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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黑无常带他去疗伤,没想到他(身shēn)上竟有如此多的伤疤,新伤旧伤布满了整个背。
“景公子你这是到做什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黑无常忍不住问道,这样子的背,他还真是第一次看到。
在地府待了这么多年,被打死的他见过很多,各种各样的都有,但是像他这样的还真是第一次见,整个背让人看了只觉得头皮发麻。
景鹤漫不经心以毫不在意的口吻说道,“到那林子里先吃点野味总是要付出些代价的。”
说什么是自己嘴馋惹的,其实是在去往君神族的路上遭到了君无书的追杀,躲了好些(日rì)子才逃过一劫,就是为了将族谱放回原处。
这边事(情qíng)处理的差不多了,君祈墨换了一(身shēn)白衣来到了摄政王府。
封玄凌刚下了早朝回来,刚一进门就在门口碰到了他。
暮青岸关上门,两人进了书房,暮青岸在门口守着。
“她怎么样了?”一进屋封玄凌就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关于她的消息。
君祈墨倒是不急,看到他着急的样子心里很是舒坦,优哉悠哉的给自己倒了杯茶,吹了吹,缓慢的喝了一小口,又喝一小口。
看他这样子,想必君茶应该没什么事了,不过他就是要看他着急的样子这点还是没变。
封玄凌刚坐下,他就缓缓说道:“我妹妹现如今昏迷不醒,我是来问你治疗方法的。”
两件事被他综合了一下,又把封玄凌给骗到了。
“她体内的寒毒你没给她驱除?”他皱着眉头,脸上有些溫愠。
君祈墨挑眉看着他快要炸毛的样子,满意的笑了,封玄凌一愣,“你笑什么?”
难不成他受什么刺激了?人被气傻了?
还是接受不了君茶受了那么重的伤,傻了?
总结再三,他差点就要确定他真的傻了。
“你别急啊,”这笑脸看起来怎么那么欠揍呢?“我妹妹昏迷不醒,但是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过段时间就会醒过来的。”
“那你说你是来问治疗方法的?”正想说他说话牛头不对马嘴的,听了他接下来的话才知道刚才自己被耍了。
“是酒三小姐,她中的毒蛊人之毒。”君祈墨。
封玄凌心里冷笑,面不改色的喝了口茶,说道,“简单,将她体内的血全都放干,换上新鲜的血液就好了。”
这下换君祈墨不淡定了,皱着眉,半信半疑的盯着他,“你说什么鸟语呢?”
他不急,只要知道君茶没事,在他这儿就激不起什么风浪了。
“把血放干人不就死了吗?”君祈墨
紧握着杯子。
“你别急啊,我话还没说完呢。”他嘴角噙着一抹笑意。
君祈墨就知道自己也被他耍了,白了他一眼,(阴yīn)阳怪气的说道,“想不到古神人间走一遭倒还学会说笑了。”
封玄凌,“君神说笑了,大家有来有往,不是有趣得紧吗?”
君祈墨又翻了个大大的白眼,您看我这样子有趣吗?
“行了,说正事。”他也不想跟他再逗乐了。
封玄凌从怀里拿出一张羊皮卷,抛给对面的君祈墨。
他一把接住,打开,看了一会儿后有些不解的问道,“这上面就是一些药草的生存环境和大致所在地方,你给我这个做什么?”
“我现在只是凡人一个,毫无灵力,单靠我是救不了她的,这是另一种办法,虽然不能根治,但是能控制她体内的蛊毒。”封玄凌又从衣袖中摸出一颗药丸又抛给他。
“这是这些(日rì)子我专门为君茶炼制的大补丸,你想办法给她服下,地你们那儿应该也才过了几天吧,人界已经过了数月了,我在这儿待不了多久了,君茶就拜托你了。”说来也是神伤,这个封玄寒真是一天不找他麻烦就浑(身shēn)难受。
他收两样东西,问道,“你要去哪儿?”
他站起来,走到窗前,望着外面不远处的秋千,书房离和正苑隔得非常的近,当初和君茶一起住正苑就是看准了这点,她喜欢((荡dàng)dàng)秋千,而从这个位置看过去刚好能够看见。
“边疆出现了瘟疫,很多得了瘟疫的百姓都被朝廷官员隔离了起来,我被派去平乱了。”说起这件事就头疼,当时酒修离举荐他去时,封玄寒还一副很不愿意让他去的样子,等他一松口,就立马说好话夸他,将他捧得贼高,为的,不就是想看他的笑话吗?
“朝廷那么多官员,就平乱这种事也需要你这个摄政王去处理吗?”君祈墨不否认带有一丝嘲讽的意味。
封玄凌叹了口气,转过(身shēn)看着他,一脸的无奈,“没办法,能力越大责任越大,不论是人还是神。”
君祈墨嘴角一抽,“得了吧你,赶紧说控制蛊毒的法子。”
“只需要每(日rì)喂药即可。”他走到桌子边坐下,拿起笔,看向他没有动作。
君祈墨瞪着眼睛看着他,“什么意思?你可别指望我会给你研磨。”
说完十分傲(娇jiāo)的扭头看向另一边。
没办法,这人太傲(娇jiāo)了,只好自己研磨了。
他一边写一边说道,“黄泉路的彼岸花的花和叶,毒草,石耳,第一贴药还需要亲人的心头血以及家人的(肉ròu)作为药引,切记一定要用忘川河的河水煎熬。”
写完拿着纸张递给他。
君祈墨皱眉,“彼岸花?哪一种?”
