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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蔷薇,我之前和你说的,你都记住了吗?“妙妙一边带着蔷薇往里面走,一边轻声问道。
“嗯!奴婢都记住了。”蔷薇用力的点了点头。京城的治安还是不错的。光天化日之下,没有敢明目张胆,胡作非为的人。
所以车夫才会听妙妙一提,就同意了让她和蔷薇单独行动。
妙妙自己因为有金手指在身,更是很安心。妙妙又到了上次买花的地方,妙妙也是想着除了以这个为借口,顺便真的给赵念安找些花。赵念安上次来信说,收到花了,她很喜欢。
妙妙在这挑花,蔷薇则是到了对面挑鸟的地方,在偷偷和人打探起来。
“老伯,就是前不久那得怪病的,是哪户人家来着?”
“你也听说了?小丫头片子消息还挺灵通。这你可就问对了,老头子我在地方,论说消息灵通。我说第二,没人敢说第一!”回话的老头子,提起这个一脸自豪。
“怪不得呢,我一见老伯就觉得您气质不凡。”蔷薇奉承着说道。
老伯更加何意了,“还行吧,你这丫头会说话,老伯就和你讲讲。就是前不久陛下刚下旨查抄了几个贪官,巧合的是,他们都生了一样的怪病。“
“刑部的人觉得不对,当时就封锁消息了。这还是我听我孙媳她大嫂的妹夫说的。他就在刑部当差,没有渠道可不知道这个消息。”
“现在案子已经移交给锦衣卫了,也不知调查出来,是什么原因。”
“老伯,是不是那些贪官,故意给装出来的呀。”蔷薇假装天真的问道。
老伯摇了摇头,认真道:“这可真不是,听我那个亲戚说,这几个人呢一看就是不正常。”
“怎么不正常啊?”蔷薇假装好奇的问道。
“听说老吓人了,说有一个发病的,看起来和中邪了一样,用头框框一顿撞墙,头都流血了。脸色也特别吓人,一看和痨病鬼似的。”
“他们这样,也不知是怎么引起的?”蔷薇继续追问道。
“这老头子可就不知道了,不过我估计那几个贪官是良心太黑,做的错事太多。现在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了。”老伯是有几分因果报应在身上的。
而蔷薇在这边打探到消息,妙妙也挑完了花,虽然没有找到合适的话,但也全都看完了。
算了,这次先不买了。“老板下次有新奇漂亮的话,给我留着,我下次再来买。”妙妙想了想,对着老板嘱咐了一句。
“好嘞。”花摊老板热情的应下后,妙妙才带着蔷薇离开。
妙妙和蔷薇两人走了一段距离,才开始沟通。两人眼神交错间,妙妙看到蔷薇给了自己,一个肯定的眼神,明显是有结果了,妙妙也是松了一口气。
“小姐,奴婢跟你说…”好不容易到了马车上,蔷薇一本想对着妙妙,现在就讲之前的是,但却被妙妙按住了手。
妙妙轻轻的摇了摇头,接着抬眼看下外面车夫的方向,示意蔷薇稍安勿躁。
蔷薇,看出妙妙的意思,有些懊恼地点了点头。
一回到府中,妙妙又有些迫不及待的带着蔷薇往府里走。但是为了不惹人怀疑,妙妙还是努力做出和平时一样的表情
好不容易到了院子,院子里的丫鬟也都迎了上来。
“小姐回来了,可要用些糕点茶水?”芙蓉带着阿福热情的迎了上来,妙妙实在着急,没心思管这些。只是假装疲惫:“我有些累了,你们都下去休息吧,让蔷薇陪我就好了。”
“是。”阿福老实的应下,芙蓉像是有话说,却因为妙妙没有给她眼神只能按下不提,纠结的出去了。
等人都下去之后,妙妙急忙示意蔷薇坐下说?
“怎么样,打听出来了吗?
