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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事老李长才头皮发麻,王公贵族,世族门阀,这些世家纨绔子弟真是不省心,很无奈地看了看二人,然后摇摇头,对着信王拱手道:“信王殿下,鉴于此,长才不才,愿为殿下分忧!”
信王摇头叹息“本王感激不尽!”
“谢殿下!”李长才转身面向众人,再次拱手说道:“诸位,既然大家争执不下,长才有一提议,诸位可否听我一言?”
“赶紧的!”严宽不耐烦。
“快点的!”宁亮不悦。
“可以!”众人一致通过。
“好!”李长才一抖衣襟,来到‘香水’近前,随手拿起一瓶,看了看,只见上面写着‘赠人玫瑰?手留余香’,心中不禁一动:好句!
于是,手指道:“长才提议,公平起见,今日与会人员,凭信王府请帖,每人限购两瓶‘玫瑰花香水’,余下以竞价方式购买,大家觉得怎么样?”
‘好!好主意!’众人喝彩。
“不好!”严宽坚决反对。
李长才有些不耐烦问道:“为何?”
“凭什么要请帖才能买?我不同意!”
“难道不公平吗?”
“当然不公平!”
“为何?”
“嗯!那个!我没有!”严宽支支吾吾半天,终于说出原因。
众人哑然!
“切!请帖都没有,合着你是来蹭吃蹭喝的?”宁亮藐视道。
“放屁!”严宽怒喝“本公子碰巧路过信王府,见你们一个二个人五人六地带着礼物进信王府,我只是感觉好奇,于是让仆役取来礼物,就这么进来了。”
轰!大殿之内顿时哄堂大笑,太TM奇葩了。
信王闻言,无奈的摇摇头,这个严宽简直是???唉!
李长才苦笑着摇摇头,于是说道:“这样吧,你严公子无需请帖,权当照顾你了!”
“不同意!”严宽还是不同意。
“这是为何?”李长才有点不耐烦了。
“本公子是提着礼物和你们一样进的信王府,为什么要说照顾我呢?”严宽不乐意。
众人无语至极!
“好!你和我们一样!一视同仁!可以了吗?”李长才彻底被打败。
“嗯!这还差不多!”严宽满意地笑道。
于是乎,在座之人纷纷取出银票,争相购买!
“好句,好句!好一句‘赠人玫瑰?手留余香’,只是千金难求!”众人把玩着手中香水瓶,不住感叹。
“信王殿下学富五车,此次诗词歌赋大赛,必然拔得头筹!”李长才发自内心的赞叹。
“哪里哪里!长才谬赞了,只是些许营销广告罢了,哈哈!”信王很是满意,看待李长才的眼神多出一丝期许。
“营销广告?”李长才不解。
信王也是无语,最近说话做事总是习惯性地用‘梦境中’的方式,有时候居然真的把自己当成‘梦境中’的朱大强。
于是解释道:“呵呵,就是吸引人注意的宣传方式”
“哦!原来如此!”李长才明了。
合计生产制作110瓶香水,送给春夏秋冬共8瓶,信王留下两瓶,此次待销整整100瓶,现场30人买走60瓶,李长才看向余下‘香水’,说道:“二位,怎么样?是你二人平分,还是竞价?”
“凭什么?当然要竞价!”严宽不依不饶。
“哼!”宁亮一摆衣袖,站起身来说道:“我出1100两一瓶!”
“呵呵!”严宽鄙视!“1500两一瓶!”
宁亮恼羞成怒“1800两!”
“2000两!”严宽趾高气扬。
宁亮气得浑身发抖,脸色煞白,手指严宽恨道:“你!你???气死我也!”
大殿之内鸦雀无声!
信王哭笑不得!
“小王爷何必逞一时之勇,我看此事作罢,如何?”平西王世子吴三桂起身劝解。
宁亮这才一抖袍袖,拱手向信王道:“殿下,在下身体不适,先行告辞!”说罢,狠狠登了一眼严宽,转身就走。
吴三桂急忙拱手道谢:“多谢多谢盛情,在下告辞!”言罢紧随宁亮而去。
“哼!跟我斗?小子,走着瞧!”严宽摇头晃脑地看着宁亮背影骂道,转身兴致勃勃地将八万两银票递给王承恩。
众人也是无语,今日算是见识了丞相府这位公子哥的难缠,简直就是蘑菇头,气死人不抵尝,搞笑又逗逼!
