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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霆暝豁的脸上扬起笑，斯文中透着魅惑。
“如果碰了，那可是要负责的。”
殷涟继续问：“怎么负责？”
司霆暝伸手朝着某个方向指了指。
殷涟疑惑的跟着看去，司霆暝指去的方向什么也没有。
“那里，民政局。”
殷涟神色微怔，收回目光，看向司霆暝。“你对民政局的地址了解的还挺清楚？”
她一个凉城本地人都不太清楚民政局具体在哪个地方。
“也是最近才知道。”司霆暝前几天和贺译一起办事的时候，有路过民政局，他特别留意看了几眼。
“哦。”殷涟浅浅的应了声，这个话题到此结束。
晚上，殷涟回到殷家，曾雪蓉听说了学校发生的事。
“你假弹了？”曾雪蓉脸色绷着。
这几天曾雪蓉对殷涟的态度好了些，因为殷涟在排球上的天赋，体育老师几乎是跟她拍胸脯说了。
只要殷涟肯在排球上下功夫，将来肯定能在奥运会上为他们国家争光。
要是殷涟能成为国家职业运动员，那她以后跟着后面沾光，还有他们这一房，在殷老爷子那里也会被高看的。
介于这一点儿，曾雪蓉这两天可是苦口婆心的劝着，但殷涟似乎一点儿要去排球训练营的意思也没有，这让她很是着急。
“没有。”殷涟轻描淡写的回了句。
看着殷涟那事不关己的样子，曾雪蓉就一肚子的火。
“事情我已经听雨函说了，你在台上假弹。”
殷涟换好鞋抬头看向曾雪蓉，“是殷雨函告诉你，我假弹了？”
“她也没那么说，她——”
“她的意思是哪样？”
曾雪蓉张了张嘴。
殷涟从曾雪蓉的身边走过，“那她有没有跟你说，这件事庄校董为我澄清过了，我并非假弹？”
不提到这还好，说到这点，曾雪蓉满腹疑惑憋不住了。
“你和庄校董......你是不是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殷涟双手环胸的看着曾雪蓉，“比如呢？”
曾雪蓉憋的脸上的颜色很难看，“那种事你做的出来，我也说出来。难怪了，你会有那么多的钱住院，原来是——”
“别乱猜，那是我自己挣的。”殷涟语气声冷的打断曾雪蓉的话。
“呵！”曾雪蓉失笑出声，“是你自己挣得，就是手段见不得人。”
曾雪蓉话刚说完，就见殷涟的脸唰的一下冰冻三尺。
“你不屑我是你的女儿，我还不屑从你肚子里出来！”
曾雪蓉被殷涟的话彻底激怒，“这是你对我说话的态度？我是你妈——”
“你是殷雨函的妈！”殷涟倔强的眉宇间涔冷到不行。
客厅里很是安静。
殷雨函早就听到动静故意在房间里不出来看热闹。
“你给我滚滚滚！”曾雪蓉气到直摆手。
“你说的，希望你不要像上次那样装晕。”殷涟嘴角啜着不冷不热的笑意。
曾雪蓉这下是真的气到头晕了。
“走！”
曾雪蓉话刚说完，就听楼上开门声响起。
这似曾相识的画面让曾雪蓉心中陡然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