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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不怕丢人，我随便。”
“你——”
“嘟——”的一声电话挂断。
殷康智怒瞪着手机好一会儿，才慢慢缓过来。
“那丫头不给？”孔菊在一旁问着。“我看你还是亲自去一趟城里，小远将来是有出息的，就是这次没怎么考好。借到钱了，考上市一中，以后再考上985、211，就出人头地了。到时候我们当父母的也能跟后面沾光了。”
殷康智也是这么想的，“嗯，我明天就动身，直接去她学校找她。她要是不借，我就让她丢人丢到家！”
殷涟挂断电话后，回到班里，拿上自己的东西离开。
“这就走了？”某同学看着殷涟的背影说道：“明天就考试了，听说这次考试挺难的，如果挂科了，就只能明年重修了。”
“好歹临时抱佛脚一下，我看殷涟多半是要挂科。而且她平时出勤率也不是很高，别到时候还要留级。”
“......”
朱一芷听到几个同学这么说，转过头来说道：“不会的，殷涟她其实学习很好的，她不是连八级都考了吗？”
“我们也没有别的意思，就是随便说说。再说了，殷涟的英语是流弊，有可能是跟她在L国上学有关系。”
关于殷涟考过英语八级的事，同学们刚开始挺吃惊的，后来听殷雨函无意间透露，说是殷涟在初中的时候，又被送到过L国一阵子。
英语就是L国的母语，待得久了，考个八级也算是情理之中了。
至于其他学科的成绩......他们看很悬。
“欸！殷雨函，殷涟平常在家里看书吗？”有同学问。
殷雨函摇头，“她一回来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从来都不露头，也不知道在里面搞什么。”
殷雨函这话就别有深意了。
朱一芷朝着殷雨函这边若有所思的看了眼。
放学后，朱一芷主动找上殷雨函。
“一起喝个奶茶？”
殷雨函早就想找机会巴结朱一芷了，现在对反主动过来找她，她这不心中欣喜到不行。
“班长，你找我正好，其实我也早就想要找你了。我和姐姐他们真的只是误会，我们都是一家人，一家人没有过不去的坎。你和姐姐关系好，所以我想请你帮我在姐姐面前说两句好话。”
朱一芷喝了口奶茶后，沉了沉气，摆着张公正不阿的脸，看向殷雨函，“人在做天在看，有些东西你自以为藏得很深，其实狐狸尾巴早就露出来。
说实话，我憎恶坏人。但比起坏人，我更痛恨在背地里使坏，还能若无其事对着你笑的阴险小人。”
朱一芷这一番露骨的话，听得殷雨函心中惴惴不安，抓着奶茶纸杯的手，用力再用力，恨不得指甲嵌入到纸杯里。
“班长，你再说什么？我听不懂你的意思。”
“你听得懂。”朱一直长得不是很漂亮，但五官和面向却是极为端正。这样的脸无论做什么表情，都会让人觉得这就是一张极其正义的脸。
“我——”
“我不明白，就像你刚才的话那样，都是一家人，你为什么总是明里暗里的诋毁殷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