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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婧有些无语的坐在厨师大叔,哦,就是文然,她小叔身边,听他自己念叨了一晚上的“一见钟情会不会显得轻浮?涟涟会不会不喜欢?”
这触及到我的知识盲区了好吗?而且合着我在剧组的那一个月嗑的都是劣质糖果?
翻了个突破天际的白眼,“大叔,你叫我来有十万火急的事,就是”纤细的手指灵活的左右晃了晃,“看你在这转悠吗?”外头还下着雨打着雷呢。
“我是你小叔,”文然突然有些生气的瞪大眼睛,都是她害的连安误会自己,所以不得不打破自己细水长流逐步渗透的想法。
“小叔。”被凶了之后,文婧也想起来这件事虽然是莫须有的,但毕竟是有自己份,自己的西皮自己守护,只能老实的听文然打算怎么向连安求婚。
而说明情况和来意的傅君景被尽忠职守的门卫挡在了门外,知道自己闹了一个大乌龙把赞助商关在外面的门卫连连道歉,傅君景却对他有几分赞赏,表示安全问题有保障才是首要。
“那傅总,您现在是?”虽然搞不清这位大手笔的赞助商深夜到访是干嘛,总不能是来看他们安全问题的吧,但得罪不了就是了,毕竟这次全国大赛,这位H市的傅总可是最大的赞助商。
“没事,我来看看家里人。”刚才傅君景一直没什么表情,尽管被关在了外面也没有丝毫不虞,主办方代表本来还在想这位傅总真是好脾气,现在见他表情柔和,心里也了然。
“不知道贵夫人是哪位,我们也怕一不小心冒犯了。”代表说的小心。
傅君景摇摇头,“不用,她不喜欢这些,你只需要装作不知道就好。”说完就回车上了,是他自己开车来的。
“您慢走,您慢走。”代表心里犯嘀咕,也不知道听几分,做生意的真真假假,不过那些评委可是实打实的,各个都背景不凡,也不容易收买,轰隆,一道银白色的闪电吓的他一哆嗦,这么晚了,摸了摸自己肚子上有三层厚的衣服,撑着伞回去了。
而云浅颜一身冷汗,猛地从床上坐起,胸口不正常的起伏,还差一点,她就看见那个人的脸了,转头没有看见期待中的人,环顾四周,才想起来自己不是在家里。
仔细听好像有敲门声,云浅颜迟疑的把灯打开,“谁啊?”
“我。”几乎是同时的,门打开了,云浅颜领着傅君景进屋,除了是他,想不到还有谁会这么晚,还知道来这找她。
“躺回被子里,小心感冒。”傅君景看着乖乖钻回被窝,还掀起一角拍拍床铺邀请他的傅太太,心底柔软的一塌糊涂。
“我身上凉。”“就是凉才要进被子。”傅君景拗不过她,把外套和裤子脱了,上半身还有一件衬衣,可脱了裤子就只剩一条平角|内|裤了。
傅君景摸了摸她的额头,刚刚云浅颜给他开门时脸色惨白一片,现在才有些红晕,看起来好点,“没事。”云浅颜在他掌心蹭了蹭。
“做噩梦了,”傅君景的语气很笃定,不然也不会这么晚跑来,云浅颜靠在他怀里,感受到心脏的跳动,让人心安。
“嗯,我梦见上次见的小木屋了,有点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上次见到的只不过是一个仿品,傅君景在心里冷哼,不管是谁出于什么目的,他都会把他揪出来。
“我还差一点看见他了,”感觉到傅君景搂着她的手紧了紧,“傅君景,我不是在车祸现场被找到的,我是在木屋被找到的,对吗。”
云浅颜的声音很轻,傅君景有一瞬间的慌乱,他知道云浅颜很聪明,以他的了解,她不仅不会怪自己不告诉她真相,和所有人一起瞒着她,多半是痛恨自己,认为母亲失|血|过多而|亡是自己造成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会心疼死的。
这是他不愿意见到的,而且云浅颜现在反常的冷静,“很晚了,睡吧。”由于赞助商的大方,主办方提供的一切条件也是按最好的来,但是现在完全可以容纳两个人还有富余的床就显得很不尽人意了。
傅君景看着背对着他蜷成一团的云浅颜,嘴巴张开又闭上,他的心就像是被滴上苦瓜汁,苦到酸胀,但是又怕刺激到云浅颜本就紧绷的神经,只能什么都没说。
而等傅君景关上灯后,她眼角突然一滴泪顺着眼角落下,隐没在枕被间。
云浅颜没有怪任何人的意思,知道傅君景是为她好,但是心里一旦有了念头,就像草一样疯长,母亲去世前自己就在现场,却什么也做不了,她心里有道坎过不去。
傅君景在黑夜里注视着云浅颜,等听到她呼吸平稳后,才小心的把她抱进怀里,心底轻轻一声叹息,“喵喵,这不是你的错。”对她耳语。
云浅颜前半夜睡的不安稳,后半夜也说不上好坏,醒来时傅君景已经不在房间里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照常换好衣服去洗漱,经过桌子后几秒又退了回来,上面的小纸条上写着傅君景昨晚说给她,她没听见的一句话。
她默了默,拿起纸条妥帖折好放进口袋,走进洗手间洗漱。
吃早饭时,拿起手机看到了傅君景发给她的信息,同样的一句话。
心里有一处再一次塌陷,火热又难耐,她知道自己昨晚的态度不对,本来就不是傅君景的错,她昨晚看着冷静,其实难过的要命。
可也确实冷着傅君景了,他反而不生气还想着哄自己,有一种愧疚的情绪升起,只想着快点见到他好好道歉。
可真等见到了傅君景就只剩委屈了,不知道的还以为傅君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对不起她的事。
“你都不抱抱我,”小声的嘟囔,云浅颜一愣,她这是在耍赖吗?有些懊恼,反应过来后整张脸都埋在傅君景怀里不肯起来。
傅君景低笑着反而把她抱得更紧了,小没良心的,怎么没抱,睡着了不知道而已,而且昨晚她在气头上,自己能火上浇油吗?但是嘴上还是利索的承认错误,“喵喵我错了,罚老公今天一直抱着你好不好?”
云浅颜其实脸皮薄的很,除了某些时候被傅君景磨得没办法叫几句老公,平时都是直接叫名字。
现在突然被点出来,有些不好意思,索性装|死不说话。
可傅君景也没想过就这么放过她,他是疼她,可有些事是要算清楚的,“那喵喵昨晚就没有做错的地方吗?自己硬撑着,有事不知道找老公吗?”仿佛上了瘾,反复提及这个词。
“你叫几句老公,就原谅你好不好?”好像很体贴的样子,“叫哥哥也行。”
等云浅颜红着脸无可奈何的时候,傅君景终于放过她了,有时候他真的挺讨厌的,云浅颜偷偷想,末了又补了一句,也不是很讨厌。
而成功把老婆哄好了的傅君景小心的松了口气,心里却默默在想等下一次云浅颜全都想起来的时候要怎么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