蔷薇点了点头肯定道:奴婢打探出来了。那个老伯说前不久查出了好几个贪官,他们都得了同样的怪病。听症状和那天,庄子里那几个人差不多的。”
“老伯说发病时特别吓人,有一个人用脑袋一直撞墙,和中邪了一样。
这症状和罂粟花成瘾差不多,妙妙又道:“那查出来是什么原因了吗?“
蔷薇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没有查出来,不过那老伯说现在已经移交锦衣卫了!小姐,锦衣卫是做什么的呀?”
蔷薇从小在庄子长大,虽然后来恶补了许多东西,但是这样的事她还是不太了解。
“锦衣卫就是…”妙妙斟酌了下,用蔷薇能理解的方式解释道:“锦衣卫就是专门给皇上查案,还有帮皇上处理一些事情的。“
“专门给皇上查案?那肯定厉害,估计很快就能查出来的。“一听是给皇上查案,蔷薇对锦衣卫,有些不明觉厉的样子。
妙妙含糊的点了点头,心中却有了些想法。
这案子移交给锦衣卫,看来挺受重视的。说到锦衣卫,妙妙突然想到了,和自己做过生意的盛青竹公子,也不知他真名是不是这个。
这位青竹公子是锦衣卫的,之前应当是去办案的。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会去找花想容做生意,是为了掩饰自己还是什么。
但妙妙觉得自己行的直坐的正,不怕被人查探。而且自己也算和青竹小哥,相识一场,之前相处的也很愉快。
自己是不是可以,先去看看青竹小哥,和他说说自己的怀疑呢。只是青竹哥也不知家住何方,姓甚名谁?
不过看那小哥那天在锦衣卫的位置。应当也是个重要人物。加上他那出众的样貌,肯定也是有名的人物,应该挺好打听的。
妙妙决定先和青竹小哥试探一下,不过在这之前,先要找到她,所以妙妙觉得第二天再去打探一番。
只是妙妙没想到,自己还没有动身,就被人找上门来了。
“二婶婶怎么来了,是有什么事吗?”妙妙看着突然到来的毛熙宁,有些不解,却还是露出了一个礼貌性的微笑。
“瞧你这话说的,没事二婶婶就不能来看看你吗?”毛熙宁假意生气,嗔怪道。
妙妙看着毛熙宁这样好像和自己亲近无比的样子,心里十分受不了。妙妙能感觉到,经历过进宫告密的事后,自己毛熙宁之间,再也亲近不起来了,顶多有个面子情。
妙妙看出来,毛熙宁也是这么认为的。不过妙妙本以为两人是心照不宣的,把关系处成面子上过得去,也就罢了。
现在看来,自己的演技还是不过关啊!妙妙在心中轻叹一声。不过妙妙却没有和毛熙宁,一样表演出同样亲近的模样,依然礼貌性的答道。
“二婶婶不是大忙人吗,我只是好奇,您今日有空来我这里来,可是忙完了?”
毛熙宁见妙妙这副模样,眼神一闪,面上却依旧露出亲切十足的样子。
“再忙也不能忘了我们妙妙啊。”
妙妙只是淡淡地笑了笑,没有言语。实际上她有些不耐烦了,这毛熙宁什么时候才能说正事。
毛熙宁看出妙妙的不耐烦,眼神冷了冷,还是直接进入了正题。
“婶婶今日来,是来看看你。你在府中可是有哪里不习惯?或者缺什么东西?”
妙妙摇了摇头,“劳烦婶婶担心,我一切都好,没什么缺的。”
毛熙宁又道:“妙妙你若是缺什么,直接和婶子讲,不要客气。只是,你一个姑娘家,经常去外面实在是有些不妥当。以后有需要的,直接告知婶婶,婶婶让人帮你去办就是了,哪里需要劳烦你亲自出府呢。”
毛熙宁说的一大段话,听着很好听,很为自己着想,但妙妙一下子就抓到了重点。这是不想让自己出门了?妙妙眉头一皱,语气也不是很好的问道:“婶婶这是何意,是要禁我的足吗?”
