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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哲,你现在就去馨娘的家乡,帮朕查探一二馨娘家人的近况,尤其是馨娘的姐姐家。”
“馨娘以前说过,她姐姐对她最好。而且她姐姐因为有些异于常人,所以亲事很困难。朕本来还承诺馨娘,要尽力帮她姐姐寻得良人。还有就算她姐姐一直嫁不出去,也会和馨娘照顾姐姐一辈子。”
“这么多年过去了,因为朕的逃避,居然没能完成馨娘的承诺。也不知道,姐姐如今过的如何。若是姐姐过的不好,馨娘肯定会特别难过的。哎…都是朕的错。”
景明帝长叹口气,心中颇为愧疚。等柳永哲领命而去后,景明帝把自己珍藏的画像拿了出来。景明帝温柔地对着画像说起了话,心里也愈发思念起了馨娘来。
而另一头,柳永哲接到景明帝的命令,当然就要马上动身。不过他走之前,还是要先和儿子说一声。
“为父要出趟远门,帮陛下办一件私事。你把我之前交给你的东西,全都都背下来。为父很快就回来,这期间,你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郭副统领。”
“儿子知道了,父亲路上小心。”见柳永哲没有要说的意思,吴青竹没有过多打探,只是关心的嘱咐了一句。
“我知道了,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柳永哲温声回了一句,就离开了。
柳永哲离开后,吴青竹背着背着资料,突然走起了神。吴青竹作为工作中,含有情报业务的锦衣卫中的一员,而且还是未来的统领。
他掌握的资源,让他很快就知道了妙妙进京的原因,以及最近的现状。而且吴青竹也听说,妙妙很快就会进宫,来参加重阳节的宴会。
重阳节的宴会,吴青竹的父亲也收到了邀请。吴青竹的父亲,也说好了要带吴青竹去。所以到时候,吴青竹和妙妙,应当很快就会相见了。
不过现在父亲。居然这时候出了远门,吴青竹这会儿突然反应过来。如果父亲不能及时回来,自己就不能和他一起进宫了。
也就是说,可能见不到她了。吴青竹有些忐忑不安,特别怕这种情况发生。
“也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我。按照那日的情况,她好像是认出了我的。她会怪我…对她隐瞒身份吗?”
除了担心不能与妙妙及时相见,吴青竹本来还有许多担忧。但是对他来说,现在最要紧的,就是父亲能不能及时回来。
吴青竹想到这里,急急忙忙的出去,打算看看父亲有没有离开。很可惜,柳永哲和吴青竹说完,立刻就骑马离开了。
知道父亲要帮陛下办事,不能拖延。吴青竹也没有再追出去,不过锦衣卫之间,都是有秘密的通讯手段的。
吴青竹打算一会儿给父亲写封信,问问他何时回来,最好快些赶回来。
柳永哲这么多年把锦衣卫统领,坐的这么稳妥。除了他本身能力出众,还有一个原因。就是他从来都特别把景明帝的事情,看的特别重要。
景明帝一吩咐他,虽然不那么要紧。但他还是一路风雨兼程,快马加鞭地往目的地赶去。
不过这柳永哲也是有些倒霉,他辛辛苦苦地赶到清风县。可就在头一天,顾念渊却带着青娘,和易居安夫妇等人,离开清风县去了京城。
不过柳永哲还是仔细打探了莫屠夫家,和青娘家的情况。在调查时间,柳永哲也发现了妙妙和顾家的关系。
锦衣卫可以说是京城消息最灵通的机构了,柳永哲作为老大更是消息灵通。妙妙的事,最近在宫里京城传的沸沸扬扬的,柳永哲不仅早就听说,而且他还是之前调查过陆南溪身世的人。
所以柳永哲稍微一打听,马上就反应过来。和侯府抱错的那户农家,居然就是陛下心爱女子的姐姐家。
陛下更是声称,那女子的姐姐就是他的姐姐。柳永哲除了惊讶,也是有些唏嘘。
世人都觉得同样抱错了孩子,侯府和农户是天堑之别。侯府是高高在上,农户是卑微不堪。
可只有柳永哲知道,以陛下对那位的看重。这顾家有了那位的姐姐,可是要飞黄腾达了。平阳侯府那种落魄户,也只有个爵位充场面了,家中没有一个厉害的人。
就算攀上了二皇子,在陛下心中,也是毫无地位。还有妙妙姑娘,柳永哲打探后发现,她和那位的姐姐感情很好。
就算身份曝光后,好像也没什么差别。不是那种趋炎附势,翻脸不认人的人。听说对名义上的外祖父家也是很好。
而且这妙妙姑娘虽然回了侯府,好像和养母并没有生分的打算。她的庄子都是放在养母手里,还有铺子和房子也是让养兄弟帮忙照看着。
想到身世传开后,从来没有提过生父生母的陆南溪。柳永哲心中已经有了些猜测,那位姐姐的情分,说不定会被陛下放在妙妙姑娘这个养女身上。
陆南溪这个亲女儿,不仅不会因此被陛下看重,反而会让陛下更加厌恶。景明帝对妙妙和二皇子的打算,柳永哲其实知道一些。
他几乎有些大逆不道的猜测道,按照陛下原本的打算,以妙妙姑娘的天资。再加上如今那位姐姐的加成,这样下去。说不定妙妙姑娘,以后真的能母仪天下也不一定呢。
多年以后,柳永哲发现自己当初没有猜错结果,却猜错了过程。只是那时,他没有心思想这些,只是和妻子一块深深地为自己,老大年纪还没成亲的儿子发愁。
这些都是很久以后的事了,柳永哲当下把青娘和顾家,还有莫家的事,仔仔细细的调查了一遍。之后,他一刻也没有拖延,马上就踏上了回京的道路。
期间柳永哲,还收到了儿子的信。儿子很少要求自己,再加上柳永哲对把事情抛给儿子,自己带着妻子去逍遥有些愧疚。
所以柳永哲一路快马加鞭还不够,甚至开始日夜兼程。虽然辛苦了些,这样的辛苦,也很大加快了效率。虽然柳永哲在顾念渊后面到京城,但他不仅抢先到了京城。
甚至柳永哲到京城时,顾念渊他们一行人,还在半路上。其实双方的差距这么大,除了柳永哲太快的缘故。和顾念渊这个队伍,本身也是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