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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南枳直接忽视门外的声音,直直地看着徐亚宁。
“你我做个交易如何?”徐亚宁顿了顿,又说道,“用你爸爸的画做个交易怎么样?”
“果然,你留了后手。”从一开始楼下有声音的时候,南枳就在怀疑,为何徐亚宁没有一丝一毫的慌张,反而心平气和地告诉自己陆与川来了的消息。
原来,在这等着呢。
突然,门被打开了。十几号人蜂拥而进,瞬间将徐亚宁制服在地。这一切发生的虽然突然却也在意料之中。
熟悉的软皮鞋声由远而近,在黑夜里显得格外亲切。
“过来。”陆与川冷着脸,朝南枳招手。
南枳刚动一步,徐亚宁突然变了态度,挣扎起来,“南枳,你不想要吗?那可是唯一。”
南枳收回刚才迈出的一步,不,她不能不要。
“放开他。”南枳吩咐道,见他们没有动,南枳又提高了音量,“我说放开他。”
一旁的人也不知道应该怎么做,纷纷看向陆与川的脸。
陆与川脸色阴沉,这一次南枳是真的惹到他了。但看着南枳如此坚持,陆与川还是挥了挥手,示意他们放开徐亚宁。
南枳上前一步,死死地盯着徐亚宁,“你最好祈祷那是我爸爸的真迹,要不然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我要他放了我。”徐亚宁指着陆与川,奸笑道。
“不可能。”南枳想都没想直接说道。“你只能和我谈条件,除了我,没有人会在乎那副画。”
“他在意。”徐亚宁肯定道,“他在意你。要不然怎么会这么大张旗鼓地来这,陆总动用了不少力量才找到这的吧。想来也动了那股力量吧。”说完,徐亚宁便哈哈大笑起来。
整个房间都回荡着他的笑声。
在黑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你想多了。”南枳就像看笑话一样看着徐亚宁,“你虽然拿走了我身上所有的东西,但是你根本不知道我身上有多少首饰。”南枳走到徐亚宁面前,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我刚一上车,便在你的车座位里塞了一个戒指,恰巧,那个戒指正好有定位器。”
徐亚宁没想到这一切都在南枳的掌握之中,忽的变了脸色,慌张起来,“你从一开始就知道我的身份。”
“当然。”南枳肯定道。“从你出现在我的工作室里,我就知道你就是陆与川要找的那个人。”
“为什么?”徐亚宁实在想不明白到底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你准备的很充分,看起来就像一个急于求职的年轻人。”如果不是何泽说的那句话,南枳估计不会那么快怀疑。“可是,如果你是一个求职者,为什么只来了一天,为什么你确定我今天回来。因为你知道,你寄出那个快递,我一定不会坐以待毙,一定会出门。好巧不巧,你又恰巧让我看见那副画。”
南枳走到陆与川身边,陆与川牵起她的手,“回家吧。”
“南枳,我会烧了它的。”徐亚宁歇斯底里地喊道。
“徐先生,艺术的最大价值就是烧了。”南枳只留给徐亚宁一个背影,“无论什么,我都不允许它成为威胁我的筹码。祝你好运吧,徐先生。”
“不可以,南枳,不可以。”
随即关上的门隔断了徐亚宁所有的声音。
从此,这个人无论发生什么,都与南枳无关。
“我好累啊,陆老板。”南枳努力挤出一个笑容看着阴沉着脸的陆与川。
陆与川怒气未消,但看着南枳疲累的面容,任何怒气都烟消云散,陆与川死死地搂住南枳,“没有下次了,小狐狸。”
无论南枳怎么说,陆与川也带着南枳到医院做了全方面的检查。确保南枳的确没有什么问题,陆与川这才松了口气。
做完检查,南枳就坐在那里,一直盯着某个地方。
“如果想要,我可以……”爸爸的画一直是南枳的心病,如果可以解决她的心病,陆与川付出一点代价也不是不可以
“不。”南枳打断道,“我知道你一直在找他,我之所以同意和他谈谈,只是想知道他的想法。如果他想要的我能给,那我一定及我所能给他。可是如果他用来威胁你,那我宁可烧了它。”
南枳眼睛里的坚定和认真丝毫没隐藏住那几分狠绝。
“我们走走吧。”南枳瞧夜色迷人,上天赐予我们这么好的时光,为何不去珍惜呢。
“好。”陆与川替南枳掩了掩衣服,替南枳围好围巾,把南枳的手放在口袋里,往前走去。
前方一片未知,只要握紧你的手,无论天涯海角,我都生死相依。
“哎。”南枳发现这个时间还有路边摊没有收,不知怎的,突然就饿了,“陆老板,我想吃那个。”
陆与川皱了皱眉头,嘴唇微抿,似有些纠结。
“陆老板。”南枳放软了声音,撒娇地说道。
“拿你没办法,只能吃一点点。”陆与川看着楚楚可怜的南枳妥协道。
“老板,要一份玉米。”
“好嘞,您拿好。十块钱。”老板细心的把玉米装好,递给南枳。
陆与川掏掏口袋,没发现钱包的存在,正犹豫着要不要给吕青打电话,南枳从口袋里拿出十块钱递给陆与川。
陆与川看了一眼南枳,又低头看看南枳递给自己的十块钱,脸上的窘迫还未散去,迅速地把钱放在商家桌子上,像是丢了一块烫手山芋一般。
南枳转头偷笑一声。惹的陆与川回头瞪了她一眼。
“要尝尝吗?”南枳吃了一口,随后把玉米递到陆与川嘴边。
陆与川低头看向南枳圆鼓鼓的嘴,俯身上去,“这里的好吃。”
“徐亚宁没有对我做什么。”南枳说道,“真的没有。”
“你想替他说话?”陆与川想不明白为何南枳又把话题引向徐亚宁身上。
“不是。”南枳摇了摇头,“他做了什么事情就应该付出什么代价,可是他没做的事情没有必要让他承担那些无妄之灾。”
“我懂你。”陆与川明白南枳的意思。
既不想放过一个人,也不想错怪一个人。
爱恨分明,这是南枳最大的特点。
“只是我想请你帮个忙。”
陆与川转头不在看南枳,什么叫请我帮个忙?
南枳看着别扭的陆与川,倒有几分可爱,“陆老板,给我办件事吧。”
“好嘞。”陆与川这才转头欢快地答应。“什么事,我的小狐狸。”
“我想知道那副画的来源。”南枳可以不要这幅画,可是她还是想知道那副画到底为何落入徐亚宁手里,准确的说,她想看看有没有漏网之鱼。
“你放心。”陆与川将南枳揽入怀里,把下巴撑在南枳头上,“以后别再离开我了,我会害怕。”
“好。”南枳伸手环住他的腰。
如果不是分离,陆与川大概不会想到南枳在他的生命中会变得这么重要。
远方突然燃起的烟花照亮了整个黑夜,同样照亮了两个人的心。
如果当年我知道你会对我如此重要,我一定及时与你相识,然后相知,最后相爱。
这样,你我也不会错过那么多时光。
烟花转瞬即逝,可爱却萦绕心头,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