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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不松开!”酒若颂吃痛的锤了他一下。
君祈墨哦了一声,松开她,她一下就摔在了地上,又连忙将她扶起来。
“酒小姐真是客气,初次见面就行如此大礼。”君祈墨含笑打趣道。
酒若颂又气又羞,红着脸消失了。
看着床上掉落的玉佩,嘴角的那一丝笑意连他自己都没察觉到。
当晚,刚睡下就察觉到有人在靠近,这熟悉的气息。
将枕头放进被子里,躲进衣柜里,来人对着床上就是猛地一掌拍下去,借着窗外的月光,看清了来人——酒修离。
掀开被子发现人不在,君祈墨从衣柜里走出来,“酒老前辈,这一见面就下这么重的手,还真是心狠手辣得狠呢。”
酒修离施法点燃烛灯,“倒是君少爷,前几日盗我东西,潜进我酒宅,还种下了毒草,这番作为,也没君子到哪里去啊。”
君祈墨假装没听明白,“不知酒老前辈说的盗你东西,请问,在下盗了你什么东西?”
酒修离冷哼一声,“什么东西你心里清楚,今日你若是将东西还我,我便放你一马,不然……”
这话说的,他都忍不住想笑了,“酒老前辈,我敬你是长辈,称你一声前辈,可你也别平白无故的给我乱扣帽子呀。”
“我刚从郡城回来,下面的人可都说了,来着身带阴气,除了你,难不成是你那失了法术的妹妹?”说完不屑的笑了。
君祈墨脸色一下就沉了下来,说他怎样他都能接受,但是,君茶是他的底线,手中出现一把剑气,飞快的朝他刺去。
酒修离不屑的冷笑一声,“找死。”
几招下来,君祈墨就挂了彩,俊美的脸庞留下了一条血痕,嘴角也流出了一条血线。
酒修离也没好到哪里去,中了他一掌,嘴里喘着粗气。
眼里闪过一丝阴狠,几枚飞镖飞了过去,君祈墨全都躲过了,飞镖握在手中又重新扔了过去,他没全躲过去,被自己的飞镖擦中了手臂。
“哼,小崽子,我看你能撑到几时。”说完就从窗户飞了出去,等他追到窗边时,人已经消失在夜色中。
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回到府中,发现自己的玉佩不见了,四处找寻都没找到,想着或许是落在君祈墨那了。
听到外面的动静,酒若颂连忙从房间走出来。
海氏在门口张望着,她扶住她,“母亲,这夜深露重的,您怎么出来了。”
“若颂,你快出去看看,我听外面有人喊你父亲,你快去看看是不是你父亲回来了。”海氏紧紧地抓着她的手,十分的激动。
女子紧皱眉头,“母亲!父亲不可能这么晚回来的!”
那个男人,怎么可能会回来……
海氏急了,“我真的听见了!你去看看呐!”
看她这么激动忙不迭安抚着,“好好好,我去看看,母亲您先回房休息吧。”
“我睡不着,你快去!”海氏边说边将她往外推。
酒若颂无奈,走了出去。
走到前院,没想到酒修离真回来了。
“三小姐,老爷回来了,你快去看看吧,老爷好像受伤了。”家里的管家见她过来了,说道。
女子狐疑的看了眼房里的人,她有两年没见过这个所谓的父亲了。
许是察觉到她的视线,往外一看便对上了她的视线,愣了一下,接着对她招了招手,“颂颂,进来。”
女子直愣的迈着步伐,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肉体般走了进去。
“父亲。”许久没喊这两个字,如今觉得甚是陌生。
“来,帮为父驱下毒。”一用力,沾满鲜血的衣袖被扯了下来,露出了血肉模糊的伤口。
她走了过去,她闻出来了,这是父亲自己配出来的毒的味道,至于他为什么会中自己的毒,她不想问也不想知道。
见她迟迟没动手,他不悦的转头看向她,“愣着做什么?”
酒若颂面无表情的说着:“父亲忘了,在这府中,没人能施法。”
这他才想起,确实是这么回事。
手一挥,“现在可以了。”
再不驱毒,只怕他这只手臂就废了。
一道绿光从她手中发出来,注入他的伤口中。
好一会儿,收回手,她已经满头大汗了,这毒性太强了,而她又严重体虚,常年不进荤食怎么健康的起来。
见她脸色苍白,酒修离非但没有心疼和羞愧,反倒责怪,“年纪轻轻的,就这点灵力就虚成这幅模样。”
她早就料到他会是这副嘴脸了,从小到大,她这个父亲只有在需要用她时才会想起她这个女儿来。
“父亲,您去看看母亲吧。”虚弱的声音响起。
端着茶水的手一顿,但很快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似的,“见她作甚,时间不早了,你回去早些休息吧。”
男子起身往外走去,女子用尽全身力气追上去拦住他,“父亲,您当真如此绝情?母亲等了您这么多年,为了你受尽委屈,现在您就连见她一面都不愿?”
