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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谢,不送。”简单的四个字,连个眼神都没给他,从他身边路过,推门走了进去。
坐在地上的人嘴角一抽,这人刚刚是在和他说话?
本想将进来的人赶出去,看到是他,连忙迎上去,问:“怎么样?走了没?”
封玄凌坐下,一边给她倒茶一边说:“走了,和皇上一起来的。”
君茶皱眉,那个皇帝……打了个寒颤搓了搓手臂,封玄凌以为她冷了,可这正是春季不应该冷啊。
“你冷吗?”封玄凌挑眉不解的看着她。
君茶摇摇头,一脸严肃的说:“不冷,我是一想到那个皇上我就恶心得起鸡皮疙瘩。”
封玄凌无奈的笑着,拍了拍她肩膀,“放心吧,他没机会对你下手了。”
“咚咚。”敲门声。
“进。”君茶两人望着门口。
景鹤推门走了进来,幽怨的看着他们牵在一起?的手,关上门,“我是有事来和你说的。”
君茶挑眉,看向封玄凌,又看向他,“说吧。”
景鹤一脸的为难,“你确定接下来的话他能听?”
信他肯定是信他了,就是他一个人界的王爷听了接下来的话,怕是百害而无一益。
君茶猜到了他的顾虑,问到,“是那天的事?”
她已经很尽力的暗示他是不是那天去酒修离府上的事了。
虽然不知道她说得是哪天的什么事,但还是点头答是。
那天她偷摸进了丞相府还差点被困在阵法里出不来,这事万不能被封玄凌知道,不然,指不定他会做出什么事来。
君茶转头看向封玄凌,鼓着腮帮子,眨着大眼,“王爷你先出去一下可以嘛?”
很明显这丫头瞒了他什么事,而这个男人应该知道,不过既然他的丫头不想让他知道,那他就离开就是,不过。
“你们到庭院里聊吧,我出去会儿就会来。”虽然心里很不是滋味,但还是起身离开了。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他摄政王的脸面往哪儿搁。
君茶坐在封玄凌亲手为她做的秋千上,大树挡住了大部分的阳光,只有点点阳光穿过绿叶以光斑的形象印在草地上。
景鹤坐在不远处的石凳上,手拿折扇缓缓摇动。
“你说吧。”君茶不知道从哪拿出一串糖葫芦吃起来,给景鹤也扔了一袋糕点。
景鹤打开纸袋,“昨日我跟着酒修离去了他们丞相府后面的那座山,你猜我看见了什么?”
君茶的好奇心一下就被勾起来了,注意力一下就从糖葫芦上转移到了他身上,“看见了什么?”
“酒修离违背三界规定私自种植毒草,还种了一大片,我粗略的数了下,有大概六十株。”景鹤一脸严肃的模样让君茶觉得事情似乎是有点严重。
“毒草是什么?”君茶被保护得太好了,毒宗的事并不是很了解,所以像毒草这种东西更是闻所未闻。
景鹤皱眉,犹豫着开口,“你……不知道毒草是什么?”
他有些不敢相信,君神族可是三界最有名的家族了,君茶作为君神族的小女儿不应该连毒草这种东西都不知道呀。
君茶不以为然,歪着头好奇的问,“我应该知道吗?”
景鹤手一抬,君茶从秋千消失,突然出现在他旁边的石凳上坐着。
“毒草,是三界共主严令禁止种植的植物,违者被发现了就会被减去三千年的修为,而据我所知,毒宗所制的大批药物里都有加入毒草的成分。”景鹤皱眉,眼神复杂。
他虽然闲云野鹤惯了,但是只要一想到玄古皇室多数惨死于这种毒草就心寒。
见他神情不大对,君茶拍了拍他肩膀小声喊道,“景鹤?”
回过神来,景鹤晃了晃神,笑着说:“无碍,只不过突然想起一些陈年旧事。”
君茶既担心又好奇,究竟是什么事才会让如此谪仙儒雅的公子一想起来会露出那么复杂的表情。
“你说,这三界共主究竟存不存在,酒修离种植毒草残害生灵简直无恶不作,他为什么就是不出现?”言语间似乎对这个三界共主十分不满,却又不能怎样。
这下她郁闷了,三界共主现在只是凡人一个,如何收拾得了酒修离这老狐狸,若是天帝,君祈墨还有她君茶再加上个景鹤或许能收拾得了酒修离,但那必定是生灵涂炭百姓流离失所的严重后果。
且不说她现在失去了法术,景鹤身手究竟怎样,天帝愿不愿意配合,君祈墨答不答应,这些问题,除了古黎回来,不然他们都只能束手无策。
君茶,“或许,他也有不得已的苦衷吧。”
“昨天和酒修离一起去的还有个人,你猜猜是谁。”景鹤又卖关子了。
君茶白了他一眼,“爱说不说。”又猜,她毫不了解怎么猜,连猜的方向都没有。
“神玄皇上。”四个字让君茶愣了下。
她不敢相信的瞪大眼睛看着他,“谁?”
