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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月来到宫门前却被鲛翼一眼识出是魔族人,没等她解释就把人给绑了带到了古黎面前。
小月想着这样也好,不用去找他了,就没有挣扎。
鲛翼还奇怪呢,这小姑娘怎么这么安静呢?
到了御书房,鲛翼毫不怜香惜玉的直接将人丢在了地上,玉兰花簪子从她袖中掉了出来,她紧张的看着簪子掉在地上,“啊!我的簪子!”
他们一看,不过是一根簪子罢了,居然这么紧张。
古黎一看,皱眉,“这簪子你从哪里得来的?”
之前小月听他们说的这玄古皇帝就十分的俊美,这今(日rì)一见,她都被迷得神魂颠倒的。
鲛翼嘴角一抽,用剑柄戳了戳她,“喂,皇上问你话呢。”
真是花痴。
回过(身shēn)来这才想起正式,甩了甩头,“君姑娘让我来给你带句话。”
君姑娘?君茶?
古黎不淡定了,给鲛翼使了个眼神,鲛翼给她松了绑。
“她在哪儿?”古黎强忍住心底的那颗激动的心。
小月活动活动手腕站起来拍了拍(身shēn)上的灰,“君姑娘让我告诉你她没事,(身shēn)上的毒都清的差不多了,前些(日rì)子她昏迷不醒所以没能给你消息,等她体内的毒都清干净了她就会回来的。”
“我们凭什么信你的?!”鲛翼用剑柄戳了下她的肩膀,她往前踉跄了几步回头瞪他,“信不信不是都给你们君姑娘的簪子了嘛?!还戳我?!”
说着就手里出现了一根血红的鞭子。
古黎手指一动,她就被定在了原地,她惊恐的看着他们,“你们不是人类?!”
鲛翼,“你从哪里看出来我们是人类了?”
小月心想,这完了,也不知道这些人是好人还是坏人,万一她没命回去了怎么办?
但是想了想,应该不会。
古黎走过来,“她人在哪里?”
小月想到来之前君茶千叮咛万嘱咐的不要告诉他们她在那里也千万别提魔族的事。
她还没说话鲛翼就说了,“她是魔族的人,皇后肯定在魔族!”
小月瞪大了眼睛,“谁告诉你我是魔族的了?!”
鲛翼冷哼一声,“还狡辩,皇上,只要您一声令下我保证立马就带着族人们去魔族救出皇后。”
小月冲他翻了个白眼,冷声道,“蠢货。”
“你!”鲛翼被她气到了。
古黎皱眉,有些不耐烦了,“行了,别吵了,这位姑娘既然是来送信的,不管她是不是魔族,字迹是皇后的,说明她没事,带她下去休息。”
小月崇拜的看着他,果真和外面传的一样,是个讲道理明事理的明君,再看向鲛翼,忍不住翻了好几个白眼,不像某些人,蛮狠不讲理。
“看什么看,还不走,等着我找轿子来请你吗
?!”鲛翼态度极其恶劣。
他不会忘了当初玄古国灭,他们魔族也是参了一手的。
出了门,她“咻”的一下不见了。
现在得知了君茶还活着,他们倒是也松了口气,但还是担心她。
她必定是在魔族的,会不会有危险他们都不知道。
君祈墨知道后立马就要去魔族要人但是他又不知道该怎么去魔族,这就很头疼了。
“你先别冲动,君茶能让魔族的人来给咱们送消息就说明她没事,而且照信里所写的,是魔君救了她,这说明魔族对她没有敌意,君茶在那里是安全的!”酒若颂冷静的分析着,紧紧的拽着他的手臂,生怕她一松手人就不知道会跑到哪里去。
君祈墨不甘心的坐下,“我妹妹失踪一个多月了,(身shēn)上还中着蛊毒,万一她有什么不测,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和父母亲解释。”
小凤拍了拍他的手背,(奶nǎi)声(奶nǎi)气的说到,“君神哥哥你别着急,姐姐肯定会没事的,我师父也不见了,说不定他们两个在一块儿呢。”
这话但是提醒了他们,景鹤也消失一个多月了,不过他要比君茶早不见几天,不知道他们会不会在一起。
这时候黑白无常来了。
“怎么样,有景鹤的消息了吗?”君祈墨皱着眉头。
白无常,“暂时还没有消息。”
“要是皇后真和景先生在一起的话,倒也还好,之前景先生会医术,皇后娘娘和他在一起肯定不有事。”暮青岸说到。
“鲛翼那边有什么消息了吗?”古黎。
暮青岸,“那个魔族来的姑娘出了门就不见了,鲛族长他们暂时也还没有什么消息。”
“你们也别自己吓自己了,君茶不说了吗,等她恢复了就会回来的。”酒若颂。
君祈墨奇怪的看向她,“为什么你一点都不担心她?”
酒若颂瞪大眼睛看着他,指着自己,“我不担心她?!君茶帮了我那么多忙,我拿她当亲姐妹,你说我不担心她?”
君祈墨知道些自己刚才的话太重了,“对不起,我也是太着急了。”
他恼恨的一掌拍在自己腿上,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怎么会怀疑她呢。
古黎看了下他们,“再等几天吧,要是没什么消息我再想想办法吧。”
他们也知道点头了,现在除了他没人能去的了魔界。
这边小月回到魔界后,却发现君茶不见了。
她到处去找,也叫了很多人一起找。
君茶凭着自己一点都不准确的方向感在里面到处乱转。
她进了一个山洞走出去又进了另一个山洞,怎么这洞一个接一个的啊,跟个阵法迷宫一样。
不知道走了有多久,她又来到了上次的那个冰洞。
刺骨的寒冷让她有些想打退堂鼓
了,但是耐不住心里的好奇心她走了进去。
里面的守卫被她用迷烟迷晕过去了,她轻车熟路的走了过去,掀开藤蔓。
这个女子究竟是谁呢?怎么会和她母亲长得那么像?难不成她母亲还有个姐妹?不对啊,她从来都没听母亲提起过她还有个姐妹,也没见过。
那她究竟是谁呢?为什么会在魔界在这冰洞在这冰棺里呢?
