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www.bqgla.com,最快更新我和雍正在隋唐 !
我和雍正在隋唐正文卷第十二章安分些说话时他不动声色的抽出了手道,身子向后倾斜,与她保持了几分距离。
孟静柔对他的这个举动却很不满,或许是因为自己心虚,她怀疑魏徴是对她起疑心了。
只是见他笑得无懈可击,她又有些迷惑了,难道并没有?是自己想的太多了?
算了,还是先低调些行事吧,回去与周围的人多接触一下,多了解了解裴氏的为人,免得被人怀疑了什么。
反正以后日子还长,报仇的事情也需要从长再计议。
至于裴家的人?哼,量他们也不敢出去乱说。若是没了她,他们什么都不是!
“嗯——还是回府吧,我有些累了。”她整了整头发随意说道。
魏徴眼神微闪,随即一脸宠溺的笑道:“好。”
在周围众多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下,他笑着送顶着元暇身体的孟静柔上了轿,嘱咐轿夫小心着些。
之后与暗中的人做了几个手势,等几人回应了几个手势过后,他面无表情的翻身上了马。
回去的路上一路无阻,等回到了府里,魏徴见到去请陈河道长的人回来了。他眼中闪过了一丝光芒,忙去把孟静柔先哄进了后院。
之后他借口要去净手,让她自己先看一会儿书,他去了趟正院。
到了正院后先慰问了母亲的身体状况,得知她并无大碍后,他放心了些,去让郎中开了副些安神汤,把白妈妈给带走了。
出了院子后,他找了个隐蔽的地方与白妈妈说了早上时在裴家发生的事,还与她说,元暇得了癔症,此事不能让任何人知道。
等说了事情的严重性,魏徴又嘱咐白妈妈:“你稍后替我监视着夫人的一举一动,若是有什么异常,随时让巧儿去前院叫我过来。“
白妈妈收起脸上的震惊之色点头称“是”,跟着他进了院子,去与巧儿一起去了小厨房煎药。
魏徴此时没急着离开,她先回到房间去看了看,想看一看孟静柔此时在做什么。
见她翻出了元暇最重要的盒子试图打开,他面色一变,板着脸进去制止道:“你这是在做什么?不是与你说过了,这里面的东西很重要,你不能碰!”
孟静柔被他的话惊一瞬,扭过头拧眉不悦道:“我就想看一看里面到底是什么而已,不让看就算了,你凶我做什么?”
说完后她不轻不重的推开了眼前的盒子,环着胸做出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顾三娘可是跟她说了,裴氏爱耍小脾气,她这样说应该不会让他起疑吧?
不得不说,她此刻闹别扭的样子还真有几分元暇的感觉,让魏徴都差点信了。
可他很快便回过神来,眼神一黯,走过去拿开了盒子。
他低着头刻意不去看孟静柔的脸色,掩饰着眼中的失意道:“前院还有许多公事要处理,我就先不陪你了。我让白妈妈给你熬了滋补汤,你要乖乖喝完,不能闹脾气。”
孟静柔见他说了几句话便走了,忙追上去从他身后抱着他的腰轻轻磨蹭:“可我不想让你走,玄成哥哥,你留下来陪着我喝好不好?要不然我就不喝了……”
她说着,手试探着慢慢伸向魏徴的小腹。
孟静柔的勾引很明显,魏徴实在难以忍受她顶着元暇的身子做这样的行为,此时他连逢场作戏也做不到了。
他冷着脸挣脱了她的怀抱,忍着恶心和怒气呵斥道:“安分些,不准胡闹!”说完后便大步离开了。
此时他也不再想着套她的话了,只想让陈河道长来把她赶出元暇的身体。
若不是顾及元暇的身体,她死一百次都不够!
孟静柔被他最后的眼神镇住了,不敢再继续纠缠他,目送着他的背影消失不见。
等他离开后,她在心中不屑的想着,他对裴氏也不过如此。
之后在白妈妈虎视眈眈的注视下,她喝下了一大碗“滋补汤”,躺在床上不一会儿就昏昏欲睡。
此时前院的魏徴心情很差,因为前去请陈河道长的人方才说,陈河道长目前不在澜灵山。
澜灵山的小道士与他们说,陈河道长在前几日离开澜灵山后,就没再回去过。还让人捎了信回去,说是观星有异,去周游了。
等他们离开后,小顺子从裴家回来了,与魏徴说郎中已经诊断过了,诊断裴父为中风,裴母有中风的前兆。
柳氏倒是没事,孩子也没事,只是受了惊吓。
魏徴想了想,让小顺子叫了那今日抬轿的几个轿夫来,坐在石桌处盘问他们事情的始末。
虽然他已经已经有了心里准备,可见模仿孟静柔的人做出下贱的动作时,他还是忍不住脸色铁青,“啪”的一声,把手中的茶盏捏碎了。
手心和手指被瓷器扎了许多处,鲜血顺着温热的茶水流血在了石桌上,不止是几个轿夫,连小顺子都吓得浑身冒冷汗。
得知是孟静柔故意在裴母和裴父耳边耳语,才导致二老倒下时,魏徴深深地感到自责。
想了想,他让小顺子去找裴元霏过来,准备与他交孟静柔的底。
因为若是不告诉她,裴家与自己起龌龊的话,那自己离开后县里定然会出乱子。
可就在他下定决定稍后就出发去大兴城的时候,小顺子又脚步匆匆的跑了过来道:“大人,王将军有急事要求见大人。”
王将军?他突然要求见自己所为何事?
“带王将军进来。”魏徴按耐住心思起身整衣敛容道。
王将军是管着他手中牛马和羊群的人,是当初与他同生共死过的人之一。
他因容貌损坏严重,之后便不再出现在人前,每天和手下的士兵一起在山上为他牧马放牛羊。
虽然他很少出现在魏徴面前,可魏徴却从没有忘记过他,在他看来,当初与他一起从山里出来的那些人都是不一样的,和郑海阳他们一样,都很重要。
不多时从拐角处走进来一名肤色黝黑,留着短须的独眼男人。
他满脸的疤痕很是可怖,走到魏徴面前后一脸肃穆道:“大人,请屏退左右。”
“你下去吧,先去做我吩咐你做的事。”魏徴即便是信任小顺子,可此时还是果断的让他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