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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他抓了酒修离,现在或许在审问酒修离,但是他会被关在哪里呢?
她去了地牢水牢都没有,那会去哪儿呢,想来也是,普通的牢房怎么可能困得住酒修离那狡猾的老狐狸呢。
整个宫里都被她找的差不多了可还是没找到,现在已经深夜了,她拖着一(身shēn)的疲惫来到了景鹤的厢房。
屋里还亮着烛灯,小凤趴在(床chuáng)边睡着了,景鹤还是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她将小凤抱上(床chuáng)让她睡在景鹤旁边的另一头。
吹灭了烛灯回到房间。
“娘娘,您去哪了?皇上刚才来过了,没见着您就又走了。”宫女看到君茶回来了立马迎了上去着急忙慌的说道。
他来找她了?那他是不是就不生气了?君茶连忙问,“那他去哪了?”
“这奴婢不知。”宫女低着头。
君茶叹了口气转(身shēn)离开。
她又来到御书房,里面亮着灯,想着应该是他在里面。
“古黎!”一进门,没见着古黎,倒是只见着鲛翼和暮青岸。
“皇后娘娘。”两人停下手中的事行礼。
君茶走进去,四处找了找,还是没有找到他的踪影,“他呢?”
“皇上说想出去一个人走走,我们也不知道。”鲛翼说道。
君茶出去后,两人面面相觑。
“这俩人怎么吵架了还是怎么的?”鲛翼奇怪的问道。
暮青岸整理好竹简放到架子上,“你问我我问谁去啊?”
一想到他们留下他一个人在宫里就觉得气人,最可气的是鲛翼回来还兴致蓬勃的跟他说那比试大会的场面有多壮观。
君茶走到了御花园,这里除了巡逻的侍卫就没有其他人的踪迹了,她失落的坐在吊篮椅上,看着池塘里的荷花发愣。
不知道他们之前有没有像现在这样闹过变扭,他对她那么好,几乎可以说是溺(爱ài)她了,她怎么能惹他生气呢?
最要命的是,要是见到了他,她该说些什么呢,该怎么跟他解释她为什么会出现在哪儿呢?跟踪他?不相信他?还和景鹤在一起?
心烦意乱的很,晚饭也没吃,现在又饿,唯独就这凉风习习的让她觉得有些舒服。
慢慢的坐在吊篮椅上睡着了。
第二天醒来,浑(身shēn)酸痛,没睡好,而且被咬了几个蚊子包,天蒙蒙亮,朝霞五彩缤纷,她靠在吊篮椅上晃((荡dàng)dàng)着两条腿。
她以为她醒来会是在自己的宫里在自己的(床chuáng)上,旁边
会躺着他,但是一样都没有,这是第一次。
失落,后悔,难过,委屈接踵而来。
“二皇嫂。”一个细如蚊虫的声音传入她耳内。
她转头看过去,只见封玄乐站在旁边,她愣了下,她刚才居然没有察觉到她靠近了,她状态这么不好?
“有事吗?”君茶问道,这突然叫她二皇嫂,看起来好像还没有敌意,这有点不太习惯啊。
封玄乐在她旁边的吊篮椅坐下,和她一同看着天边五颜六色变幻无穷的朝霞,“我想跟你聊聊。”
君茶没有说话,看着天边。
“以前,我总以为大家对我的好都是应该的,现在想来,没有谁是应该对谁好的,没有了皇兄母后的庇护我什么也不是。”
她的话让她感到(挺tǐng)意外的,没想到过了这么一段时间她能有这般觉悟,实在难得。
“曾经我做了很多的蠢事,甚至还妄想过成为二皇兄(身shēn)边的那个人,呵。”她笑了,有自嘲,有释然。
“你母后怎么样了?”君茶。
“母后病重了,没人肯去找太医来给母后看病,我也去找过太医,但是没有皇上的指令他们都不敢去看母后。”说起来真是嘲讽,这些人势力得让人感到害怕,之前锋芒正盛,一个两个巴结不断,现在恨不得躲得远远地,生怕淌了她们这趟浑水。
“你找我就是想让我救你母后?”君茶挑眉看向她。
这样看,安静退去厉气的封玄乐还是(挺tǐng)讨人喜的。
没想到她摇了摇头,“我没想过你会救母后,我知道你和二皇兄闹矛盾了,我想来劝劝你。”她叹了口气。
君茶感觉自己现在怎么有些看不懂这个小女孩儿了,和之前的变化实在太大了,简直天差地别。
“二皇兄从小(性xìng)格就稳重,父皇很重视他,但是他总是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我那时很喜欢这个二皇兄就每(日rì)跟在他(身shēn)后,大家都笑话我,说我是二皇兄的跟(屁pì)虫,我还觉得特别好玩,跟(屁pì)虫就跟(屁pì)虫吧,虽然他从来没有带我玩过,甚至从没对我有过好脸色,但只要有人欺负我他就会第一个站出来赶跑那些欺负我的人。”说起这些,封玄乐一脸的幸福。
君茶认真的听着她说的每一个字,她以为他很不喜欢这个公主,觉得她难缠又麻烦,但是现在看来,是她的出现,夺走了他对她的那有且仅有的那一点点关(爱ài)和耐心。
“你知道吗,我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就在想,这世上怎么会有
