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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坐了一会儿,天已大亮殷掌教道:“这才是天亮了,我们走吧!”二人找旧路,又饥又渴,回长坝足足走了一个白天,估计作夜走了没有一百里路也有八十里的山路,说是游叉除妖怪,却被妖魔鬼怪整惨了还不敢说,二人吃了饭,睡了两个时辰,又去游夜,只要此地有妖魔存在,就谢不脱责任。
一天天过去了,眼看大戏就要结束,妖魔鬼怪没抓住,二人到被无名尸骨吓惨了,无意中找到腐骨,村人认为是鬼怪害了,但是村人化费了钱粮,筹备唱大戏,那么捉住的妖魔鬼怪就要向村人公开,太平班就有一个圆满的说法,太平班拿不出功绩,在顾主方面说不过去。
唱大戏就看阴掌教道力深浅,关系到全班八十多人的吃饭生活,如果没有那天晚上的遭遇,对鬼怪之说,信则有,不信则无,可以瞒天过海,随便搞一点东西说是抓住了邪魔都可以敷衍了事,反正妖魔鬼物谁也没见过,掌教说拿住了妖魔鬼怪,谁又会指正说不是,妖魔鬼怪历来就没有定形,妖魔形状没有一定之规。
可是两个人偏偏遇上了,还是凶恶害人妖怪,这可不能敷衍了事,目前老妖虽然逃遁,大戏班走了以后必然出来害人,当地村人耗费了钱粮,再出事就是不追责,自己获罪于天地,自己欺心他人于心不安,所以二人加紧夜巡。
过了一晚又一晚,已经是第二个月农立二十,当天晚上二人乘着黄昏夜走进一遍山林,在草林路上正走着,突然天气暴变下起了雨,眼看没地方躲避,只有朝横边有大树下去躲一阵子,大树不完全当风雨,好自身披有斗篷不至于衣服淋湿,二人奔到树下,突然发现前面有一栋茅屋,屋里还露出灯光。
殷掌教道:“你看前面茅屋里还有灯光,我们去那里躲一下,两人走到茅屋门前,殷掌教推了一下门,门已经上了闩,二人就在门前檐下站着,大雨下个不停,屋檐短躲不住人,雨点飘在身上打得叭叭着响。”
索阳红道:“我们只好打扰这里的主人,这样全身都会打湿,还是进去屋里躲一会雨停了在走,索阳红正要敲门,吱呀一声门开了,是一个年近七十的老太,手里杵着一根竹杖,好象背已不能伸直,面容焦碎,显老态龙钟。”
老太说道:“二位请屋里坐。”二人进去就在桌子边,各找一条吃饭的长櫈坐下,茅屋十分寒酸,就只有三间屋,左边一间应该是厨房,右边好象是卧室,没看见有多的人,住居寒酸不算,老太更是孤苦伶仃,只要董得家庭生活起居的人,都有心酸的怜悯,这把年纪了,吃一口水都艰难。
殷掌教道:“老婆婆,我们来打扰你了,这里是什么去处,这样偏僻的地方,就只有你们一户人家?”
老人说话并没有客气,说道:“你们来到这里也不是偶然,念你们是道中人,见你们今夜有难,我才在这里等你们,你们虽然除魔卫道职责所在,也要分清事与非,万物修行同一道,善根结善果,劣根结恶果,万物修行都不易,是年深月久垒来的,有多少除魔卫道的人,不得善终大有人在,原因就是不分善恶是非,将善道千百年将毁于一旦。”
殷掌教:“敢问婆婆的来历能否让我知道?”
老人道:“我没什么来历,我就是救苦救难,不光是人,就是山林间的花草树木,世间,水中的一切动物只要入了道我都要救,救善,救苦不救恶,善恶在自己心里,人心善恶自有因果。”
殷掌突然想起什么?说:“你是观音大士。”话还没出口,老太,房屋一同消失,在金色光铓照耀下,是一遍水鹿鹿的树林,自己和索阳红坐在石墩上,抬头看见观音菩萨顶着光环站在空中,菩萨说道:“古青就在你们背后。”说了菩萨凭空消失。
索阳红道:“已经天亮了,东方已经发白,我们稍等一会儿。”
突然林子后一墩大石背后传来呜咙,呜咙的蛙鸣,声音宏亮惊人,十个普通蜻蛙合起来的声音都没那么大,索阳红反手去拉贪狼剑,却被殷掌教按住说道:“菩萨教悔,此事从善处理。”二人走到石后,看见一只大青蛙趴在那里。
索阳红道:“果然是一只蛙精,就依长教之见,只不过此孽有两条人命在身,就这样饶恕他也不合天理。”
殷掌教:“问他不就知道了吗?我把他的咒解了,说;古青,古青还你人形。”大蜻蛙一下从地下站起来,就是那个青衣族的族长。
古青说道:“我在山塘过了一千四百九十九年,渡过天地二劫,最后人劫就是这一年,大道将成,我没有理由去害人,至于他们两个死在山塘里,两个的确是坏透顶了,捕我族人,杀我子孙,我也知道山塘有此有一劫,只得忍气吞声。”
他们伤生太多,被红蚕子咬伤,中毒而死,红蚕子也不是东西,每隔三天来洞口捕一次食,我们族人又无力反抗。
掌教道:“红蚕子又是什么东西,如此凶残?”
古青道:“红蚕子就是一种据毒蛇,他身子不长,通体鲜红,这东西每次来要捕食三至五个蜻蛙,我们没能力与它们抗衡,只有眼睁睁看着他们践踏。”
掌教:“你有那么高的道法,还怕一条蛇。”
古青道:“掌教你低估了红蚕子,它的道术不在我之下,加上一身巨毒,长期来欺负我族已经够忧心的了,没想到的是雪上加霜,来两个背篓子的人,拿着网子常常来到山塘里捕蛙,他们就在洞前活捉我蛙族活剐买钱,比起红蚕子可恶十倍百倍,照它们这样折腾下去,不出一年就绝我种类,灭我子孙。
两个人也碰巧同时捕洞口,因为洞里是我族聚汇场所,两人前后不到七天都撞上了红蚕子,被老毒物咬了,在同一处中毒,倒洞口水里,也是因果终结。”
殷掌教:“那么那天晚上你们为什么要害我们,先用茶水迷我心巧,用蝗虫,苍蝇,虫子之类的东西给我们吃,又将我们抛进湖里,你还有多少自圆其说的道理?”
古青道:“掌教你这样说,将我的口都封住了,我再解释你会说我是自圆其说,我没有道理所讲,我还能说什么?”
殷掌教:“你说吧!我听着。”
古青道:“你们不知道蛙族是阳物,蛇是纯阴之物,这一地方的千百种蛇族都属红蚕子管,每天夜半正是他们出来乘凉的好时光,我不留住你们,你们二人必然被毒物所伤,休想活着离开山林,在我的地界出事太多,怕招天罚,你们不信去山湖洞,每三天它要那里来捕食,你们就在那洞口处就会碰见它。”
殷掌教道:“那么今晚你在这里又作何解释?”
古青道:“我蛙族受了灭族之灾,你们一味追踪我,我朦受了没大的冤屈,当然不能坐以待毙,想作一次绝望的赌注,没想道菩萨偏心,一咒将我咒成原形。”
索阳红道:“你就不怕我的贪狼剑。”
古亲道:“怕,当然怕,死里求生,要作一次赌注,不能坐以待毙。”
殷掌教:“我受菩萨教悔,你自去吧!虔诚养性,有一个好结果,至于红蚕子负有二命在身,不可饶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