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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跑?正面接我一击!”
李阳志的轻功虽然不是很好,但是身体素质可不差,不等杰君盘扑灭火焰,身上还烧着的李阳志索性将那激光点的火当做装饰,锈红色内力甚至将一些火苗带起,武器面直接拍击,使出一招【铛拍撩】。
谁晓得那杰君盘还放松了许多,余光瞄了一眼自己已经略显疲态的两位队友,只是也将白月晶刀拍在了李阳志的武器之上。
“给你的武器打成沫!”
李阳志势大力沉的一击,伴随着锈红的冲击波,杰君盘的武器瞬间粉碎,也就在这时,杰君盘的计划才得以施展。
其中的光能全部爆溢而出,整个地下广场都被白光笼罩了许久,即便只是单纯的发光,也得以见得这刀的朗行存储量。
要说这白月晶刀也确实够神,杰君盘对其的开发也达到了一定境界,不仅能用它耍凛门的冽刃,还能聚光发动朗行甚至朗+火的攻击,这一次,杰君盘将武器内的能量通过碎裂直接全部释放,相当于一个巨型闪光弹爆开,其范围相当于好几个宛门的【不留名】。
“近距离我是没有赢面的,必须赶紧走。”杰君盘撂下一句话,趁着这广场内的所有人都被闪光所影响,召回只剩根柄的白月晶刀,靠着感觉朝着天俞的方向快步跑去。
正在追逐文维瀚的张限乍与正在拉扯的文维瀚也同时受到了影响。
“嘭!”
一阵白光下,文维瀚头脑一震,头部受到了一次猛烈的撞击。
原来是撞到下沉广场支撑柱了。
即便是附着了【宛阵气不破】的文维瀚,也感觉有些天旋地转,头部的气御好像也消失了些许。
身后的张限乍自然不知道自己的队友还留了这么一手,只感觉眼前一白,便呆站在了原地。
待到两人缓过神来,缓缓站起,文维翰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张限乍追上不少距离,现在转身逃跑无疑是露出破绽。
文维翰用意念查看了武器恢复时间,然后特意把声音放大了一些:“还差20秒而已。。。”
小心翼翼,不敢做出什么大动作的他想就在这拖着时间,待他的剑一回来,近战搏斗单位优势就会回到自己这里。
说到底张限乍也是明白这个道理的。
“还拖!只有20秒了,但是这段时间解决你也够了!”张限乍想到这毫无犹豫的再度在拳头上凝结内力向着文维翰轰去。
“没法躲了!”文维翰双臂挡在张限乍的拳头前,却是被这一拳直接掀了个跟头,要不是有着气御与【宛阵气不破】的双重防护,手上的骨头可能也会被这一拳直接砸碎。
“单看身材根本看不出这哥们爆发力这么强!”文维翰的落地显得有些狼狈,但还是靠着没了气御的双手撑住了地。
“必须拖住!”文维翰内力汇聚,试图再搓个阵法出来,但只可惜那【形化代器?殿阵】是一门器修武学,还得用净尺鱼肠才能完全发挥威力,现在他只能搓个差不多的阵法形状出来吓唬吓唬人。
“是阵!”张限乍见阵法架在文维翰身前一时还是选择轻功换位打击,浪费了一些时间。
“12。。。趁着他调整位置立刻拉开距离!”