“红色的那种。”
“花和叶?你认真的吗?彼岸花开一千年落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你不知道?”看到那彼岸花他就觉得头疼,还好孟婆每次都有采摘收集,不然还真不知道上哪去找,不过也没多少。
“这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还有,药不能停。”封玄凌又重新坐下,喝了一口茶。
“不能停?”开什么玩笑?哪有那么多的彼岸花叶来煎熬汤药啊?
“还有,这药的副作用很凶,你们得时刻防备着,她虽然蛊毒得到控制减轻但是毕竟没有驱除体内,随时都有发作的可能,尽可能的别让她离开地府。”
“那亲人的血(肉ròu)必须要吗?”说实话,酒修离已经以为他死了,这要是再出面,自己可就又暴露了,不是说怕他,而是怕麻烦。
“这点小东西,我想,对于阎王君神来说不成问题吧?”其实他没说,他完全可以直接救酒若颂的,但是那样他自己就会有生命危险,他倒也不是那么善良的人,如果是君茶,他会毫不犹豫的用自己的(性xìng)命去救她,但不是君茶的其他任何人,他都觉得自己没必要搭上(性xìng)命去救。
君祈墨没留多久就离开了。
来到丞相府前,心里一横,溜了进去。
“大哥,还是没有消息吗?”刚到一个池塘边就听到不远处的凉亭里传来说话的声音,他凑近了点,在凉亭旁边的草堆里躲着。
“没有,也不知道这野丫头躲哪里去了,父亲派了那么多人出去找也没找到。”酒初云一脸的不耐烦,从桌上的玉盘里取出一块冰放进嘴里,开始嘎嘣嘎嘣的嚼着。
酒暮羽脸上则是隐约能看得出一些担心,但更多的是他所看不懂的。
“二弟你那边也没有消息吗?”口中的冰块嚼完又拿了颗冰冻好了的红提,放进嘴里,接着开始一脸享受的嚼着,一脸的满足。
酒暮羽喝了杯冰茶,“没有,也不知道妹妹过得怎么样了,这么多年她还从没出过家里,现在都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还有三夫人,也不知道怎么样了。”
酒初云睁开眼,不屑的看着他,“你在那儿装给谁看呢,这会儿知道担心她们了?早干嘛去了?”
他面露心虚,不过也就一会儿,但还是确确实实的被君祈墨捕捉到了。
君祈墨琢磨着,这俩应该就是酒若颂的大哥和二哥了,也就是酒修离的大儿子和二儿子,那么问题来了,他该取谁的血(肉ròu)呢?
看起来,他们俩的血(肉ròu)都不怎么干净呢,毕竟人也就
那样,不干不净的。
他真是的十分的嫌弃他们俩了。
酒暮羽走后,君祈墨准备下手,但偏偏这个时候酒修离来了,此地不宜久留,君祈墨连忙跟着酒暮羽走了。
好小子,让你逃过一劫。
本来想着,这酒初云看起来更加的可恶,得让他吃吃苦头,但是酒修离来了,跟着酒暮羽走了一段路又觉得这人也就表面功夫做的好,其实也就是个冷血无(情qíng)的人,想来想去都一样,那就酒暮羽了。
也不知道他到底要去哪儿,反正他就是一直跟着他,直到郊外的竹林。
君祈墨一个箭步上前,打晕了他,剜了他的(肉ròu)和接了他的血后飞快的离开了现场。
等他醒来时,觉着手臂十分的痛,抬起来一看顿时瞳孔放大了无数倍,先是大脑一片空白,紧接着仰天尖叫,林子里的鸟都震飞了。
拖着血淋淋的手臂回到了丞相府,一进屋韩氏就被吓得晕了过去。
家里的丫鬟都不敢上前,很快他就昏迷了过去。
“还愣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将少爷抬到房里去!暮羽?暮羽?你怎么样了?”恍惚间,他好像听到了酒修离生气怒喊的声音,但是他实在没有力气去回答他了。
感觉到(身shēn)体里的东西在一点一点的流逝,想到自己手臂的样子,他真想就这样一辈子都不要再醒过来了。
“到底怎么回事!”酒修离将手中的茶杯一把扔出去砸在酒初云的额头上,很快他的头流出了一条血线,但是恐惧支配着他忘记了疼痛,酒修离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太吓人了。
“父父亲,儿子上午的时候还和二弟在池塘边喝着下午茶,后来二弟先走了,然后然后我就不知道了。”他被吓得完全不敢抬头,跪在地上,额头冒着冷汗。
“家主,老二已经出了事,你要是再把初云打残废了,咱们酒家可就后继无人了。”萧氏从门外走了进来站在酒初云旁边,说完蹲下用手绢轻轻地给他擦去血迹。
酒修离冷哼一声,没有说话,在堂上被气得大口喘气。
萧氏一脸心疼的看着他,“儿子,你怎么都不躲呢,还真让你父亲打,你看看,这砸的是头啊,得亏没什么事,这要有什么事,”她抬起头斜视这上边的酒修离,“我肯定得跟你拼命。”
酒初云连忙摇头,“不不不,母亲您误会了,这这这是孩儿自己不小心撞到的,对,是孩儿不小心撞到的。”
这么一说,萧氏更心疼了,狠狠地瞪了酒修离一眼。
“走,跟母亲去上药。”说着就站起来拉扯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