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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瑾瑜接到初夏的电话时正忙着与港商商议合作的细节,他知道这个案子有不少公司至今虎视眈眈,他也懂得港商一直都在游移之中,就连今天商榷的过程也是如此的态度模糊,言语上甚至多多少少有些模棱两可。
他眼底滑过一丝睿智的光,缓缓凑到对方的耳边,轻声低语:“听说tony林好玉,正好有块美玉想请您鉴赏鉴赏。”
Tony林会意地一瞟他,脸上渐渐显现出一抹快意的神情,却不再说什么,直到欧瑾瑜真的派人把那美玉现至他的手中,才不由得睁大眼睛,连声叹道:“好玉,好玉。”
欧瑾瑜浅浅一笑,便将玉重新放入盒中,那tony林的眼珠子都快掉进去了,他却佯装不知依旧动作着,将盒子上的锁扣紧,才将那锦盒向他面前一推说:“宝驹配良将,这是您的了。”
Tony林这才操着不大流利的普通话说:“不好意思啦,黄金有价玉无价,这块玉只怕是天价??????”
“喜欢就好。”欧瑾瑜拦下他的话,他又怎会不知这玉的价值,去年他刚刚从瀚海拍得此玉,光是佣金一项便贵得吓人,何况是它自身的价值,只是所有的一切都不及这案子重要,他需要的是胜利,换言之,如果能够成功接下这单生意,就不仅仅是这眼前的蝇头小利了,他看重的是未来,是整个欧氏未来更大的发展,是这个香港公司背后的大靠山:香港政府。
他眼光犀利地仰视挂在墙上的英国女王像,香港回归那么久了,这些假洋鬼子竟然还挂念这洋婆子。
电话恰在这时响起,他微皱眉头,客气地说:“不好意思。”
走出房间他才看清那电话竟是别墅的号码,电话里她清淡地喂了一声,他的心一颤,就连说出的话也随着晃动起来,甚至多了几分平日里没有的缠绵,他说:“回来了?”
初夏在那边说:“嗯。”就一个字便不再言语了。
两个人就这么隔着电话静静地守着,冬日的空气也变得温润起来,不好言出的话语软软糯糯地纠结在人的心里,发酵一般,升起醉人的气息。
过了许久,欧瑾瑜才勉强张开嘴,却只是徐徐地呼着气,什么也说不出来。
初夏就在那边听他愈渐浓重的呼吸慢慢地顺着电话的听筒传递过来,如同跳跃的电波经过她冰凉的手指向上延伸,一直传至四肢百骸,酥麻在她的心中,她柔声问:“什么时候回来?”
他微微一愣,却答非所问地说:“在谈判。”
挂断电话,欧瑾瑜脸上仍旧留有不同于平日的温情,眼角眉梢处都洋溢着愉悦,他一直浅笑着,直到身后的人冷不防地闪到眼前,带着他最为反感的假笑说道:“嘿嘿,欧总,真是有缘啊,欧总也对这个案子有兴趣?看来我们还真是同道中人呢!”
欧瑾瑜凛凛的目光轻轻扫过那人,唇紧紧地一抿,却不愿说什么。
叶锦荣始终挂着笑,眼底中嗜杀的光芒被他掩盖的极好,他故意向前一步说:“嘿嘿,欧总不要因为是朋友就手下留情啊,叶某倒想好好与欧总交交手。”他刻意加重了手下留情几字。
欧瑾瑜鼻子里轻轻一哼,说:“你我之间还有必要这样作戏吗?”说完转身便走,似乎多看一眼叶锦荣都是一种亵渎。
叶锦荣在身后笑着看他走远,坚持了许久的笑意才慢慢地消失在唇边,他挥挥手,助理连忙上前俯身至他耳边,他斜着眼说:“那个事查好了?”
