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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婶娘

作者:梦想要开花返回目录加入书签推荐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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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她感受到了四肢百骸传来的酸痛,艰难的抬着胳膊穿了衣裳,翻身准备下床。

    只是这会儿四肢双腿根本不听元暇的使唤,还没刚跨过魏徴,她便咕噜一下栽倒了。

    她心跳慢了半拍,手上用力的抓着床上的褥子,半个身子都悬在了空中。

    魏徴被她的这一连贯的动作惊醒,扭过头见她面露窘态,反应迅速的转过身捞了她一把。

    元暇稳住了身子道了谢,随即捂着脸沮丧道:“夫君,我想去茅房,可是这腿实在动不了了。”

    魏徴闻言一愣,憋着笑起身穿衣道:“那怎么不喊醒我?先等着,我这就带你去。”

    魏徴睡了一夜体力便完全恢复了,轻松的抱着她去了茅房,又去指点行俨和咬金练功。

    等感觉元暇那里差不多了,便又进去抱着她出来,去了堂屋里洗漱。

    元暇此时感觉自己就像木偶一样,上半身还好一些,下半身是真的僵硬麻木。

    魏徴洗漱完随便吃了些东西,嘱咐元暇好好休养后,便喊了大成一起去了村长家里。

    等他走后,元暇这才觉得有些奇怪,婆婆去哪里了?怎么一直不见她人?

    崔氏听了她的问话,便笑着给她解惑:“夫人您别担心,老夫人昨夜一夜未眠,此时正在房里补觉呢。”

    元暇听了心里松了口气,却没有注意到,她突然改变了的称呼。

    见行俨和咬金光着膀子在摔跤,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情来,便朝行俨道:“俨俨,你稍后过来一下,姑姑有话要问你。”

    裴行俨没有回应她,却在一刻多钟后,擦着汗小跑到了她身边。

    元暇放下手中的书,挡着手悄咪咪的在他耳旁问:“俨俨,姑姑问你个事情啊。

    昨日姑姑去洗果子的时候,你们那里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为什么姑姑回去后,那些人的眼神都那么奇怪?”

    行俨皱着眉回想了一会儿,突然一脸恍然大悟的样子笑道:“那是因为郑伯伯跟师傅说,姑母一个人太孤单了,让师傅给姑母找一个姐妹做伴。”

    孤单?让魏徴给她找一个姐妹?那不是拐着弯的让魏徴纳妾吗?元暇瞬间便懂了这意思,从鼻子中冷哼一声。

    见行俨要走,她接着又喊住他问:“你喊郑伯伯?郑海華她哥哥吗?他还说什么了?”

    裴行俨一愣,睁着大眼睛摇头道:“不是的,那是郑哥哥,郑伯伯是郑姐姐的爹爹。”

    这称呼让元暇险些笑喷,笑过后揉着他的脑袋嗔怪道:“别乱喊!人家的年纪或许比你爷爷年纪还大,你喊人家伯伯,也不怕你师傅知道了修理你!”

    行俨懵了一会儿,挠着头一脸无辜道:“是师傅让我这样喊的,师傅跟郑伯伯说姑母不缺姐妹,倒是他缺一个兄弟。

    还说等出了山,让郑伯伯做他的大哥,所以才让我这样喊的!”

    “那你师傅这样说,他答应了?”元暇不可思议道。

    行俨理所当然的点头称:“是啊,师傅还说,这一生有他陪姑母就够了。”

    这下元暇是真笑喷了,怪不得昨日郑海華的眼神那么幽怨,原来她瞬间降了辈分变成魏徴的侄女了~

    等行俨走后,元暇想着后面的那句话,心里甜的如同吃了蜜糖一般。就连身上的疼痛感,都感觉瞬间消失了大半。

    中午的时候,魏徴没有回来,倒是在饭后郑海華带着珠珠和顾三娘过来了一趟。

    她见了元暇后先是面无表情,接着心不甘情不愿的行了个晚辈礼道:“海華见过婶娘。”

    元暇笑得眼睛弯弯,指着一旁的凳子道:“坐吧,这里是乡下,咱们私下往来时不必如此多礼。”

    郑海華毫不客气的坐下,撅着嘴对她道:“叔叔让我把顾三娘带过来让你处置,你看看,是直接打死还是如何!”

    顾三娘被她的话吓得瞬间跪趴在地上,对着元暇不住的磕头,没一会儿便把额头磕肿了。

    元暇怔怔的看着,要是郑海華不说,她都要忘了顾三娘是个罪犯了。

    只是此时她实在说不出打死之类的话来,毕竟她们几个这几日也算同生共死过,有过命的交情。这样的顾三娘,让她心软了。

    最终,元暇看着她叹息道:“你先起来吧,此事不是小事,我还需要好好想一想。”

    顾三娘如蒙大赦,又对元暇磕了个头,起身去跟着崔氏做活络了。

    郑海華仿佛已经猜测到了是这样的结果,看着顾三娘离去的背影冷笑道:“别怪我没提醒你,她可不像表现出来的这么简单,小心引狼入室。”

    元暇领了她的好意,淡淡的笑道:“我只是此时不忍心杀她而已,放心吧,我还不傻。等过几日,我会给她找个合适的去处,不会让她一直在我身边转悠的。”

    两人接下来说了半晌话,也对彼此都有了很大的改观,尤其是郑海華,她对元暇有所了解后,不再小瞧她了。

    到了深夜时魏徴才回来,元暇被吵醒了后没有了困意,干脆摆开架势打算与他长谈一番。

    魏徴也正好有许多事要与她说,干脆又去点了灯交代她:“从明日起我便有许多事要去做,你在家中好好照顾自己,安心的等我回来。”

    元暇虽然有预料,可真听他这样说了,还是心头一紧。

    她下意识的攥着手,目光追随着他的身影追问:“那这一回你要出门多久?大概多久能回来,你让我心里好有个数。”

    这个魏徴还真无法估计,他走到元暇身边充满歉意道:“多则三年五载,少则几个月,说不准的。”

    刚相聚便又要分开,元暇瞬间鼻酸,抓着他的手放在自己脸庞不愿松开。

    魏徴叹了口气,轻轻拭去她的眼泪道:“如今县里和周边城镇的伤亡人数都还没有具体的统计,是什么情况,我没有亲眼看到便不能确认。可我想,情况定然不容乐观。”

    元暇点头,她下午时听郑海華给她形容了,那场面不用脑子想也能想象的出来有多残酷。

    魏徴松开她,接着又道:“朝廷还没有任何的作为,没有赈灾的官兵前来,现在只能靠我们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