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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聊聊?”徐亚宁看着镇定自若的南枳,率先开口说道。
“徐先生想聊点什么?”南枳不客气地给自己到了杯水,又问道徐亚宁,“要吗?”
徐亚宁点了点头,示意南枳给他也倒一杯。南枳自顾自地喝起了水,丝毫没有理会徐亚宁的眼神,更是忘记了刚才是她先开口询问的。
徐亚宁哑口失笑,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南枳一直把杯子放在嘴边,假装自己在喝水,直到看见徐亚宁毫无顾忌的喝了水,南枳这才放下心来,浅浅地喝了一口。
“南枳。这名字不错。”徐亚宁说。
“徐先生是第一个说我名字不错的人。”南枳听到徐亚宁说自己名字不错的时候还是愣了愣。
“你真聪明。”徐亚宁从未想过南枳会是这个模样。即使在危急的情况下,还能如此镇定自若。
徐亚宁自认为没有什么破绽,可偏偏还是让南枳看了出来。“这么聪明的女人,跟了陆与川倒是可惜。”
南枳挑眉一笑,“哦,如果徐先生早点出现的话,我想我会考虑徐先生的。毕竟徐先生的人格魅力想必没有多少女人能抵挡的住。”
徐亚宁突然起身,把南枳扑倒在沙发上,“那你呢。你抵挡住了吗?”
徐亚宁的动作过于突然,南枳极力保持着面上的镇静,“徐先生觉得呢。”
“你怕了,南枳。”徐亚宁终于看到了他想看到的表情,抬手抚摸着南枳的脸,“你呼吸乱了。”
南枳没有说话。她真的害怕。
人对未知的事情终是好奇和害怕并存。
这一趟,南枳在赌。
人生就是一场赌局,只有筹码下的大,赢的才会多。
如果付出和收获不能成正比,那就让它成正比。
“南总监很聪明,想必也会乖乖的。对吗?”南枳识破徐亚宁之后,徐亚宁就拿走南枳身上所有的东西。
项链,戒指,包括按了定位器的手机。至于这些东西的去处,南枳就不得而知了。
就这样,南枳被徐亚宁困在房间里。走进房间的南枳松了口气,还好只是房间。
徐亚宁看着监控器里南枳安稳地躺在床上,果然,这个女人很聪明,很懂得审时度势。
南枳自然看到了监控器,所以她才会选择躺在床上,降低徐亚宁的防备心。
没有人看见南枳藏在被子底下的狞笑。
她南枳,从来没打没把握的仗,无论什么事情,她都会给自己留有后路。南枳安稳地躺着,陆与川这里却大相径庭。
南枳走后两个小时身边的保镖才报上来太太失踪的消息。本来时间差距就大,几个小时了,南枳的的下落还是一无所知。
陆与川身边的烟缸里全是烟蒂,可想而知,这几个小时对他的煎熬。
天一点点暗了下来,陆与川动用了所有他能动用的所有力量,甚至不惜求助莳宸,可结果还是一无所获。
徐亚宁的车开到郊区便失去了踪迹,没有任何监控,也找不到任何车印。
南枳的手机定位也被破坏了,也就是说,南枳是真的失踪了。
“陆总,太太身边的何泽来了。”
“让他进来。”陆与川沙哑的声音打破了夜的寂寞。
“陆总,这是南总监留下的。我想你应该知道。”何泽将一张纸条递给陆与川。南枳临走前拍了拍他的手,塞给了他一张纸条。起初他还未在意,随手放到口袋里没有再管。但听说南枳失踪了,他才想到了这张纸条。
陆与川急忙打开纸条,字迹有些潦草,可以看出南枳当时写这张纸条时的着急程度。陆与川一眼便认出上面的确是南枳的字迹,两个字。
戒指。
戒指?
陆与川低头看向左手唯一的戒指,他从来不带这些东西,但因为这是南枳送给他的,且这戒指是一对,陆与川这才戴在手上。
也就是说,这戒指肯定有什么不同。
“吕青,马上去查这戒指。”陆与川语气里的焦急吕青自然听出来了,恨不得插两翅膀赶紧飞到地方。
“陆总,陆总,这戒指里面有定位器,根据这定位器,我们找到另外一个戒指的定位,太太的位置找到了。”吕青激动地跌跌撞撞地跑到陆与川面前。
陆与川终于听到了这一晚上他最想听到的消息,目光凶狠地看向远方,“我要万无一失。”
南枳一睁开眼睛,徐亚宁的身影便出现在自己眼前,南枳吓得一激灵,从床上坐起来,戒备地看着徐亚宁。
“呦,醒了。”徐亚宁在这已经不知道坐了多久,就这么一直看着熟睡的南枳。
这女人还真是有意思。
“你说,陆与川能不能来救你啊。”徐亚宁关上床头灯,房间瞬时一片漆黑。
南枳心头一震,把身体蜷缩起来。
黑暗。
无边无际的黑暗。
南枳强忍着自己的不适,徐亚宁自然也没发现南枳的异样。拉开窗帘,皎洁的月色透过玻璃洒在房间里。
南枳这才松开了紧紧攥着的拳头,手心里清晰可见的指甲印彰显着南枳刚才的紧张。
这光对于别人是皎洁的月色。
对于南枳却是活命的解药。
“谁知道呢。不是你也想知道抓我到底有没有利用价值吗?我也想看看我在他心里到底是个什么位置。”南枳故作轻松地说道,“你看,一举两得。”
南枳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实际上在心里骂死陆与川和何泽了。自己都留下那么明显的提示了,怎么到现在也没来。
一睁眼睛就是一个陌生的男人,搁谁谁都受不了。
陆与川把车速提到最高,根本不知道这一路上闯了多少个红灯,他只知道,快点,再快点。
如果不是定位,陆与川大概永远不会想到,上海还有这么一个地方。
隐身在乡镇之中,置身在桃园之内。
徐亚宁和南枳的对话还在继续。
“你为什么不问问我为什么绑架你呢?”
“自然是因为陆与川,难不成你我有什么过节吗?”南枳觉得她这话问的毫无逻辑。
徐亚宁摇了摇头,“不,为什么我要因为陆与川而绑架你呢。”
南枳一副愿闻其详的表情看着陆与川。
“陆与川来了。”
南枳站起身看向楼下,楼下一排车子停靠在那里。
黑夜如此,南枳还是一眼认出了那个男人。
尽管疲惫不堪,但还是挺直身躯。
他站在那里,就是黑夜最耀眼的光芒。
“南枳,我没骗你。”徐亚宁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等着陆与川上楼。
“那副画在书房的墙上挂着,你的东西。物归原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