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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不早了,你该回去休息了,小月给你熬药去了,你等会儿自己乖乖的喝完,我已经交代好小月给你备好糖果了。”景鹤。
君茶感动的说到,“景鹤,你这么好,谁要是嫁给了你绝对是八辈子修来的福分。”
他半开着玩笑,“那你嫁给我咯?”
君茶明显愣了一下,略显尴尬,“别开玩笑了,我可是有夫之妇呢。”
说着拍了下他的肩膀,“谢谢。”
然后离开了。
她没有过多的揣测他那句话,全当玩笑话。
他喜欢她,这是她想都不敢想的,除了古黎和君祈墨,他景鹤是对她最好的人了。
可是朋友只能是朋友。
君茶刚一进门就察觉到了屋子里有人,她看了看门外,确定没人了,关上门,“是你吗?”
她小声的问到。
突然背后有一阵风吹过,她刚好转(身shēn),被搂进了一个怀里,“娘子现在都这么主动的学会投怀送抱了吗?”
君茶红着脸推开他,“除了你谁还会搞得这么神秘刺激啊。”
她走到桌子边倒了两杯茶。
“今(日rì)有乖乖吃药吗?”古黎缓步走到她旁边坐下,一副主人状态自己给自己到了杯茶,悠哉悠哉的喝了起来。
君茶靠在桌子边,郁闷着,“这魔君是不是有一个女儿啊?”
古黎手中的茶水一颤,不过君茶并没有留意到,她又继续说:“我发现了一名女子,她把自己困在冰棺里,景鹤又不肯给我说实话,你知道些什么吗?”
他面不改色的喝着茶,“不知道。”
君茶想了想,想到了什么又说不出来,不过他说不知道她也就信了。
“所以你今天有没有乖乖吃药?”他耐着(性xìng)子又问了一次。
君茶点头,“吃了,一(日rì)三餐,还差一餐。”
她坐下,双手撑着头看着他,“诶,你怎么天天往我这边跑,当皇上这么清闲的吗?”
他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
“诶,你怎么不说话呢?”君茶有些不乐意了。
古黎无奈的放下茶杯,“你还是好好养(身shēn)体不要整天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好吧,我就不劳你费心了。”
君茶扁着嘴,“谁要管你,我就是问问。”
关心他都还成自作多(情qíng)了,真是好心没好报(热rè)脸贴冷(屁pì)股。
没意思。
看她不开心了,他叹了口气,握着她的手,“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想你快点好起来,不想你为我担心,宫里的事我都安排好了,有鲛翼和暮青岸在不会有问题的,我也只有晚上的时候来看看你,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君茶搓了搓手臂,倒吸一口气,“你怎么这么(肉ròu)麻了?怪不习惯的。”
古黎不乐意了,“君茶,你是不是不(爱ài)我了?!”
君茶一愣,这闹的哪出啊?这可把她给整蒙了,“怎,怎么了吗?”
“这有不行那也不行,你是不是对景鹤有好感了?”古黎一副受了委屈的小媳妇的样子。
君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摸摸他的头,“你怎么那么可(爱ài)呢!”
古黎哼的一声转过(身shēn)去背着她没有搭理她。
君茶就学着他平时哄她的样子,走过去抱着他,“好了,(爱ài)你的,我和景鹤只是好朋友,你不相信我吗?”
“那你跟他在一起这一个多月,你都不告诉我!”古黎学着她平时不讲道理的样子,别说,还真像那么回事。
君茶松开他,“你够了啊!没完没了了还。”
坐回原来的位置喝着茶。
古黎恢复了正常,无奈的说道,“你平时就是这样的。”
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样的,妈呀,不行,她不能承认,平复好心里,轻咳了两声,“咳咳嗯,那什么,你说的我都不知道,你乱说胡说瞎说你污蔑我,呜呜呜,你不(爱ài)我了。”
古黎笑着,“你看,就这样子。”
君茶停止了假哭,瞪了他一眼,“我不管,你说了不算!”
“咚咚咚。”有人敲门。
完了,刚才怼得太入神了,都没察觉到有人来,她转过头古黎已经不见了,暗自吐槽这人走的可真快。
她打开门,小月端着药走了进来,“姑娘刚才是在和谁说话呀?”
小月将药放在桌子上,桌子上只有一个茶杯,另一个茶杯在古黎手里,古黎在她(床chuáng)后面,小月四处望了望,没看到有人。
君茶也不知道人哪里去了,松了口气,“没有啊,我这不是一个人待久了有些无聊就自言自语嘛。”
“好吧,那你快把药喝了吧。”小月。
君茶点头,端起碗一饮而尽。
刚拿起糖果结果手一软,糖果便掉地上了,她尴尬的看了看小月,小月摇头,“没有了。”
现在君茶嘴里超级的苦,怎么突然就手软了呢。
小月收拾好,“姑娘休息会儿少喝点水就好了,小月就在隔壁,你有事叫我一声我就过来。”
小月走后君茶到处找古黎,古黎慢慢的从(床chuáng)后面走出来,君茶立马跑向他,“快快快,苦死了。”
这药后劲(挺tǐng)大的,越到后面越苦。
古黎慢悠悠的从袖子里拿出一块她最喜欢的荔枝味的糖果,但就是不给她。
君茶可怜巴巴的看着他,“大哥,求求你给我吧,你可(爱ài)的夫人要被苦傻了。”
“那就试试吧,反正也不聪明,万一苦着哭着就聪明了呢,是吧?”
