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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时间在这儿自责还不如去找酒修离算账。”景鹤从他面前一甩袖子走了出去。
他知道,这封玄凌的(身shēn)份肯定不简单,能被君茶这样的人喜欢上,定不是普通人,即便是普通人,也必是有与常人不同的地方让她为之倾倒。
小凤叫了他一声,没有追求出去。
等人都走了,君茶缓缓地睁开眼睛,无力的望着屋顶,为什么自己连(身shēn)受重伤的酒修离都打不过?这么多年,她并不是什么都没学,她的武功,凌驾于很多人之上,现在,她只觉得自己还不够强大。
她还没能真正的帮助他,还没能真正的做到不拖他的后腿。
头一偏,看到他坐在门口的凳子上,手肘抵在双腿上,双手捂着脸,十分无奈的样子,这样子的他,她看了只觉得心疼。
是过去的自己心疼,还是现在的自己心疼,她也不知道。
“古黎……”她声音十分的沙哑,许是之前嘶吼的太撕心裂肺了。
听到她叫他,他赶紧整理好(情qíng)绪朝她走了过来,“怎么了?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她冲他一笑,虽然很无力,但还是想笑给他看,想告诉他她已经没事了,不用再为她自责了。
“对不起。”他深深地感到自责,脸上满是愧疚。
君茶摸着他的头,说道,“说什么对不起啊,该说对不起的应该是我才对,要不是我现在酒修离早就已经被你给抓住了。”
“不,这是不能怪你,要怪就只能怪我低估他的实力了,也怪自己没能及时的赶到。”
君茶感觉自己听他道歉听得耳朵都要起茧子了,她故作烦躁的掏了下耳朵,“诶,我有点渴了,能帮我倒杯水吗?”
古黎起(身shēn)去给她倒水,接过水杯她又说,“好像又有点饿,能帮我去煮碗面吗?”
他点头走了出去。
其实她哪里是饿了,只是想给他找点事做,这样就不会再胡思乱想了。
明明每次她都并没有觉得他有对不起自己,更是觉得他根本就没有必要和她道歉,对她内疚。
但是她所不知道的是,她永远也不知道他有多(爱ài)她,有多想保护好她,但凡她受到一星半点的伤害,他就会自责会((逼bī)bī)自己变得更好更强大,她就是激励他强大的动力。
动了动肩膀,还是有点酸,之前酒修离的那一掌下来,她只觉得天旋地转,连着肩膀的那一半都失去了知觉,仿佛自己的手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一般。
酒若颂走了进来,将玉佩放在她手上,“现在是你需要它的时候,就像你说的那样,只要你需要的时候就会拿回去的。”
君茶本想拒绝,但是看她十分的坚定,便收下了玉佩,握着她的手,“谢谢你,
若颂。”
酒若颂摇了摇头,正经道,“你不应该谢我,你应该谢王爷的,他为了救你不知道耗费了多少灵力,现在景鹤因为他没保护好你,赌气离开了。”
“景鹤离开了?他去哪儿了?”君茶没想到景鹤居然会因为这事儿离开。
她摇头,“我也不知道,我猜想,一开始他要救你的时候,王爷心太急直接推开了他,还治好了你,自尊心可能受到了点伤害。”
“对了,王爷呢?他没在这儿陪着你吗?”她从刚才进来到现在都没看到他,不应该啊,照他宠君茶的(性xìng)子此刻应该是寸步不离的守着她啊。
君茶从(床chuáng)上下来,酒若颂连忙扶着她,她推开她,笑着说:“放心吧,我没事,他只是给我煮面去了。”
试着走了走,除了肩膀处还隐隐作痛,其他的好像都已经没有问题了,突然将手中的玉佩一扔,酒若颂眼疾手快的接着,不解的看着她。
“我想,现在依旧是你比我更需要它。”她站在那儿,歪着头对她笑着。
这时候门外冲进来一个人。一把抓着君茶的肩膀上下打量着她,满脸的担心,“怎么样了?怎么又受伤了?”
君茶眉头一皱,酒若颂连忙跑过来,拍开他的手,“伤的就是肩膀你还握着。”
他赶紧松开她的肩膀,担心的看着她,“现在怎么样了?还疼吗?用不用我再给你重新治下?”
两人对视一眼,笑了出来,君茶抱着他的胳膊到旁边坐下,“好了,哥,我已经没事了,你要是再晚来一步啊,我这伤都痊愈了。”
酒若颂跟着他们坐下,他疑惑的问道,“到底是怎么搞的?”
君茶桌底下用手碰了下她,给她使了个眼神,酒若颂立马会意,“啊?哦哦哦,是这样的,今早呢,我和母亲刚来这儿,鲛人族死了几个族人,然后她就跟去现场看了,但是现场的人太多了,她就不小心被挤到河里去了,那河边又高又还刚好有块石头,然后她掉下去了,就刚好伤到了肩膀。”
君茶忙不迭点头,就怕他不相信。
君祈墨狐疑的看着两人,他怎么就不信她这么大个人,会被挤到河里去还刚好下边儿有石头呢?