信王也是无奈,安排王承恩出门送客。
“诸位,实在抱歉,今日都是‘香水’惹的祸,扫了大家兴致,来来来,上酒!今日小王与诸位不醉无归!”
“不醉无归!”众人欢呼雀跃??????
宁亮气呼呼出了信王府,兴之而来,败兴而归,心中恼怒异常!
“宁兄留步!”吴三桂急匆匆三步并两步追了上来,拉住宁亮劝慰道:
“哎!你这是何苦来着?与严宽这种执侉斗狠斗勇,不值啊!”
“此獠欺我太甚,若非顾忌丞相府,我定饶他不得!”宁亮狠狠说道。
“小不忍则乱大谋!别忘了今日我们来信王府的初衷?”吴三桂提醒道。
“嗯!”宁亮压下心中闷气,抬头看向吴三桂问道:“吴兄意下如何?”
吴三桂思索良久,不肯定的说道:“看似执侉,实则不然!”
“哦!吴兄多虑了吧?”宁亮不以为然的说道:“我看信王性格懦弱,胸无大志,乃好色贪利之人。”
“哦!宁兄何出此言?”
“其一,信王府戒备松散,不设防,说明府中无秘密可言;其二,婢女妖艳惑主,主色;其三,信王贪财好利,昨日刚刚敲诈勒索兵部尚书高第银两五十万;最后,与王公贵族世族门阀纨绔结交,实为慵。”宁亮嘴角露出一丝轻蔑。
“嗯!宁兄观察仔细,三桂佩服!但愿如此吧!”二人边走边聊。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一众公子哥开怀畅饮过后,纷纷与信王拱手告辞,希望信王府早点量产‘玫瑰花香水’,于是,兴高采烈的捧着‘玫瑰花香水’离去,口中不停地念叨着‘赠人玫瑰?手留余香’。
是啊,这些个王公贵族公子哥怎么可能用得到‘香水’,他们自然要将之送给心仪女子,必然收获心仪女子青睐,可不正映景‘赠人玫瑰?手留余香’之句。
见众人全部离开,徐标领着常貌,来与信王告辞,面色僵硬道:“多谢殿下盛情款待,同时,很幸运得此‘玫瑰花香水’,只是在下不懂恭维他人,‘玫瑰花香水’只能当做玩物,实在可惜!”
信王看了看徐标常貌二人,微微一笑: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不能投其所好,如何收获他人信赖?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人生在世不称意者十之八九,何故如此执着?”
信王仰天哈哈大笑:
人生得意须尽欢,
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
千金散尽还复来。
徐标僵硬的抬起头,想要看透眼前少年信王!
“好一句‘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此句映衬殿下,太贴切了!”不知何时,李长才鼓掌从殿外复又进来。
“鬼才,你不是已经回去了吗?”常貌瞪眼问道。
“怎么?你就那么不想见到我吗?”李长才慢慢靠近常貌说道。
“哼!你一肚子全是坏水,还是离你远点好!”常貌狠狠瞪了李长才一眼,急忙躲到徐标身后。
李长才无奈地摇摇头,手指点着常貌,恨铁不成钢地骂道:“看来小时候打你打少了!”
常貌对着他呲呲牙,比划比划拳头!
信王哈哈大笑,吩咐王承恩道:“王总管,重新摆一道酒席,今日本王要与三位不醉无归!”
王承恩答应一声,急忙高高兴兴的下去准备,今天他太兴奋了,花十两银子做的‘玫瑰花香水’,居然卖出十四万两银子回来,他做梦都会笑醒。
“呵呵,那我们就却之不恭喽?”李长才笑呵呵看向徐标。
徐标看着李长才这张既熟悉又陌生的笑脸,无奈地摇摇头,重新落座。
常貌脖子一缩,急忙跟随徐标坐下。
信王会意地笑了笑,看了看李长才,又看了看徐标常貌,哈哈大笑道:“妙哉,妙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