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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夏第一次怀疑起自己神经真是粗线条的可以,在经历那样一个凌乱的夜之后,自己居然还能迷迷糊糊地睡在了某人的房里,虽然起身的时候,一再确定他不在,可是床上所有褶皱的痕迹无疑在苏醒着她昨晚屈辱的回忆,不得不承认他远比安眠药更令她无法清醒。
疼,每一块骨头都碎了一样,似乎自己每一次都会受制于他的身下,疼痛是他给她的家常便饭,而她的权利只能是高兴地吃下去,亦或不高兴地吃下去,结果一样,过程任选。
她穿上睡裙,那上面又多了几个口子,欧瑾瑜似乎天生与她的衣服有仇,每每都会搞些破坏,此次也不例外。
脚触到床边的地面时,她突然回想起昨晚男人蹲在这的样子,他似乎在寻找什么,那份焦急是她不曾见过的,她从不知有什么东西可以这样入他的眼。
等到她换好衣服,缓缓地下楼,才发现欧瑾瑜正好整以暇地坐在那里边喝咖啡边读报纸,一派从容淡定,拿着报纸的手举得不高不低,阳光背对着他射进屋内,他便在那一片逆光中显出他饱满的额头,以及那双幽黑如墨的深眸。
他看得很专注,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她的出现,即便她脚下的步子并不轻,在厨房倒水喝的时候还不小心碰洒了旁边的柠檬汁,可他还是冷着那一张脸孔,她想,他并不是没看到她,而是即使看到也装作没看到。
她识趣地重新向楼上走,却听见身后那人说:“等等。”
待她回身的时候,他已经站在她的眼前,那张英俊的脸庞近在咫尺,他的眼中有她看不懂的光亮,像点燃的火把藏匿在深处,快速跳动着,这灼人的注视看得她心窒,可眼神却不争气地难以从那张脸上移开半分。
直到那簇簇的火苗瞬间消失在她的眼前,熄灭的连余烟都不曾留下,让她一怀疑刚刚的一切究竟是不是幻觉,因为眼前的人依旧如往日一般疏离冷黯。
他看了她许久,却突然微微一笑,他极少笑,对她更是少之又少,轻微的嘴角扬起便将整张脸的色调都由暗转明。
似乎有人天生就有着神奇的魅力,一贯冷峻的神情松弛下来的一刻,竟有着雪融冰化般的春意,可是初夏却不知道世界上有一种人笑的时候远比怒的时候更加可怕,而此刻,她面前就是这样一个典型案例。
欧瑾瑜站在原地许久,才缓缓走回去坐下,他仰起头,倨傲之气尽显,“钱!”
就一个字,仿佛再多说一个,都是他吃亏。
初夏顺着他下巴指向的地方一看,果然有一个纸袋,她却愣在了原地,继而听见冷冷的一声笑,“不要?现在还玩什么矜持!”
男人说着替她打开纸袋,向外一倒,两沓钞票掉出来,他的手一摆,可她还是站在原地动也未动。
“怎么,不够?这不是你陪伴的价码吗?那次你和叶锦荣签订的合同不是说两万块?涨价了?”男人说话的时候,嘴边极尽嘲讽,就连平时少有的生动表情也在这一刻展现得淋漓尽致。
欧瑾瑜眼睁睁看着眼前的女子无动于衷的样子,心底的怒火早已烧的他灰飞烟灭,却怒极反笑,笑声大的出奇,随后他故意抬高音量,“或者你可以给我列个价目表,一次多少钱?一夜多少钱?一月多少钱?如果包年是不是有折扣?”
她还在发蒙,那双手臂便已攀上她的肩膀,她的态在他眼里似乎是可以完全无视的东西,她无权反驳。
可今天,她却一反常态,逆来顺受的日子她过够了,包夜?还包年?他永远可以把一句话说到最难听的境地,她牙齿咬合的声音窜进耳里,奇响无比。
他的手臂还圈在她的身体上,只需微微用力,只需收紧臂弯,她便再次是他的口中之食,可她却手上猛地一推,他还没反应过来,她脚下已经踢向他的小腿。
欧瑾瑜身子本能地向后一退,躲过她那一脚,嘴角处却多了一份真正的笑意,他大手一挥,女人便被固定在墙壁的一角上,根本动弹不了,“这种小伎俩在天台上玩一次也许管用,再玩就没意思了!”
“你放开我,你??????你??????”初夏你了半天,也不知该怎么骂他,最后只是说:“你个大坏蛋!”
男人笑得更加张狂,“你语言的表达能力恐怕也就至此了!”
说完,他把她从墙角解放出来,却并不放心地瞄了她一眼,然后单手便掐住她的两只手腕,三步两步地向前走。
他的步速太快,她跟在后面就像是被拖着走一样,她的脚连跟上他的步子都来不及,更别说再去做什么危害他的小动作了,她嘴里不依不饶地喊着:“你放开我!”
“放开你?放开你要你随意伤害我?”男人眉一挑,一脸的不屑,“我以为昨晚你已经彻悟了,今天是怎么了?我以为你很需要我!”
初夏的脸因为“需要”两个字而变得通红,甚至连带至耳后、脖颈。
“看来你忘了,昨晚是谁说求我?是谁主动跑到我的房间,心急地催促我洗澡?不需要我的钱了?别忘了,现在就连生如夏花的合约也在我手里,我可以把你捧红,也可以永远把你雪藏,让你一辈子都在音乐这个圈子混不下去!”
初夏一下子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对于男人的话语她深信不疑,他的确有只手遮天的能力,她在他的手里,就像是一只蝼蚁,想踩死根本不费吹灰之力,关键只在于他想与不想。
男人似乎很满意她消停下来,松开手,把那两沓钞票向她怀里一砸,钱不重,可不知为什么砸在她的胸口上,却会那样的疼。
直到此刻,初夏才会明白为什么有钱的男人丢给女人的多是现金,不仅仅因为它简单,一目了然,更因为它满是他们高高在上的气势,丢过去带着重量,那重量是一种从上向下的俯视与施舍。
她接住的瞬间,便痛彻心脾。
男人脸上的笑意竟然未退,他在她耳边呵气问道:“你还没说你一夜多少钱?你的包夜费是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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