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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雍正在隋唐正文卷第十三章刺激见小顺子走远后,王将军眯着眼警惕的瞧了瞧周围,小声在魏徴耳边道:“大人,末将怀疑,山上有蛟龙居住!”
魏徴豁然看向他,一脸愕然的问:“蛟龙?你亲眼见到了?”
王将军的表情一下子就变得很紧张,他从宽大的袖子中掏出一块儿由白布包着的,婴儿胳膊大小的东西递给魏徴。
“大人,您看看这个。”他抬了抬眼皮示意魏徴打开布来看。
“这是什么?”魏徴有些好奇的接过。
拿在手里轻轻捏了捏,感觉软软的,他打开布仔细一看,见竟是一条蛇的皮肉,竟有两三斤重的样子。
王将军见他感兴趣,舔了舔唇兴奋道:“这是末将在山上的一个山洞不远处找到了,找到的时候,这肉还是温热的。”
“你快细细与我讲。”魏徴的语气有些迫切。
王将军微微颔首言:“前几天末将身边的六子突然不见了,末将在山上找了他几日,结果一直没找到他的身影。昨日上午,却在一个山洞的不远处找到了这个东西。”
魏徴自言自语道:“山洞?”他摩擦着手中的蛇肉,突然想到了个主意。
王将军面上有几分惭愧,之后一脸凝重的从头讲道:“是!从去年夏季到年末,我们的马和羊前后丢失了数次,到今日为止已经丢了近百头。
末将不想拿这等小事来打扰大人,便一直没报与大人知道,全权交给了六子。
在二月初时,六子他曾来与末将说,听到了山上有牛的嘶叫声,他顺着声音去找,结果找到了一个隐蔽的洞口。
当时末将没将此事没放在心上,想着山上有山洞存在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听过后便抛在了脑后,可谁知道前几日他突然就不见了,一连几日都不见踪影。
末将忧心了几日,问过另外几人,接着在山里找了两天。结果,最终找到了这个东西,和一旁六子的长矛……”
魏徴听完后摸着下巴思虑了片刻,他突然有几分好奇的问:“那是个什么样的山洞,你进去看过吗?”
王将军脖子一缩,摇着头颇有些难为情的道:“末将如今惜命,感觉此事有些不同寻常,便没敢冒然进去。”
魏徴笑了笑,拍着他的肩膀说:“你的谨慎是对的,应该如此。海阳知道此事吗?”
他这个亲昵的举动让王将军很是欢喜,他忍着笑意称:“师爷还不知,此事除了末将和山上的那几个人外,其余人都还不知道。”
“行我知道了,王将军,你现在立即回山上。等回去后把山上的牛马和羊群聚集在一起,尽快换到另一座备用的山上去,注意不要走漏风声。”
“是!末将先告退。”
王将军走了后,魏徴交代了侍卫一声,出门去找李靖和郑海阳商讨此事。
郑家的客房备的多,如今都空着,李靖暂时住在了他那里。这样他和郑海阳可熟悉熟悉,他找着也方便。
郑府只与府衙仅隔着一条街,魏徴走的速度很快,他目不斜视,没有注意到街上有什么不同,不过半刻钟便到了郑家门外。
走近后他才发现,郑府的大门口正围的水泄不通。
他见了后有些疑惑,下意识的停下了脚步,默默的去藏匿在了人群中不远不近的看着。
不多时见郑家的家丁们出来了,共八个壮硕的男子,每两人合抬着一个大大的箩筐。
也不知道箩筐里头装的是什么,围着的人们见了后,竟暴发出一阵阵的尖叫。
他皱着眉不明所以,那箩筐里面装的是什么东西?郑家这么大阵势这是想做什么?
正在他不悦的猜测时,郑家的管家出来了,笑容可掬的对着众人作了个揖。
之后他清了清嗓子,看着众人和蔼可亲的说:“今日是我郑家的大喜之日,我们老爷说了,在场的每一个人稍后都可以来领五斤白面,五个鸡蛋。
旁的也没有要求,这不是我们小少爷马上就要回来了嘛,只要你们大家在我们小少爷经过的时候,诚心的说一句“郑家小少爷健康长寿”……”
魏徴顿时语塞,他在心中默念了三遍这句话,为自己方才的怀疑而感到羞愧。
那管家的话落后不久,街头开始放起了鞭炮,接着整条街上都是震耳欲聋的鞭炮声。
魏徴这才发现,街道的两旁都摆了一节一节的鞭炮,一直从街头摆到街尾。
鞭炮声“噼里啪啦”的响彻天地,硝烟味儿浓烈刺鼻,众人都被鞭炮声吵得捂着耳朵往后退,也让出来了一条路。
鞭炮声过后不久,魏徴清楚的看到,郑海阳坐着敞开的马车慢悠悠的向这边走来。
路边的人这时一边推搡着往前挤,一边高升的喊着:“郑家小少爷健康长寿、郑家小少爷健康长寿、郑家小……”
郑海阳摆着手看向众人,笑得志得意满。他的怀中抱着一个红色的襁褓,身后是一顶四人抬的红轿,此时他就像是一个打了胜仗归来的英雄。
这副欣欣向荣的画面,与方才在裴府门前所看到的情景形成了强烈的反比,刺激到了魏徴。
如今别说是孩子了,他连娘子都没了,他又成了孤家寡人!
这一刻魏徴忽然眼红了,感觉自己这三年来苦心经营的一切,还不如郑海阳此时所拥有的。
为何会这样想?那一切,不都是他想要的吗?
眼前的画面渐渐模糊了魏徴的双眼,他也弄不明白自己了,心中一片迷茫。
郑海阳这个时候还不知道魏徴来了,他停下后,见父亲笑得合不拢嘴的从里面迎了出来。
郑成鋒的身体还很健郎,此时他向众人说了些感谢的话,亲自去抱着儿子怀中的襁褓跨过火盆。
接过孙子后他老泪纵横,径直去了郑家的祠堂。
郑海阳身后的轿子始终没有打开过,轿夫们也没有停顿,直接抬着顾三娘从郑家的大门垮了进去。
此时顾三娘在轿子心满意足,她当初是寡妇再嫁,成亲时都是进的侧门。今日母凭子贵,她今后终于能挺直腰杆了……
郑海華此时打着哈欠跟在最后面,她一夜都没睡好,脑袋被侄子的哭声吵的到现在都是嗡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