看到他毫无波澜的眼底,她明白了,让开了路,失魂落魄的站在那。
从小到大,大房和二房想尽一切办法欺负折磨她们母女俩,让她们吃馊菜馊饭,住最烂的地方,穿最破烂的衣服。
刚开始她还会自己制作好一点的衣服,可最后只会被她们无情的嘲笑和打骂。
大哥更是什么难听的话都对她说过,心情不好还会拿她出气,而她的亲生父亲只是无情的漠视着这一切,假装什么也不知道,假装什么也没发生。
至于她二哥,虽然会偶尔给她送些吃的,但在她被打骂时,也只是个冷眼旁观的旁观者,在她看来,他们都一样,没什么区别。
刚开始时,她会反抗,会逃避,可后来她发现她所做的一切都是徒劳,她反抗无效,逃跑不了,她只有接受这一切,承受这一切,渐渐的她变得麻木。
对于很多事都变得事不关己,除了她母亲的事,其他所有的事,都好像与她无关似的。
那天救了君茶,她甚至是抱着希望她能弄垮他们家的心态救她的。
回到院中,母亲在门口翘首以盼,见她一个人回来,失望的问着,“你父亲呢?”
看着她母亲现在的样子,眼眶泛红,强忍着眼泪笑着说:“?母亲您听错了,父亲没回来。”
她母亲松了口气,故作轻松的说:“我就说嘛,离哥回来肯定回来看我的,那是我听错了,不早了,我先回去休息了,你也别太晚了。”
回到房间,她再也掩饰不了了,蒙着被子死咬着自己的手让自己不要哭出声来。
她怎么可能没看到母亲眼里的失落和难过,她的背影十分的落魄,这一切她都看在眼里,可是她什么也做不了。
她斗不赢他们!她恨啊!
第二日,看着残破的黄镜中的自己,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真是狼狈,看着椅子上那一身青衣,自嘲的笑了,穿好自己的破布。
出了门,到了昨日客栈的门口,没想到自己父亲在屋内,她隐藏好观察着屋里的动态。
酒修离站在床边,冷眼看着床上的人,“君常逸,想不到吧,你儿子终究还是死在我手里了。”
酒若颂心里一惊,父亲竟然要杀了他?等酒修离走后,她轻轻的走了进去。
看了床上面色死白,唇色漆黑的男子一眼转头找寻着自己的玉佩,最后在他身上找到了。
找到了玉佩她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又过了一会儿她径直走了进来,随手就将玉佩放在了一旁,坐在床边将他手抬起放在床边给他把脉。
瞅见他手心黑黑的,肉已经开始腐烂了,和父亲昨晚中的毒是一样的,只不过这时隔太久,想要一下就驱毒干净是不可能了。
施法暂时稳定住了他的病情,设了阵法假装这间房内有人。
她记得二哥以前跟她提过,闲云商会什么药材都有,看来她得去一趟了。
到了门口,发现大家都用奇怪的目光看自己,找了个小巷子摇身一变,破布变成了一身白色的衣裙,整个人气质都不一样了。
走进闲云商会,一楼就是简单的饭馆,找到小二,“我要买药。”
小二笑着说:“不知姑娘要买什么药?”
“鱼葵、白苋、佛草、中黎这四味药。”她也不知道这里有没有,毕竟这四种药材一般人连听都没听过。
看他的样子是不知道了,她转身便要离开,小二连忙叫住她,“姑娘留步,”小二走了过来,“虽然我不知道,可是管药材的师父肯定知道,我带你去吧。”
酒若颂跟着他上了四楼,她留意观察了下,这一楼是吃饭的,二楼是喝茶的,三楼是住店的,这四楼,是卖药的,上面好像还有一层,但是不知道做什么的。
“就是这儿了,姑娘从这儿进去就能看到,姑娘,这楼上可千万去不得,在下先下去忙去了。”
小二走后,看了楼上一眼,好奇是好奇,但还是先办正事。
进去后,真的是不得不感叹这闲云商会是真的有钱,这么大个药铺。
“姑娘是买药还是看病?”一位老者问道。
酒若颂,“买药。”
“什么药?”老者。
“鱼葵、白苋、佛草、中黎。”
只见老者面露难色,她问道,“这里没有?”
老者摸着胡须,“应该有,只不过我这儿没有。”
酒若颂皱眉,这儿没有?她也不想浪费时间,毕竟人命关天的事,转身就走。
老者叫住她,“姑娘留步。”
酒若颂转身。
“此药是姑娘自己要还是其他人要?”老者。
酒若颂面露不悦,“不是说闲云商会买药不问用处和出处吗?”
老者尴尬的笑了笑,“是是是,是老朽越矩了。”
“姑娘,你说的这几味药,我们会长应该会有,但是会长现在不在。”
“他在哪?”
“这我也不知道,会长行踪不定,我们没人知道。”
“白说。”酒若颂不满的转身就走。
到了门口,一名带着面具的男子拦住了她,“姑娘要买鱼葵、白苋、佛草、中黎?”
女子,“你有?”
男子轻笑,“有,姑娘跟我来。”
酒若颂便跟着他上了五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