助理点点头,轻声在叶锦荣身边耳语着。
“好。”叶锦荣满意地点点头,两只手频频地搓着说:“欧瑾瑜,我们这次就好好玩玩游戏,看看是道高一尺还是魔高一丈,哈哈。”
欧瑾瑜带着最完美的笑容重回到谈判会场,就连tony林也觉察出欧总似乎一下子变得心情大好,一切的交涉都如浮云慢慢飘过,待到两方握手道别之时,欧瑾瑜才觉出自己竟有这样一种感觉,那就是归心似箭。
一路上心都在砰砰地乱跳,到了别墅他便狂乱地冲进去,此时女人正向外走,两个人连看都没看便撞在一起,欧瑾瑜捂着胸口说:“你??????”
他看见女人被他撞倒在地上,压在可怜的小毛身上,那小家伙被压得吱吱呀呀地乱叫,舌头伸着一副快要断气的模样,忍不住一把拉起她,解救了一人一狗的狼狈,手也顺势将女人向身前一带,那柔软的身子便被自己裹覆在怀中。
她呼出的气息吹拂在他的脖颈间,痒痒的,诱惑着他身体里久违的情绪,他坏坏地在她耳边说:“我们似乎是久未对决了。”
她讶异地望向他,却在他谐谑的笑意里明白了他隐含在话语里的挑逗,她红了脸,可手指却轻轻伏在他的胸膛之上,冰凉的指尖慢慢在他温暖的胸前暖起来。
无意识地触碰,却胜过刻意的撩拨,他的身子微微一抖,原来十指尖尖,却可点点入心。
长久的对峙,两人仿佛阻断了时间的流逝,一切的画面都昏黄得失去了年限,他们流连在这里,模糊中,就只剩下彼此眼光里的秋水盈盈,和缠绵在耳际的柔柔心声。
门铃却像是一把斩断温情的剑不恰当地在此刻响起,小毛敌意地向外狂吠着,欧瑾瑜眉山上突地拧起一个疙瘩,寻思着:还真有人不长眼睛,这么会挑时间,要是威廉我就把他殴打致死,或者要他和小毛同处一室。
他的手不舍地放开她的身子,抬手按在可视对讲上,屏幕上显现出一个美丽的女子,这次轮到初夏微微皱起眉头,这细小的举动亦没有逃过欧瑾瑜的眼睛,他不知为什么竟会快速解释着:“我妹妹,欧姗姗。”
初夏点点头,看男人似乎没有在她面前开门会客的意思,轻咬着下唇,她知道自己的身份没有资格见他的家人,便识趣地说:“我回避一下。”说完转身向楼上走去。
男人却一个箭步把她抵在楼梯的拐角处,他的鼻尖轻轻地触碰在她的耳后,所有的喘息声就像是呼啸而过的风肆意而狂乱地吹在初夏的心头,连她神志里残存的清醒也在这一刻荡然无存,她听见他从喉咙里挤出那声音:“别管她!”
男人狂热的唇快速地落在女人的锁骨上,他贪婪地占领着他的最爱之处,慢慢地向上拂过,女人慢慢阖上眼,小巧的下巴微微地扬起,迷蒙间带着一丝不经意的媚惑之态,男人的吻随性地铺洒在她的脸颊与颈间,她微微一叹。
男人一边动作着,一边轻轻踹着脚下的小毛,这小家伙一直咬着他的裤脚,一副誓死保护女主人的架势,他恼怒地停下来假装警告它说:“小心我把你红烧了。”
小毛似乎并不买账,冲他呲呲牙后便继续叼着他的裤脚。
门外却响起欧姗姗的大呼小叫声:“欧瑾瑜,你给我开门,我都看见车库里你的车子了,快点,不然我杀进去了!”
欧瑾瑜懊恼地低吼着:“祖宗!”无奈地放开女人,脚下依旧拖着死死不撒嘴的小毛去开门,回首,却发觉女人像是一条狡猾的鱼早已悄悄地溜走了,只把他恨得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