这么好看的女子,那也是我第一次见他笑,他笑起来是那样的好看,可是他只对你一个人那样,我以为他只是做给我们看的,但是后来我才发现,那是真的,他将他所有的温柔都给了你一个人。”
或许她嫉妒过,或许她恨过,但是现在,只剩祝福和羡慕吧。
“他为了你废除后宫三千,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这一举动得罪了不知多少达官显贵,前些(日rì)子你们莫名的失踪,宫里的大臣们蠢蠢(欲yù)动,若不是暮将军镇压着他们,此刻恐怕早已换人称帝了,那么谨慎做事毫无纰漏的人,陪着你硬是失踪了一个月之久。”
君茶觉得有些汗颜,她知道自己给他添了很多麻烦,但是被人这样直接了当的说出来,感觉还(挺tǐng)不好意思的。
“二皇兄不胜表达,还请二皇嫂多加担待。”最后,她站起来,微笑着说完这一句,行礼离开了。
君茶如梦初醒,她或许应该离开一阵了,他需要好好的稳固自己刚打下来的江山,而不是将更多的心思放在她(身shēn)上。
回去换了(身shēn)淡青色的衣裙,来到御书房。
门口没人,她想着他应该不会在这儿吧,不然暮青岸或是鲛翼会在门口的。
她推门走了进去,没想到一开门就看到了趴在桌上的人。
她找来了毯子,轻步走到了他的(身shēn)边,给他盖上毯子,毯子刚从手中脱离,他就醒了过来。
“你怎么来了?”他看着她,睡眼惺忪,眼里全是红血丝,疲惫不堪。
“想你了,来看看你。”她微笑着说道。
突如其来的(肉ròu)麻让他半天没反应过来,她温柔的将他垂下来的青发别至耳后,“别睡书房,对(身shēn)体不好,晚上少喝点茶吧。”
他皱眉,紧紧地牵着她的手,和她十指相扣一拉她便坐在了他的腿上。
不同以往,这次她没有挣扎,而是伸出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
他察觉到了她的不对劲,紧紧的抱着她,“你怎么了?”
她迟疑了下,说道,“咱们分开吧。”
他握着她的肩膀拉开她,看着她的眼睛,“你说什么?”
“我说,咱们分开吧。”她耐着(性xìng)子又重复了一边。
“为什么?”他想不通了,怎么过了一夜,就要离开了?明明昨天还好好的。
“我现在对你来说只是拖累,等你什么时候空下来了,决定跟我一起闯((荡dàng)dàng)江湖了,我就会来找你。”她嘴角的笑明明那么温柔,他却感觉不到一丝温度。
“我不答应。”他紧
紧地抱着她,像是要把她镶进自己的(身shēn)体里一样。
君茶有些喘不过气来,“你冷静下。”
他稍稍松开了点,忙不迭说道,“你不喜欢这样的生活是吗?我们一起走,什么时候离开?现在吗?那走吧。”
说着他就拉着她往外走去。
君茶拽住他,没想到他反应会这么激烈,“你冷静冷……”
她话还没说话就被他大声打断,“我冷静不了!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你又要离开我?没有你我怎么活?”
她愣住了,他接着说,“我知道,你失忆了,肯定没有之前那样喜欢我,我也正在努力让你恢复之前的记忆,但是我请你给我一点时间好不好?”
她突然觉得,他的(爱ài)在他自己看来是有多么的卑微,突然好心疼他。
她走近他,抱住他,“对不起,我没说要离开你,我是说,你现在需要好好的稳固大臣的心,我会经常来看你的。”
“不行,我不(允yǔn)许你有任何形式的要离开我,不是死的离开都是背叛,你不能离开我。”他低头紧紧的抱着她。
“昨天的事我不生气了,我想清楚了,你还他只是朋友,我相信你。”他轻声道,生怕声音稍微大一点她就会被吓跑。
君茶叹了口气,“好,我不走了,我想在外面开一家甜食铺子,就住之前的宅子,你要是想我了可以随时来看我,但是一定要是在不影响你的的正事的前提下。”
他摇摇头,“不好。”
像极了小孩子一样,君茶哭笑不得,“酒修离那里有那么一窝的毒蛊人,你想好怎么处理了吗?”
“还没。”
“毒蛊人的事就交给我来处理吧,你就负责处理好其他的事,造福百姓就行了。”她拍拍他的背安慰道。
刚才她有点被他吓到了,没想到自己说离开他会反应这么大,现在想想,要是自己一声不吭的就离开了,他会不会就此崩溃了?
其实她不知道,当初和她分开后,他崩溃了颓废了很长一段时间。
“你如果想去哪,一定要带上我。”
君茶,“你以前都这样的吗?”
她开始有些怀疑了,她以前受得了这么粘人的他?
不过想想,许是失忆在地府的那段时间,他很难过吧,以至于现在对她很没有安全感。
“你想开店我帮你开,你想开几家?”他一本正经的看着她问道。
君茶嘴角一抽,开几家?他这是要斥巨资给她开店了?
“好了,我自己开,你不要管,但是你可以来帮忙。”一想到要是他的那些下属或者其他人知道了他们的皇上在她的店铺里帮她忙碌做生意她就想笑,那太刺激了。
“那你保证你不会不辞而别。”他严肃的看着她。
君茶举起手,“我保证。”
他这才放心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