没想到妙妙这样直接,毛熙宁刚开始还有些无措,不过她很快作出。一副冤枉无比的模样,故作痛心道。
“妙妙怎么会这么想,婶婶怎么会把你禁足呢?婶婶只是怕你经常出去,对你的名声不好。”
“妙妙别怪婶子说话难听,你有那样的过去…本来婚事。就比旁的姑娘困难许多。你再不多注意自己的言行举止,更没有人愿意和你结亲了。”
呵呵~妙妙简直都要气笑了,还自己有那样的过去,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做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呢。还有这毛熙宁,阴阳怪气的可算露出真面目了,还讽刺自己没人要。
tui!用你管!妙妙刚想反击毛熙宁,突然想到一个事情。
“这话是婶婶的意思,还是祖母的意思?”
倒是真的聪明,可惜…毛熙宁眼睛眯了咪。不过她很快又作出,一副真心为妙妙着想的模样,苦口婆心道。
“是谁的意思不重要,不管婶婶,还是和你祖母都是真心为你好的。妙妙,你不要任性好嘛?”
“我…任性?”妙妙满脸写着不可置信,怀疑的用手指了指自己。看见毛熙宁对此,依然作出一副真心为自己考虑的样子,妙妙彻底笑出了声。
“呵呵~”
“你笑什么?”毛熙宁不满地沉下了一张脸,又道:“妙妙你能不能懂些事?婶婶都是为你好,你不要闹了。”
妙妙收起笑意,冷着脸讥讽道:“婶婶所谓的好,我无福消受,我也不需要你,为我考虑什么。”
见毛熙宁还要再假模假样的说些什么,妙妙毫不留情的打断道:“收起你那副虚伪至极的嘴脸吧,这里又没有别人。”
被妙妙这样指着鼻子骂,毛熙宁脸色特别难看,却也的确不再装模作样,而是恢复了本来的模样。
“妙妙,我原本不想和你为敌的,而且你如果老实听话,我本打算给你找一门好的亲事的,可你偏偏要惹是生非,不识抬举!”
毛熙宁愤怒的指责完妙妙,接着话锋一转,又道。“我和姑母要你不要乱出门,也不是要害你。”
“那家的姑娘像你这般,日日出门闲逛,还去那种三教九流都有的地方。如果你还是那个乡下长大的农家女,你如何没人会在乎。你想出门,想下地都不会有人管。”
“可你如今是平阳侯府的嫡长女,你所作所为,皆是代表着侯府,你如此肆意妄为,迟早会毁了侯府的名声。”
“而我…是绝对不允许你这么做的!”
面对毛熙宁义愤填膺的指责,妙妙面无表情的看着她讽刺道。“不是谁声音大,谁就有理的。”
“你说这么一大通话,不就是说我给平阳侯府丢人了吗?既然这样,直接放我离开就好了,我还不愿意在这呆着呢?”
“当初我本就不愿回来,是你们非要请我回来。请我回来后,又嫌弃我给侯府丢人。用我们那的话说,你们这就是端起碗吃饭,?放下碗骂娘。”
“满嘴污言秽语!”毛熙宁被妙妙的话气的不行,却依然嘴硬道。
“你原本就是侯府的血脉,认祖归宗是天经地义!”
”切~“妙妙讥讽的切了一声,“说的好听,最开始发现身世的时候,怎么哭接我回去。你们是不是以为别人都是傻子啊?”
“原本你们一辈子都不打算接我回来,侯府出个皇子妃可是一等一的大事,一个乡下长大的泥腿子。还回来做什么?”
满意得看着毛熙宁表情,变得有些心虚。妙妙不仅没有收手,而是选择了乘胜追击。
“如果不是事情突然暴露,你们发现彻底包不住了。又连累到二皇子的名声,你们怕事情闹大,被皇家迁怒,无奈之下只能把我接回来。不是这样吗?”
妙妙微笑着看着毛熙宁,她笑起来的样子,特别好看,在毛熙宁眼中却如同恶魔一般。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毛熙宁声音有些沙哑。
“哦?不否认吗?”妙妙故作惊讶的瞪大的双眼,“我以为你不会承认呢。”
妙妙没有回答毛熙宁的问题,而是说起了别的。“对了,看见婶婶这么担心我的婚事。我突然想起来,好像还有件事没有和家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