张限乍换位,文维翰便直接取消阵法向后位移再度拉开距离,虽然张限乍的距离自己有些长度。
“缩短距离的话,大概需要三秒左右,方才假设他认为我取消法阵是因为我要跑路。。。”
文维翰回身搓阵,银白色殿阵再度亮起。
张限乍知道现在不可再拖,舍弃换位而求其次,内力附着于脚上,侧身翻跳,这是一种踢击的施展过程,其过程包括这种迷幻的走位,据说是林尖团这种生物在树上狩猎时的常用技巧,在发现地上的猎物后,便从树上一跃而下,利用锐利的足刺一击必杀,形意拳传人称其为【形意?悬剡】。
“要来了!”文维翰只看见张限乍凌空跳起,右脚绷直,内力汇聚在整条小腿上,这些内力组成了与先前差不多的蟹壳,曲线充满着科学性,尖端无比锋锐。
“这是空气动力学!”文维翰意识到这一下的威力铁定是巨大,再次取消阵法侧翻滚躲开。
“他到底在干什么,两个阵法都取消!搞什么!”张限乍意识到这阵法好像有问题,就好像文维翰从未想过用阵法释放术法一样。
这一击插在了地下广场的地砖上,给地板开了个中心深,四周浅,还布满裂缝的损坏区域。
“差点。。。”文维翰将计就计趁着张限乍打空继续拉开距离,但此刻张限乍因为被连续戏耍两次,早已上了头,用着最后的内力驱动左腿,用尽全力一蹬,右腿钙刺便直接朝着文维翰劈了过去。
“十二减三再减三,还能再,5,4,不对,躲不开!”
“砰!”
身体与地板碰撞,宛阵气不破的防御被直接击溃了。
张限乍所能用于攻击的壳因为支撑不住直接炸开,两人同时倒地。
“正面对决才是真本事的对决,像你这样的小把戏可玩不了多久!”张限乍终于得逞,他这段时间一直通过咬着牙忍受着丹药所带来的副作用,但越到后面越是感觉没用痛苦,到了现在他已经能做到正义凛然的批判文维翰的小伎俩了。
“我可比那几个开车撤退的强多了!”
杰君盘在先前早就通过一个朝着地铁口甩头的表情告诉张限乍让他撤退,但他可从来没想过走,到后面天俞的那些话更是挑明了让他先撤,可他还是不答应。
文维翰带着伤,利用内力汇聚右手手心再度搓出一道殿阵阵法。
“又想耍我!”
张限乍挥拳朝着文维翰头部气御最薄弱的地方打去。
忽听剑入人身所发之音,随即张限乍便被一把【形化代器?殿阵】击中,更小但也具有一定威力,貌似是永蔚剑的剑尖施展的,剑气在扎穿了张限乍的腹部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张限乍因为疲惫和失血有些头晕,摇摇晃晃的站起,鲜血从嘴角喷出,不知是为何,疼痛感没有那么强,但现在绝不可贸然接近文维翰。
他只发现,一把蔚蓝色的剑斜着插入了文维翰的右手,鲜血如注。
“真的是20秒,我就输定了!”文维翰忍痛抽出插在自己右手上的永蔚剑。
“你一开始就骗了我,让我以为喊出20秒是你的本能反应,真会演啊。。。”张限乍如今已是无力再战。
“你明白吧,在这里,拥有镶着金边的身份卡是最困难的,我可不能就这么失败。”文维翰此刻也是处在脱力状态,艰难站起后与张限乍对视。
“当然明白,但我才不需要那种没用的东西。”
无论是违心还是为了反驳,张限乍把这句话脱口而出。
“别站着了!”身后传来杰君盘的声音。
“嗯?”
张限乍现在无力回头,只感觉自己的衣服被人一把拽起,然后自己开始被迫在地上拖行。
“幸好天俞还能跑,不然我可不知道这怎么撤!”杰君盘此时才松了一口气,以此生能爆发出的最快速度救走了天俞的同时,还顺手将张限乍一把拽走,甩了追击的二人一大段距离,最后逃往地铁站消失在了地下。
“我也只是气御与筋骨受了点小伤。”天俞边跑边讲着自己的伤势。
“我这辈子跟偷袭没完。。。”张限乍用着极小的声音咒骂。
“偷袭也是战术的一部分,不偷袭我们三都得栽在这。”杰君盘反驳道:“要以奇胜。”
“这胜了个啥啊。。。”张限乍说罢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