点了东西,初夏在一旁就像是个摆设一样,而男人则丢下钱,一个人坐在那里上起网来。

    服务生礼貌地询问着她:“hereortogo?”

    她愣了好一会,心想:他会说,我就一定会说吗?转身求助一样地望着欧瑾瑜,而他却像在故意看她笑话一样,喝着矿泉水却死活不帮腔,她叽咕了好一阵,才挤出一句:“Let’sgo!”

    欧瑾瑜刚刚喝下的一口水直接喷在手机上,而服务生则一脸尴尬地比划着OK的姿势。

    初夏黑着脸,还来不及兴师问罪,就听见他的电话响起来,欧瑾瑜看了一眼,立马带着严肃的表情接听着,嘴里说:“好,我马上回去。”

    欧瑾瑜简单地对初夏说:“我回家一下,你自己回去行吗?”

    初夏乖乖地点点头,家?他似乎从未提起过。

    欧宅。

    它有个好听的名字叫璎园,不是樱花的樱,而是璎珞的璎。

    它有着所有大富之家该有的气派,却没有其该有的热闹,准确地说,这里只有欧瑞祥一个人住,欧夫人从不愿住到这来,她宁愿世界各地满处飞,至于个中原因,就连欧瑾瑜都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他们一家四口人分别生活在不同的国家,不同的城市,就算是聚在一起,也像是没有关系的人硬凑在一起,他甚至忘了他们一家人坐在一起吃饭是什么时候的事,可能还是妹妹欧珊珊出国前的践行宴。

    仆人高兴地为欧瑾瑜打开门,他只是微微一笑,便径直向书房走去,在这个家里,欧瑞祥除了睡觉吃饭,其他时间一定会在那。

    音乐慢慢地从书房飘出来,欧瑾瑜知道那是维瓦尔第的《四季》,他稍一愣神,又是这个,似乎自从他记事开始父亲就总是听这支曲子,以至于他无论在何时何地一听到它的旋律都会无比的敏感。

    他轻轻地敲敲门,里面欧瑞祥的声音低沉而平和,“瑾瑜吗?”

    “是。”他恭敬地答着走进来。

    欧瑞祥背对着他,静静地望着窗外,欧瑾瑜听见他说:“夏天快要过去了。”

    “是。”他仍旧彬彬有礼。

    “怎么这么久没回来啊?”欧瑞祥问的看似漫不经心,其实他很在意,可他的想念却从不轻易说出口。

    “忙。”欧瑾瑜回答的仍然简单明了,他不是不愿意说,而是不知该怎样去说,当沉默成为一种习惯,就再也不知道该用何种口吻,何种态度,何种方式去诠释内心了。

    “哦。”

    好半天,父子俩都是默默无言,最后还是欧瑞祥咳了咳打破僵局说:“今天叫你来,是想问你一件事,你认不认识一个叫叶锦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