看她不敢相信的样子他又说了一遍君茶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封玄寒?他怎么会和毒宗勾结在一起……
君茶一脸严肃的看着他,抓着他的手臂,“带我去。”
景鹤不明白,“去哪?”
“他们种植毒草的地方。”
“不行,”景鹤站了起来走了几步,回头又继续说,“整座山有好几千人守着,还有酒修离亲自下的种种阵法,昨天我就差点被发现了,你现在施不了法更不安全,我不会带你去的。”
君茶着急了,起身连忙说:“没事的!我保证不会给你添麻烦的,要是被发现了你就先走别管我。”
看她一脸坚定着急的模样景鹤犹豫了,沉默了良久,缓缓开口,“你跟我保证听我的。”
君茶想也没想就赶忙点头,生怕他后悔一般。
景鹤带着她到了后山,让她服下了一枚红色药丸。
“这是干嘛的?”君茶吃完小声问道。
景鹤施法两人被一个大气泡围住了,“是让你停止呼吸的。”
君茶伸出手探了探鼻下,还真没气息了,不过她感觉自己还在呼吸。
“等会儿进去后你就不要说话,想说什么就写出来,”在空中比划了几下告诉她在这个泡泡里可以写出字来,“还有千万不能离开这个气泡,这是我设的阵法,可以隐身除去味道和气息的,知道了吗?”
君茶点点头迫不及待的想要进去了,酒修离种植的毒草,她盯上了。
两人一路上小心翼翼的前行,遇到侍卫景鹤就带着她用轻功飞到树上去,入了阵法也被两人逃了出来。
很快就到了半山腰。
眼前一株株比人还高出数倍的紫色植物让君茶有点着迷。
见她两眼放光,景鹤就有种不好的预感,抓住她抬起的手,飞快的在空气中写到:不能碰,会死。
君茶皱眉,写到:我百毒不侵,无碍。
而后伸手就摸了摸毒草,这毒草真是该死的让她着迷。
察觉到君茶就像着了魔一般,景鹤试图摇醒她,但还没来得及,眼前的大片毒草以飞快的速度在消失。
他震惊的看着君茶,君茶嘴角掩盖不住笑意,呵,酒修离,我迟早要让你毒宗从这个世界消失。
很快,侍卫就发现了这边的异常,景鹤带她飘在半空中,君茶刚收完最后一株毒草景鹤就带着她往回飞。
“快去禀告丞相!”为首的侍卫大声喊道,“封锁整座山!一只苍蝇都别放出去了!”
景鹤两人突然就走不出了,一直在同一条路反复的走。
眼下四周没人,景鹤忍不住小声说:“你把毒草弄哪里去了?”
君茶抬眸,就像是变了个人一样,邪魅一笑,“这毒草残害百姓,使得三界无数的家庭破灭,我让毒草从这世界消失了,不是正好吗?”
眼前的君茶让他觉得有些陌生,他抓紧她的手臂,“君茶,现在不是闹的时候,你振作点,咱们进了酒修离的阵法了,很快他就会知道了,咱们得想办法快点出去。”
君茶笑了两声,推开他,满不在乎的说着,“不就是一个破阵法吗?你慌什么?”君茶手里发出紫色的烟,紧接着整座山被紫色的雾气环绕住,伸手不见五指。
景鹤知道自己又带着君茶闯祸了,四处找寻,突然一双玉手抓住了他的肩膀,他就像一只小鸡仔一样被人拧着飞走了。
等他落地时,两人已经回到了摄政王府两人之前待的院子里了。
景鹤回头,君茶已经恢复正常了,和之前邪魅的模样截然不同。
“你方才是怎么了?”景鹤难得这么严肃的问她。
君茶不明所以,困惑的挠了挠头,“什么怎么了?不是你带我回来的吗?”
难道她不记得了?景鹤心想。
“没事,”他看她的眼神十分的古怪复杂,“你还记得你把毒草弄哪去了吗?”
君茶一愣,摇了摇头,懵逼的说道,“我都没看到毒草!”
景鹤紧盯着她的眼睛,可是什么也没看出来,不是装的,莫不是她有什么毛病?
看来得去拜访下君神了。
送走景鹤后,天已经黑了,君茶回到房间,吹灭灯,躺在床上,闭着眼,渐渐地食指一圈泛起微微的金光。
储物戒内,君茶十分冷漠的看着眼前的毒草,摘下毒草的一片叶子,闻了下,最后吃了下去,嘴角一勾,“此等上好的植物,居然用来做毒药,还真是暴殄天物。”
摘取了一部分,走进一间小竹屋,里面好多瓶瓶罐罐,有很多的奇珍异草。
一边捣鼓自己做的仪器一边碎碎念,“还好我戏好,不然就被发现了。”
殊不知,景鹤到了地府后将君茶突然性情大变的事告诉了君祈墨,君祈墨表示君茶从没像他说的那般突然性情大变。
君茶不知道,自己明天会被大哥、景鹤和封玄凌一同带去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