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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泽本就修为低,扛不住伤,痛的身体直颤,跪也跪不稳的侧倒在了地上。
“林老板。”
狗老爷哑着嗓子喊他,见他这样,眉头紧皱,浑身的怒气高涨。
他咬牙,对着元江公主低吼,“要打要杀对我来说,别欺负一个没有什么修为的人,他挨不住你的鞭子,再抽两下就死了。”
“本公主已经在这里等了两天了,小兔子还没来,你们也该死了。”
元江公主狰狞的扬起手,又是一鞭子狠狠地抽下去。
“啊——”
林泽痛的惨叫,气息瞬间就丧失了一大半,连挣扎扭动的力气都没了。
元江公主是铁了心要他的命了,又是一鞭子扬起,毫不留手的朝着林泽抽去。
这一鞭子再下去,林泽就算是离死不远了。
“混蛋。”
狗老爷咬牙切齿的怒骂,猛地靠过去,生生的将这鞭子给挡在了自己身上。
他本就重伤虚弱,这一鞭子让他也再支撑不住的倒在地上,爬也爬不起来。
“狗老爷……”
林泽痛心疾首的喊,他脸上的招牌笑容也在这刻完全碎了。
元江公主已经下了杀心,他们注定要丧命于此了。
即使如此,他们彼此都目光坚定,没有丝毫想过供出慕九歌来。
“浪费本公主时间,去死吧你们。”
元江公主再次扬起鞭子,狠狠地朝着两人抽去。
此刻,慕九歌趴在房顶的暗处,正看着花园里的这一幕。
她虽是赶上了两日之期,可却也踩到了最后的时间,元江公主要动手杀林泽和狗老爷了。
当下之急,她能求救的人只有云长渊,可传音玉简一直在闪着微光,没人接起来。
关键时刻,她联系不到他。
“小娃,你可别冲动,再等等云长渊,他瞬移过来很快的。”药王无姜着急的安抚慕九歌,生怕她就不顾一切的冲出去了。
这般出去,顶多就是送个命。
慕九歌眼看着元江公主的鞭子就要挥下,浑身绷成了一根即将断裂的琴弦。
“等不及了。”
她一把拉下身上穿着的黑袍,露出了慕九歌的女装。
随后,一个瞬移,在鞭子即将落在狗老爷身上之迹,凭空出现,牢牢地握住了鞭子的尾巴。
“九歌?”
狗老爷和林泽惊喜的看着她。
她终于来了,他们可以不用被、打死了。
“张嘴。”慕九歌侧目对着他们道。
狗老爷和林泽对这个要求很是迷惑,却还是听话的张开了嘴巴,一颗丹药瞬时就被弹进了他们的嘴里。
“别说话,赶紧疗伤。”慕九歌道。
狗老爷没有立即入定疗伤,而是拧着眉头叮嘱她,“她修为很高,暗中也有不少人,别和她硬拼。”
林泽也低声说道:“她还是帝王最宠爱的元江公主,欧阳沅,在她身上没有律法和道理可讲。”
两人不放心的话,俨然还是看不到任何希望。
当今解决办法,大概就只有交出棉花糖先稳住元江公主,再做商议。
然而,即使慕九歌想把棉花糖-->>给卖了,也要拿的出来才行。
棉花糖跟着秋思走了,现在可不在她身边。
“你是什么人?竟敢拦我!”
元江公主愤怒的抖动鞭子,强大的灵力攻击就沿着鞭子袭来,慕九歌瞬间感到手心尖锐的刺痛。
她立即将鞭子给扔了回去,讽刺的道:
“你在这里蹲守了两天,不就是为了我养的小兔子?不巧,我正是它的主人。”
元江公主还要打出来的辫子瞬间收住。
她抬着下巴,傲慢而理所当然。
“既是你养的,我便不杀你,把小兔子交给我。”
强取豪夺到了如此不知羞耻的境地,慕九歌倒是佩服这元江公主的跋扈。
她冷嗤,“普通的小百姓你欺负欺负倒也罢了,想抢我的兔子,可知道我的身份?”
“呵,身份?”
元江公主将慕九歌从上到下仔仔细细的看了一遍,确定以及肯定从来没有在帝京见到过她。
而纵然是帝京的权门贵女,也没有哪个敢和她叫板,有她不敢动的身份的。
在南疆帝国,在帝京,皇位之下,她最无法无天。
“管你是何身份,在我面前,都是任我宰割的蝼蚁罢了。”
元江公主鞭子飞扬,浑身灵力暴走,就要对慕九歌发动致命攻击。
她向来喜欢用武力说话。
不听话的,打一顿,要是还不听话,就直接杀了。
慕九歌不躲不避,淡定如山的站在原地,从纳袋里拿出一块令牌。
“元江公主当真是好大的脾气,连天师门都不放在眼里。”
“天师门?”
元江公主闻言大惊,不可置信的看着慕九歌手中的那块令牌。
天师门外门弟子。
“你、你怎么可能?天师门甚少有女弟子,且每一个我都认识,根本从来就没有见过你。”
慕九歌对元江公主的话并不意外。
在一般人的眼中,不说云长渊,天师门本身就是高不可攀,神秘而高贵的存在。
纵然是连慕盛辉这种身份,都无法轻易踏足。
能出入往来天师门的人,整个大陆也就那寥寥数人,而其中,元江公主就算是一个。
前世在天师门的时候,慕九歌就见到过她几次。
“不巧,前几日天师大人才亲自收下的我。”慕九歌的话里,有着毫不掩饰的骄傲。
元江公主更加震惊了。
“天师门的外门弟子塞选极为严格,三年一次,每次都要经过重重选拔,过五关斩六将,才有资格成为天师门外门弟子。”
“外门弟子的令牌也是大师兄赠予的,天师大人从来不做此等琐事,怎么可能亲自给你?”
“再说,最近一次选拔也还有一年的时间,现在根本就不收弟子。除了亲传弟子是天师大人随机随时看缘分收的外,其他无论是内门弟子,还是外门弟子,都严格遵守天师门的选拔规定,从无任何列外。”
元江公主的神情变得越发狰狞,得出结论,“说,你这令牌从哪里偷来的?”
慕九歌看白痴似的看着她。
“偷?你倒是说说,普天之下,堕神大陆之上,有谁有这个胆子敢偷天师门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