是犯了什么错被困在这里还是怎么了吗?
怀着种种疑问,她试着用神识接触她的神识,但是被拒绝了,她被弹了出去。
吃痛的捂着自己的脑袋,这么凶的嘛?!
旁边站了个人,她抬头一看是魔君。
她立马爬起来,“是你救了我?”
魔君走了进去,在冰棺的旁边,轻轻的摩挲着冰棺,说道,“我不是救你,我是在赎罪。”
君茶蒙了,走过去不解的看着他,“赎罪?那和你救我有什么关系吗?”
魔君缓缓的看向她,又看了看冰棺里的人,叹了口气,“你不觉得你们很像吗?”
嗯?君茶看向冰棺里的人,还是有些不解,“你是因为我们长得像,所以才救我的?因为你愧对于她所以想在我(身shēn)上赎罪?”
“是,也不是。”
君茶更摸不着头脑了,这到底什么意思啊?
“你……认识我母亲?”君茶问出了自己心里最大的疑问。
魔君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只是沉默的看着冰棺里的女子。
君茶心里似乎有了答案,看向冰棺里的女子,“她……在这儿有多久了?”
“上千年了吧,不记得了。”是啊,她都已经睡了这么久了,还是不愿原谅他。
君茶仔细的看了看他们,“你们是父女吗?”
魔君看向她,“像吗?”
君茶点头,这么看,他眉宇间给她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她被自己的猜测给吓了一跳,连忙否定自己的猜测,不可能的,这绝对不可能的。
“你当年为什么要帮助酒修离还有神玄皇攻打玄古皇帝?”君茶皱眉,她见了这位老人几次,都不觉得他像是外面那些人说的那样残暴,相反,她倒是觉得他十分的和蔼。
没想到他疑惑的看着她,“你说的我不明白。”
君茶一愣,想着,这毕竟是魔君,应该不至于不承认自己做过的事吧?
她又给他解释了一遍。
但被他否认了,“三界的事我已经有上千年没插手了,你说的这事儿我真不知道。”
君茶沉默了,难道是有人打着魔族的旗号做了坏事然后嫁祸给他们?
这样想想,也不是不可能,她听父亲说过,千年前她还没出生的时候,魔族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对了,当时父母亲之间出现问题的时候,好像大伯就
有说过母亲是魔族中人,父亲生平最憎恶的便是欺瞒他的人。
“你可认识卿岁岁?”君茶看着他脸上的表(情qíng)。
可以明显的看到他脸上一愣。
君茶激动了,抓着他的手连忙问到,“你知道她在哪里吗?!”
魔君摇了摇头,看着她的眼神里多了一丝,慈(爱ài)?
君茶愣了下,她没看错吧?
“那,她和你是什么关系?”君茶紧张得手都出汗了。
但就在这时,景鹤来了,背着一个竹篓,手里拿着一把镰刀,“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他将手里的镰刀放下,将(身shēn)上的披风取下来给她披上,“你(身shēn)体还没恢复好,别到处乱走。”
等她再回头时魔君已经不见了。
“你知道她是谁吗?”君茶问道。
景鹤皱眉,眼神闪烁,“不知道。”
君茶总感觉他怪怪的,但是又说不上哪里奇怪,“那你和魔族是什么关系?”
“我……”
“嗯?”君茶紧盯着他。
景鹤抬起头笑着说:“你中了蛊毒,三界里除了毒宗用毒最狠,其次就是魔族了,我就想着求求魔君他或许能救你,就带你来了。”
君茶半信半疑得看着他,“这魔界可不是谁想来就能来的地方,你说你想着他或许能救我,你就那么肯定他会救我?还有,你是怎么进来的?为什么小月称你为景公子?为什么你每天出去采药来去自如?”
面对她重重来自灵魂的发问,他内心慌得一批,但是表面看起来还是很镇定的。
想了半天也没想好理由。
君茶冷笑,“景鹤,你(身shēn)上谜团太多,咱们可能不适合做朋友了。”
景鹤一愣,皱起眉头,“君茶,你说这样的话你的良心不会痛吗?我想尽一切办法救你,你自己不也是谜团很多吗?魔君为什么会救你这话不应该是我问你的吗?我掏心掏肺的对你,你呢?”
听了他的话,她突然脑海中浮现出几乎每次她都需要他的时候他总是能第一时间出现,甚至有时候比古黎还要出现的快。
这样想来,自己刚才实在不应该说那样的话,“那……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为什么?还不是因为我……”那三个字他差点就脱口而出,但还好他及时反应过来。
他答应过他,这件事他永远也不能说出来。
“你什么?”君茶好奇的问到,这咋说话还说一半的呢,多糟心呐!
“没什么,反正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你相信我就是了。”景鹤无奈的说着。
看着冰棺里的女子,叹口气。
君茶更加疑惑了,“那你为什么不把我还活着的消息告诉他们?”
景鹤,“他们照顾不了你,也保护不了你,就连你失踪了那么久也没能找到你,我告诉他们做什么?让他们带你回去等死吗?”
君茶严肃的看着他,“景鹤,我都快不认识你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