君茶踩了他一脚,“你给不给我!?”
古黎皱眉,“怎么还动脚了呢?”
她也不抢了,走过去将地上的糖果捡起来,吹了
吹,在她塞进嘴里的前一秒古黎眼疾手快的给她弹飞了,就在她发作之时,嘴里突然塞进了一颗荔枝味的糖果。
浓浓的荔枝甜味在味蕾展开,她也不急了感觉心静了,世间万物都平静了。
他宠溺的刮了下她的鼻梁,“你是猪猪吗?掉地上的也捡起来吃?”
君茶翻了个白眼,“还不是怪你,要不是你我的糖果怎么会掉地上。”
“我不许你吃别人给的东西。”他霸道的搂着她的腰一收紧。
君茶倒吸一口气,糖果直接卡在了喉咙,她推开他疯狂咳嗽。
脸憋得通红。
古黎施法化开了她喉咙里的糖果,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别急啊,都到你嘴里了,没人跟你抢。”
她挥了挥手,停止了咳嗽,他到了杯茶给她,“喝一点点。”
君茶接过,慢慢的喝了点,感觉好多了,“你今天是来谋害我的吧?”
他憋着笑,“怎么会呢,夫人如此的惹人疼(爱ài),我怎么会谋害你呢。”
“信你个鬼。”她坐下,运功缓解了嗓子的不适。
他亲了她一下,君茶傻傻的半天没反应过来,但是一张口说话就发现嗓子没事了。
“诶,你这还(挺tǐng)神奇的啊,我就不痛了耶。”
看着她像个小傻子一样开心的。
“你还要在这里待多久?”古黎。
君茶,“景鹤说还得半个月左右。”
他拉过她的手给她把了下脉,说道,“不用,今天就可以跟我回去。”
“啊?”今天就可以回去了?难不成景鹤和小月还串通起来将她就在这魔族?
“你体内的余毒我能处理。”古黎认真的说道。
君茶,“可是还有蛊虫。”
“蛊虫我也可以引出来。”古黎。
她犹豫了,要是现在就离开了,就不知道什么时候还能再来到魔界,她不知道该怎么来这儿,这里有太多她想知道的事(情qíng),就冰棺里的女子就够她好奇得夜不能寐了,还有她母亲和魔族究竟有没有关系,景鹤和魔族又是什么关系,景鹤到底是什么人?
见她犹豫了这么久,他问道,“不想回去了?”
难道她觉得魔界好玩一点?不应该啊。
君茶,“这就还有我想搞清楚的地方,我想再在这里待一段时间。”
“听到了吗?她不想跟你走。”门突然敞开,景鹤出现在门口。
古黎不悦的看着他,眼里动了一丝杀气,君茶立马就察觉到了,她下意识的握住他的手,看向景鹤,“你这个时候怎么来了?”
不是说不来的吗?
景鹤,“事(情qíng)处理完了,自然就回来看你了。”
这么快?一个时辰都没有。
君茶狐疑的看着他,真不知道他干嘛去了。
古黎将君茶护在(身shēn)后,很
护食嘛,“走不走是我们的事,你别管。”
“可是这里是我的地盘,这岂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景鹤。
君茶见他们之间形势不对连忙出来走到他们之间说道,“你们别吵吵行不行,有话好好说。”
古黎冷声道:“你说,这魔界之地是你的地盘?”
君茶立马看向景鹤,“你是魔族中人?!”
景鹤想骂人,但是君茶在这儿他又不好骂人,只是漫不经心的说道:“魔族中人不敢当,我只是一个游历江湖的小神罢了。”
“那你说这里是你的地盘?”君茶就是觉得这才是重点。
景鹤,“魔君让咱住在这儿,这儿就是我的地盘啊,不是吗?”
霸王啊?虽然这话说出来他自己都觉得不讲道理还忒不要脸,但是这是他最快找到的理由了。
“景公子真是神秘得很,既然是景公子救了我的夫人,我自会重谢,不过我夫人就不麻烦景公子了。”古黎说着就拉着她的手走出去。
谁料,君茶停了下来,古黎回头不解的看着她,“怎么了?”
“我能不能过几天再走?”她和母亲失散上千年了,说不想念那都是假的,好不容易有点眉目了,她不想就这样离开。
古黎却以为她是因为景鹤要留下来,他就那样严肃的看着她,看了一会儿,松开了她的手独自离开了。
君茶抿嘴,只能说对不起了。
景鹤走到她(身shēn)侧,叹了口气,“这人啊,有舍才有得,旧的不去新的不来,看开点吧。”
君茶冷眼看着他,“你刚才的话最好给我个解释。”
景鹤心里一咯噔,跟着她走进屋子坐下。
他想了想,说道:“我没想到你会留下来,见他执意要带你离开我才那样说的。”
君茶,“你明知道我不离开是因为什么,你为什么还要横插一脚?”
景鹤蒙了,愣愣的看着她,过了会儿,他无声离开。
他并不觉得这件事他错了。
君茶苦恼的抓着头,刚才为什么不说清楚就让他走了呢?!
现在他对她得有多失望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