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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是何厚成,何玲婉的爷爷!”
为首的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头陪着笑说道。
曾经威风显赫的他现在已经没有了当年的霸气,如今的何家简直到了要分崩离析的地步,名义上是华海的豪门,实际上的日子过得很憋屈。
首先大儿子何天生和长孙何声光都染上了艾滋病,他们这一脉肯定是要绝种。
而小儿子何天生只有一个女儿何玲婉,再加上他一直想要追回被骗的十二亿,也是常年不在家,想要他再生一个儿子似乎也不太可能了。
这两房可是何厚成的亲生儿子,眼见都没有男丁传下去,他当然心急如焚了。
再者,旁支的何家现在也是过得非常糟糕,首先就是何玲珑及其父母,因为怀疑就是何声光强间了并且把艾滋病毒传给了她的,所以和何声光一家时常就动起手来,打得难解难分,非要何厚成这个老族长去调解才能缓和一阵子。
“噢,请等一会,我通知一下!”
一个天山教的兄弟马上跑进去跟小刘请示。
“可以让他们进来,你们留下一个人在这里警戒就是了!”
小刘自然知道何厚成是何玲婉的爷爷,也就是自己家的亲戚。
陆天龙和沈艳也在边上,没有说什么。
因为他们要继续装失忆,所以对于一般的事情安排,都是听小刘的。
何厚成带着何余年和孙二梅进来了,手里拎着几大袋的东西。
何余年走路还有一点一瘸一瘸的,当初他在医院要攻击陆子安,被陆小凤把他的腿踢断了,在医院住了一段时间,现在没有完全好.而她的老婆孙二梅则是一脸憔悴,似乎非常难为情,连头都不敢抬起来。
上一次,在何余年被踢断腿的时候,她也无情地攻击了陆子安的伤口,被警察赶到,拘留了一个星期,所以心里特别得憋屈。
今天为了女儿的事情,不得不求着族长带着自己来哀求陆子安。
以前自己一家都是极力羞辱何玲婉和陆子安的,现在却要来哀求他,心里面的落差太大,当然也会有一些难为情了。
“陆老爷,夫人,你们好!”
何厚成进来后毕恭毕敬的打招呼。
呵呵,要是陆子安看见了,真会以为自己的眼睛花了。
何厚成以前从来都不会去子女家里,有什么事只要招呼一声,子女就会屁颠屁颠地跑到何府来。
而且就算是去晚辈家里,那也是前呼后拥,非常傲慢,鼻孔朝天,对所有人的都是爱理不理的,而旁人都要忙着讨好他。
如今,他居然就像是一个做错事的学生一样,态度非常谦恭。
“你谁呀?”
陆天龙指着何厚成,看着旁边的沈艳问道。
沈艳拍了一下他的手,笑道,“你真是糊涂呀,这是玲婉的爷爷,上次不是来过我们家里吗!”
“噢,亲家爷爷呀,你大驾光临,有什么指教呀?”
听说是何玲婉的爷爷后,陆天龙赶紧站起来,抱拳打招呼。
“是这样的,这么久没有来看望你们,今天刚好有时间,就让侄子和侄媳带着一点礼物来看看你们!”
何厚成笑了笑,然后对后面同样恭恭敬敬的何余年夫妇使了一下眼色。
何余年赶紧把手上提着的几大袋东西呈了上去,谦恭地说道,“陆老爷,这是我们的一点心意,还请你收下!”
“陆老爷?”
陆天龙摇了摇头道,“虽然我也听别人说我以前是什么陆家的族长,很是威风的,不过那是往事,我也都记不起来了,我现在就是屁民一个,你还是把东西拿回去吧!”
一边挥手让何余年把东西拿走,一边却又对何厚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亲家爷爷,坐,请坐,都请坐!”
何余年只好把东西先放一边,想着坐下来再来说。
“亲家爷爷,你们今天来找我们有事吗?”
沈艳在他们坐下来,并且小刘已经泡好茶后,客气地问道。
“噢,是这样的!”
何厚成也不再拐弯抹角,指着何余年说道,“他们俩的女儿玲珑不幸染上了艾滋病,而子安有神奇的医术,也曾答应了替她医治,可是那么多天了都没有动静,就想求着你们跟陆子安说一声,让他尽快抽出时间给玲珑治一下。
玲珑现在都快疯了,整天在家里打砸东西!”
“对,对,求你们安排一下吧,子安一定会听你们的!”
何余年在旁边说道。
虽然不久之前都在痛骂他是窝囊废,现在说“子安”两个字似乎都有一些别扭,但是为了治好唯一的一个女儿,也只好放下身段,把曾经视为蝼蚁的陆子安捧到天上去。
“哦,亲家爷爷呀,子安答应的事情肯定会做的,不过这段时间他多次被人家打伤,在医院呆的时间比家里还多呢!所以可能是没有时间!”
沈艳在边上替陆子安解释。
“啊,又因为什么事被人家打伤了吗?”
何厚成一脸的惊讶。
“你不知道?”
沈艳有一些不满,“上次被人捅了四十多刀,这一次又被人射了十几支箭,能活着就不错了,哪还有精力治什么病呀!”
“那真不好意思呀,没有人跟我说起过他受伤的事情,不然我们应该去医院探望一下才对呀!”
何厚成尴尬地笑了笑。
并不是不知道,而是他在心里有时还是把陆子安当成窝囊废的,并没有真正的把他当成自己的孙女婿。
只不过这种心态比以前好很多了而已。
特别是要求着他治病,所以没有办法。
“爷爷,其实我已经在准备给玲珑治病了!”
就在这时,陆子安扶着墙壁走了出来,淡然地说道,“前两天我就去抓药回来了,结果在回来的路上被人射了十几支箭,又在医院里住了几天!”
“子安,那真是不好意思,都不知道你住院了,不然我们真应该去看望一下你的!”
何厚成尴尬地笑道,“现在身体怎么样呀?”
“死不了,只怕要让你们失望了!”
陆子安扫视了一眼何余年及孙二梅后,就坐了下来。
“不,不,子安,以前是我们对你不好,总是盼着你和玲婉离婚,但是现在我们不会这样想了,也不会干涉你们的事情了,而且还希望你帮助玲婉,把我们的何家的产业做强做大呢!”
何厚成老脸一红,赶紧争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