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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师徒把客堂中地面花花拓拓的野草拔干净,觅来一些干树叶铺在堂里,放火焚烧,把地面经过高温菌毒消除,将炮灰扫到过道和进门外的檐坎上,有好处就是蛇见灰比隔一堵墙还厉害,它一但沾上了炮灰就成了蚯蚓滚沙,就别想朝前走动,这也是防蛇的一种最简便好方法。
另外觅一些干树叶铺在屋里垫睡,找了一些干木质硬柴做篝火,由因屋内火焰浓烈,几间屋子都烟雾沉沉,这样可以熏跑熏死茅草,夹壁缝中的蜈蚣,虫子,师徒出去走到房后山嘴上去;一是躲避烟焰;二来看四面环山,晚林烟霞,在山野早上,晚霞是阴阳交替的时候,人心平正。
坐在草台上,空气新鲜舒畅,是一种心情感受。突然,地面一阵抖动,看见旁边的山草分裂一二尺宽,一直到了山沟,索阳红道:“那是长居士下山饮水,这些都是还成器的动物。”直道天色朦胧师徒才回茅屋,篝火的烟焰才散尽,就剩一堆赤红的炭火,留下垫睡的树叶被烤得暖哄哄的。
师徒两人隔着火堆一个睡一边,由因白天行走太劳累,躺下去就睡着了,朦朦胧胧走到一户家门前,听见有一个女人的哭声,遁着哭声走去,看一块停尸板上有三个乳儿躺在上面,一个女人不到二十岁。哭道:“孩子你才吃娘三天奶,就离开了娘,都是那没良心的东西,在隔壁放火活活将你们烤死?”
索阳红想说什么安慰的话,有找不实当的话说,徐徐问道:“大姐,这是这么回事?”那女人回头一看,一把抓住索阳红说道:“你就是杀人放火的凶手,大叫快来人,凶手在这里。”不知从那里来的七八个男青年人,一起上前扭住索阳红,有的说道:“就是他放的火,绑去见族长。”
几个人将索阳红五华大绑,拉的拉,推的推,弄到一栋大厦前,有的人拳打脚踢,索阳红受此不白之冤,却无法辨别,这时从屋里出来一位老者,此人虽有岁数,精神保满,有的人说不打了,族长出来会骂人,众人默不啃声,装着一副君子风渡,不用说了,他们口中所说的族长,应该就是老人。
老者说道:“你们所绑的是什么人,他是从那里来的,为什么要绑他?”一男一女哭诉道:“这个在我家门外放火,烤死了我的三胞胎孩子,族长你要为我们作主,要他还命来?”族长道:“你是过往客人,为什么要这样?这平日里你一定是个横霸道的不法之徒,今天你落到我们手里必须赏命。”
索阳红觉得实在太冤,何曾又放过火?说也说不清楚,说道:“我们除了自己打扫场地睡觉,火焚地面自是消毒,篝火只是驱虫兽,何曾又惹到你们村里来了,放火之说又何曾说起?”族长说道:“此人还是不厚道,给拖下去,用乱棒打死给我村幼儿乳子偿命,饶恕了怎对得族民。”
突然有人说道:“族长,山神土地爷来了。”族长说道:“先把他关起来,别让山神土地看见了,说我们动用私刑要被罚乱棍劈死,等土地神走了才收实他。”索阳红觉得比谁都冤枉,简直就是无中生有,一伙人不由分说将索阳红关在禁闭室里,索阳红觉得无法说清,先冷静一下也好。
一会果然有人来了,族长道:“山神爷怎么有闲心到我们村来?”山神爷道:“有一件公事我来问一下,有两个客人露宿在我们地界上,我刚查夜到这里,只见身躯,不见魂魄,这两个人大有来头?”要是出了事我们谁都担待不起,我是来顺便问一下,不在这里,我到别处去。
务必要找到他的魂魄,如果就剩两具尸体,我们这个山都有灭顶之灾,族长道:“他们就竟是什么人,道底有什么大来头?”山神说道:“我们为神为道,不问他人来路,只要人类从这里通过,死在自己的管辖地都要担责任,轻者我受责罚,重者你们蚁虫,蛇鼠要遭大劫难。
