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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阳红休息两天辞别村人,村人们十分感激,都挽留索阳红多住几他,索阳红去意已决还是留不住,煮了一些干野味用荷叶包起来,东拼西凑凑足了五两银子,村长双手奉送,说道:“我也不说什么客气话,山野人家就是这些东西,先生你接着就是你不用太多的客气。”
索阳红也不嫌少,五两银子是自己应得的报酬,煮熟的干鸡干兔一大包,将东西带在身上有好处,有时赶不上饭店,也可以充饥,索阳红领着白虎随路走,不问何方前程路,有缘之家随遇安。
一天索阳红主仆来一个城郊口,看见一个豪华的庄院,院坝里里人山海,索阳红也想在那里去凑热闹,看热闹的人多,一眼就看出在场的都是武林中人,听他们说话中才知道武林泰斗庞高原的女儿庞雪莲今天比武招亲,武林一脉本事较差的啊场看热闹,到底花落在谁家。
有几手好功夫的人,都抱着一种稀望,但比武招亲的规则,先要竞选者在台上互相博斗,谁败谁下台,最后一位在台上的才给庞雪莲比武,小姐看中即可,小姐也太挑剔了,要才貌出众,文武盖世,话又说回来,庞雪莲小姐有自己挑选夫婿的本钱,论文论武论才貌都是姣姣者。
树大招风,就是小姐太出众,才有那么多人追求,也招来了不三不四的人,三声锣响,擂台主持向竞争者讲诉游戏规则,将比武规则讲得明白,任何人都要尊守,不得胡作非为,故意搅局。
第一个上台的自报姓名,很有礼貌的说道:“我叫向天飞,雪莲小姐我娶定了,有那位竞争者上台给我过几招,公平定输赢。”向天飞人貌还是不错,说话的一举一动应该有礼貌,只不知武功何如?
话音未落,一人飞身上台,说道:“我叫钱一通,兄弟!雪莲小姐是你未来嫂子我才有知格娶她,你最好还是识趣点,大哥拳头可不是吃数的。”二人都不客气,就在擂台上放开手脚打斗起来,二人你来我往斗了一百多回合钱一通败下擂台,又上了七八个都败下擂台,向天飞越斗越勇。
这时来了一个和尚,也要上擂台打招亲擂,这就奇怪了出家想招亲,这不是犯了佛门的青规戒侓,看样子擂台都上不了,端了一个木楼梯才爬上擂台,上台慢悠悠的在台上行走,每走一步擂台都要抖一下,向天飞见对方如此稳重,来的不是善茬,和尚也作了自我介绍,说道:“啊弥陀佛,我是铜头和尚。”
向天飞想还是先下手为强,双拳就象擂腰鼓一样打在铜头和尚身上,那和尚不还手,每受一拳,发出一声怒吼,拖着那清脆的尾音蛮好听,向天飞打是打得痛快,和尚好象一点事都没有。
道是自己的手打废了一样,十个指头就打不伸了,那和尚一头朝向天飞撞来,向天飞忙气聚胸前,被和尚这一撞,就象断线的风筝飞到台下,一阵翻胃呕出血来,向天飞的接拜二弟,上山龟见大哥被撞下台来,一跃上台还未站稳,被和尚又一头撞飞下台趴在地下。
向天飞的三弟破药罐有纵步上台又被撞飞台下,向天飞有气无力的说道:“兄弟,我不能飞也。”上山龟说道:“大哥,我趴在这里象乌龟也”破药罐道:“大哥你回去叫四弟来把药罐背。”
陆陆续续又上了十多个,没有一个不被和尚的铜头撞飞,再也没人敢上擂台,最后这一关就是小姐对阵,庞雪莲讨厌和尚,碍于有言在先,按招亲规定基本上尘埃已定,索阳悟出铜头和尚的秘密,说道:“大禅师,我来给你过几招。”纵身跃上擂台,朝着和尚行了一个俗礼。
和尚也喧了一声佛号;“阿弥陀佛。”索阳红问道:“大禅师你可认识我不?有两样东西,你帮我观察一下,我腰间这根鞭你还没见过,还有我背上的贪狼剑你听说过没有。”索阳红边说边解开罗汉鞭。
和尚道:“我们无冤无仇你为何要多管闲事?”
索阳红道:“你错了,我的祖师爷早就算到你们这些妖孽会应运而生来危害人世,奉祖师之命除魔卫道,决不容许妖孽横行,今天你的所作所为已经触犯清规,今天你就打伤十几个人,他人不知道你的来历却瞒不我,你有什么话说?”
和尚想贪狼剑你还没出鞘,你一根竹鞭我还不怕你,便一头朝索阳红撞去,索阳红早就防着和尚有偷袭这一招,一鞭正好打在禅师的头上,只听见当的一声,禅师一下退了回去,化为一口铜钟,约有四五百斤。
在场的人大惊失色,出现暂时的平静,突然一起抢上台看稀奇,庞雪莲看见索阳红英俊,心里喜欢,也是最后的胜利者,又符合招亲规定叫道:“把背双剑的公子留下,这下庞府的人来请索阳红,索阳见大事不妙,从人群中混出,走到城里去吃饭,一群院丁到处找擂台青年,就是没找到人。
其实索阳红还是想有一个家,那天老头说自己见喜必有忧,祖师也说我命薄,随身不到二百两的家底,我的使命游历于山水之间,成家会拖累一家人,铜钟成精来擂台作乱,降服是我份内事,不走远一点会无意卷进一场事非。
众人找过场坝,不见擂台青年的终迹,都回来向主人报告,庞高原这下面子丢大了,武林仰慕的泰斗,大张旗鼓类选婿,女婿反而逃婚,庞高原胸中大为脑火,命徒弟们继续找,城里面也要找,找到了答应这门亲事万事好说,若是那里来的花郎,故意来捣乱决不宽恕。
索阳红,白虎正在吃饭,几个人闯进店里店说道,姑爷你在这里吃饭,你可把我们害苦了到处去找你,老爷大发脾气,小姐也在生气,索阳红一个错手不及,几个人拖着就走,一群人拖的拖,推的推,把索阳红拉回庞家庄,那些庄丁把索阳红交给老爷,小姐就交差了,庞小姐女怒道:“你跑什么,你想赖婚。”
索阳红:“小姐你说话不负责,我何时与小姐有婚约。”
庞老大怒:“你果然是一个花郎,我看你是有意来擂台捣乱,你敢说你不知道这是招亲擂台,即然你知道为什么打胜了擂要跑?我跟你没有仇吧,你年纪青青为什么扫我的脸,我在江湖怎么做人。”
索阳红:“伯伯你误会了,我不是打擂,我是上台降服妖怪,我在路上就看见那个和尚走路不对劲,初步确定是妖孽,所以跟踪到这里,这摆下招亲擂,一个出家人来打擂就不合常礼,出手无情,又连伤了十几个人,此妖不及时制止,放任下去对小姐不利,对你们都不利,我才一鞭将它打回原形,这事与招亲无关。”
索阳红说来头头是道,庞老爷觉得索阳红说得在礼,若不是索阳红,今天的后果不会闹成什么样子,这应该是索阳红的功劳,庞高原也无话可说,庞雪莲心里不快,说道:“索公子你有家室了?”
索阳红道:“我没有家室,但话我要给你解释清楚,把自己的身事不和下山的目的从头到尾说了一遍,我这一身的命运就是在山山水水中孤独奔波,我的使命就是和山精水怪打交道,我决定不能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