这时候正好古黎进来了,手里端着一碗面,看到他们坐在这边便朝这边走了过来,将面放在她面前,“小心烫。”
四人坐在一起,君祈墨又问道,“你说说,这怎么回事?”
两人疯狂的对他挤眉弄眼使眼色,但他就是看不明白,说道,“是我没照顾好她,你惩罚我吧。”
两人松了
口气,这样子说,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君祈墨皱眉,“你也知道你没照顾好她?早干嘛去了?”
君茶及时出声,“诶,哥哥哥,那个,若颂她说有点不舒服,要不看看她是不是有点水土不服?”
君茶给她使眼色,她懵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反应过来,“哦哦哦,对对对,哎呦,”她捂着头,一副不舒服的样子,“这头怎么突然晕了呢。”
君祈墨也没发现什么异常,赶紧关心的问道,“怎么了?怎么突然就水土不服了呢?”
酒若颂,“我也不知道,可能是这里灵力太过于充沛,我一事补得太老火了吧。”
君茶在一旁强忍着笑,真是没想到啊,这酒若颂说起瞎话来也是张口就来啊。
君祈墨扶着她起来,严肃的看着君茶,“受伤了就在家好好养伤,哪儿都不要去,”看向古黎,瞪他一眼,“照顾好我妹妹!没有下一次了!”
古黎点头,君祈墨这才放心的带着她离开了。
看着他们走了君茶才松了口气,看向他,古黎也无奈的看着她,“不是饿了吗?再不吃面就要坨了。”
“啊?哦哦。”她搅拌搅拌面条,开始吃起来。
吃到一半,景鹤走了进来,君茶被呛到了,咽下嘴里的面,接过他递过来的过喝了一大口这才压下去,叹了口气,幽怨的看着他,“你玩失踪觉得没意思现在知道回来了?”
景鹤看起来好像不是很好,脸色苍白,毫无血色,他第一次以这样的表(情qíng)和她说话,“我要离开一段时间了。”
“一段时间是多久?”她紧皱眉头,盯着他。
他突然又恢复了平时的样子,笑嘻嘻的说着,“问我多久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会回来的。”
“因为之前的事?”古黎也眉头微皱,没有看他,而是看着君茶碗里的面。
君茶好奇,“之前的什么事?”
景鹤,“不是,这是我自己的事,等我回来再和你说说吧。”
他转(身shēn)离开,君茶张了张嘴想叫住他,但是最终还是没有发出声来。
刚走没多久,小凤就跑了过来,“师父师父!姐姐你看见我师父了吗?”
小孩儿跑得气喘吁吁的,满脸的焦急。
君茶咬断面条,“刚走。”
小凤跑出去没多久又跑了回来,“主人,姐姐,我看师父脸色不对,这几天夜里经常咳嗽,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了,我要是找到了他就暂时跟着他,不要担心我。”
说完又跑了出去。
听了这话,君茶不淡定了,也起(身shēn)就往外走去。
被古黎一把拽住,“去哪儿?”
君茶着急了,“你没听到小凤说的吗?
她说他生病了,这样的他出去了,万一怎么样了都不知道,我要去把他找回来。”
他几步绕到她面前,当初了出去的路,“你哥刚才才交代了你让你在家养伤,哪儿都不要去,这么快就忘了?”
提及君祈墨她犹豫了会儿,但还是很坚决的要出去,他手一挥,门关上了,“小凤已经跟出去了,她会找到他的,你就在府中养伤。”
她叹了口气,坐在凳子上,“你说他医术那么好,应该不会有事的吧,应该不是什么大病吧,应该只是去处理什么事吧……”她总觉得有什么事要发生,心里堵得慌,但是又说不上来。
“没事的。”他安慰的摸了摸她的头,陷入沉思,医者不自医,要是他真的是因为自己的病而离开,那他自己就肯定知道自己的病无药可医无人能医。
他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shēn)份,不相信他也是自然的。
白衣少年回到进了房门,倒在了(床chuáng)上,满头大汗,动作熟练的将自己的手脚拴在(床chuáng)上。
一位老者走了进来,“小景,你回来了。”
“魔君,您先出去吧。”景鹤强忍着(身shēn)体里的剧痛说道。
魔君叹了口气,放了颗药丸在他枕头边,叹了口气说道,“等下把药吃了吧。”
说完便关门出去了。
紧接着屋子里传出男子痛苦的嘶吼声。大概持续了三四个时辰,屋里就安静了。
进去了几个魔兵,出来的时候每人手里都抱着许许多多的荆棘藤条,上面还有血渍。
小凤跟到一半突然发现自己跟丢了,完全不知道人往哪儿去了,她到处找,可是都没有找到。
之后,景鹤就失踪了,他们到处找他打听他的消息,可是杳无音讯,没人知道他究竟去哪了。
这之后,酒修离也再没有出现过,就连他的夫人和孩子也不见了踪影。
因为之前君茶去宫里融合善恶封玄寒,酒修离没能来救他,现在还失踪了,封玄寒开始清扫他在朝中的势力,善很少出现,被恶打压得基本没有出现过几次。
看似一切都没变,实则已经变了,彻底的变了。
他们这一消失,便是一个月的时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