如果你们发现,一定要保护他们身躯,不可伤害,你们留意一点,我到别处去了,等山神爷走了后,族长道:“各位,你们知道刚才山神爷为什么来到这里,就是为了他,把凶手给我拖出来。”索阳红给族长行了一个拱手礼,说道:“所为何是你们这样对待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
族长道:“你虽然是无心之过,却烤死我族内三幼乳民,人家父母要你赏命,我也没办法,你是远客我判你接受受害者家属的体罚惩处,消消他们心里的怨气,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索阳红:“我接受族长的裁判,接受受害者家属的惩处,只是有点不明不白。”族长叫给他松绑,当然受害人的父母是不会轻饶索阳红的,两口子举着布满钢钉的狼牙棒劈头盖脸朝索阳红打来,索阳红心里一急醒了,醒来山上的野鸡已经打啼,才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一个奇怪的恶梦。
在看石人寿睡的很香,自己在也睡不着了,一直想道天亮,这个梦是过去的事,应该是不成在的,如果是未来简直不可预料,突然想起族长的一句话,你虽然是无心之过,难道我们火烧地面有关,地面上是有几个鼠洞,索阳红傲到大天亮,见石人寿醒来,把刚才做梦的事过徒弟说了一遍。
石人寿非常感兴趣,问道:“听师父说作梦很好玩,可惜就是我作不来梦?”索阳红道:“人寿你智商不够,何来灵魂,经常思想的人睡着就到另一个世界,思恶,仇恨,报复,这样想捡别人便宜,抠他人的小利吃,受了一点侮辱,就装在心里想整人,这样思维不正,睡觉都不得安宁,夜夜做恶梦。
不伤生,不算计人,禁口说人长短,不泄他人隐私,这样的人白天虽然劳碌,晚上作梦也清闲快乐,我在童年的时候,在龙虎山的时后,跟师父白天练剑也开心,天天有成绩,晚上睡下铺,四脚四手一放松,很快进入梦幻世界,都是快乐的梦境;现在浪迹山水,斩妖除魔常有恶梦困绕。”
我们昨天在这屋里放火,无意中损了德,我没说错的话,我们很快找到证据,我们把烧的炮灰扫干净,这地下有空声响,就是我要找的证据,两师徒用柏树丫枝将地面扫干净,将灰烬推到门外,石人寿突然说道:“师父,这里有空声响?”索阳红:“等我来,我把地窟打开,就得到验证。”
将剑取下撬开五寸,下面有一个窟窿,下面有干草树叶垒成一个鼠窝,还有三个洞穴不知通往何处,用手将坭土刨开,看见三个还没睁眼,才出生的红耗儿,但已经死了,正是自己烧篝火将它们烤死了,石人寿也惊呆了,师父的梦魇得道了证实,索阳红什么都明白了,自己的无心之过。
小小的老鼠如此报复,看来生命是无限的珍贵,天地万物都应该和睦相处,我们人类是有知的,动物,植物是无知的?”是人要去伤害它们,才有人与动物的分歧,不说这些了,石人寿我们走吧!师徒走到山间,看见涧水清澈,洗了手师徒就在石滩上啃干饼,又奔走了三十多里终于走完七里岗。
在山岗出口,看见一遍空旷天空,只见万山粼粼都是高高矮矮树林,山川里有耕田,各处有零星的吹烟,下山岗有一个七八里路的长坡,下去都是浅丘地带,人世与山中有天让之别,山中有很多莫明其妙的迷团,古怪也多,真是一步一险,大世界有大世界规侓,小世界的归侓。
走到山下天色已晚,看见农家正收晚工,索阳红上前打听,说道:“大哥!这附近有旅店没有?”农家道:“你们就走这条路出去不远就是石板大路,一直往东南走,八里路处有一乡镇,叫石猫镇,那里有几家客栈。”索阳红道:“我们走快一点。只要半个时辰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