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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胡啊,按照正常水平来说,一个二级驭兽师是不是相当于十个成年壮汉?”
“从爆发力和单纯的力量水平来说,是这样。但打架不是硬拼死力气,而是要根据当时的情况做出各种反应。如果聪明的和战斗经验丰富的二级驭兽师,是可能以一敌十甚至更多。相反,如果经验不丰富,不懂得利用有利条件,不能随机应变的二级驭兽师,可能还不能以一敌十,尤其遇到混乱的情况,更是这样。”
“那你那帮人是经验丰富的呢还是不丰富的?”苟旦直接地问。
“他们跟了我差不多十年,大小战役超过五百次。”老胡说。
苟旦明白,那即是说以一敌十肯定没问题。“那他们怎么还在二级,按道理,十年时间了,应该也要晋级了吧?”
老胡有点尴尬,说:“这个……主要是因为师承问题。我们的师父本就是散师,不像光明府和黑炎宗他们一样,家底厚,有龙须木这等神物。他们即使不战斗,坐在龙须木的领域范围之内,只要做些寻常的吐纳,十年时间也能晋上一级。像我们这种散师,如果没有好的机缘,二十年能提升一级,都已经要笑了。”
“哦,这龙须木这么有用?”
“当然了,否则,这次的龙须木也起不了这么大的风波。看来,你还不是很了解这龙须木,尺一树九的说法听过没有?”
“尺一树九?”苟旦一脸懵逼。
“就是说,一尺高的小株龙须木的所有能量,可以让一个驭兽师短时间内提升一级功力。一棵树高的龙须木,可以让驭兽师的功力达到九级王者。当然了,九级驭兽师王者,在这个大陆上是凤毛麟角的存在,是传说中才有的。这种说法只不过用来说明龙须木的效用。”老胡说。
“难道这大陆上的所有驭兽师都要靠这龙须木,否则就提升不了?”苟旦问。
“那倒也不是这样,有很多天材地宝都可以提升功力,其中有些的效力也很霸道,提升功力很迅速。但这龙须木的能量几乎与我们驭兽师体内的能量完全一样,直接吸收就能立即转化为乾力,但其他天材地宝,基本上都有一个吸收和炼制的过程,不可以直接使用。”老胡说,“而且,据说,这次的龙须木可以堪比光明府与黑炎宗中的那两棵,是一颗神级的古龙须木。”
“神级龙须木?”
“不错。一般的龙须木都是一尺多高,很少见到超过一米的。像这种神级古龙须木,不但有源源不断的能量供驭兽师吸收,更重要的是,它能吸引许多小株的龙须木生长在它周围。这也是为什么光明府和黑炎宗能开宗立派的原因。”
“老胡啊,看你讲得头头是道,怎么你甘愿在这莽山这外,不进去碰碰运气?”
“哈哈,”老胡说,“我们算什么?有光明府和黑炎宗,还有数不清的散师都挤在那莽山之中,哪里有我们的机会?我们老胡家的祖坟可从没冒过青烟,不可能有那个运气!我还不如老老实实趁这机会做点生意,赚点该赚的钱,不去做那种异想天开的白日梦。”
“哎,老胡,”苟旦问,“你说那段云风有没有既想得龙须木,又想得原魂?”
“他本是黑炎宗的人,真要是他们抢到了龙须木,估计跟他也没什么关系,他算老几?黑炎宗比他强的人多太多了。而且,黑炎宗得到后,肯定是他们宗主所有,下面那些人,包括三大宗将,想都别想。但原魂,段云风是肯定想得到的。没有驭兽师不想得到原魂。”
“那你说,有没有可能段云风带着赵氏兄弟进了莽山?”苟旦问。
“十有八九是这样,他要想得到原魂,必须借助龙须木的力量才能从赵氏兄弟体内逼出原魂,没有其他办法。但要得到确信的消息,可能你还真得进山庄一趟,否则,一切都是猜测!”
“所以我才找你,我们接着谈生意,怎么样?”苟旦问。
“还是那句话,只要有钱赚,我们都干。”
“好,爽快!”苟旦说完,讲了自己的计划。
胡铁牛沉吟了半晌,一拍桌子,说:“我觉得可行,只是你那边……你确定你能全身而退吗?”
“只要你依计而行,将外面的喽啰打扫干净,不要让他们骚扰我,我这边问题不大。你不用管我怎么进去怎么出来,你按计划行事就可以了。”
“好!”老胡说,“为了确保万无一失,我再临时去召集点人马。”
“还可以这样?”
“你不知道,常年跟着我的只有二十来人,不管有没有活干,我都养着他们。可再多一些人,我就养不下了。所以,遇到特殊情况需要人手,我会临时去召集一些帮忙的散师,只要给钱,他们都会干。”
“那再好不过了。你的人住在哪里?”苟旦问。
“因为这里地方不够,我的人分开住了。我和十个二级驭兽师住在村东头。也真巧,另外十人住在你那两个兄弟家里。”老胡说,“不过,不知道最近得罪了什么人,三天前晚上房子差点被烧没了,幸好还能住人。”
苟旦一听,心里叫了声抱歉,脸上依旧面不改色。
“好,我们在哪里碰面?”苟旦问。
“我们这行的规矩,如无必要,不让主家见下面办事的人,这也是为你考虑。我们也不能经常在这里碰面。这样吧,村东头那里,往山上走的方向,有一颗大柳树,一到晚上,那里基本没什么人,你看就在那里碰面怎么样?”
“好,那里我知道,就那里。你要多久时间准备?”苟旦问。
“现在是个好机会,人多得很,大把人来碰运气。我明天晚上应该就能准备好。”
“那最好了,越快越好,我都快熬不住了。这样,有多少人你找多少人,到时找我结账就行。”
“这我放心!我先去忙,明晚月亮出来时,在柳树下面碰面。”老胡说完就要撤摊去召集人马。
“哎,等一下!”苟旦说,“这里有十个金币,你先拿着,好办事。事成之后,再来算账。”
老胡也不推辞,就去忙了。
第二天晚上,月亮刚出来,苟旦就到了柳树之下,等了一个多小时还没有看到老胡,以为出什么事了。正准备去他住的地方找他时,前面闪出一条黑影,正是老胡。
“来迟了,多找了几个人。”老胡说。
“那是好事啊,再多等一会儿都行。”苟旦说。
“加上我的二十个人,又找了二十个人,其中十五个是散师,有一级也有二级的,还有五个是平时流窜的强盗。”老胡说。
“怕不怕他们走漏风声?”苟旦问。
“这个放心,这群人虽说不是什么好人,但敢接我的差事,他们也是了解我的,知道我的性格。而且,不到行动之时,我是不会透露具体细节,不到那时,他们都不知道我们是要攻打镇金堂山庄。”
“万一他们到时候因为怕而不敢行动呢?”苟旦问。
“那就更放心了。这些人,都只认钱不认人,没有什么情义可讲的。别说他们不可能和镇金堂有什么瓜葛,就算有,他们也不会买账的。这是生意,他们明白得很。”
“哦,他们怎么不会和镇金堂有瓜葛?我倒是好奇得很。”
“这镇金堂的人啊,受黑炎宗的影响,和光明府有些人一样,完全看不起我们这些散师,有的甚至还认为与我们散师有瓜葛是丢脸的事。你说,他们怎么可能认识呢?”老胡说起这些已经习惯了,也不像年轻时那么年轻气盛了,人分三六九等,虽然不想承认,在这种环境之下,他也只能认了。
苟旦和老胡又重新过了一遍计划,没有发现什么漏洞,就约定明晚夜半过后行动,那是人的困意最浓的时候,也是防备最松懈的时候。
两人分开后,就各自去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