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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易无仁之行踪安危,恶体阎达强势叩关妖界,步香尘、夜笑严阵以对。
“阁下是否有所误解,我妖界既不认识你的三弟,甚至连名字都不知道,又怎么会平白无故结下怨仇,再则我甫与圣婴主激战,旧伤未愈,又有何余力暗行此事”,步香尘有理有据的说道。
阎达听之有理,魔威渐消,但不改恶相,凛冽问道:“料你妖界也无此能为,那你说,又会是何人所为”
“请先告诉我相关事宜,我才好做出判断”,步香尘不知前因后果,故有此一问。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阎达细说来龙去脉。
“原来如此,易无仁,四智武童”,步香尘静听深思后,对着阎达说道:“照阁下所说,令弟易无仁乃是因我妖界才会突发奇症,而烟都所欲杀者与其关系甚大,你或可寻上烟都一问大宗师”
“你是说那个不男不女的娘娘腔!”
殊不知,阎达此语使得步香尘内心十分不悦,暗骂:“你个憨货,丑货,说谁呢”,但仍故作赞同道:“烟都之人,武学异常,皆带有独门气息,也许正是因此能够这么快找到你们的落脚处”
“呔,我就知道那个小鬼不是好人,果然被我说中了”,阎达想起说话遮遮掩掩的四智武童,心生愤怒,继而惊道:“那我不是中了他的调虎离山之计了,不妙,大哥有危险”
阎达想到这里,惊上加惊,忧上添忧,兄弟三人一日之间居然同时遭重,顾不得眼前妖界,遂疾疾往烟都赶去。
而一页书与四智武童出了罗浮丹境之后,分别按照约定行事,一页书负责导善阎达,四智武童则是马不停蹄来到时间城。
时间光使饮岁正驻守在城外。
“光使”,四智武童喊道。
饮岁一眼看破虚妄,有些诧异的说道:“你竟然退化成幼童模样,如果再不回归本体,一旦逼到极限,你这一魂,将永世被拘禁于虚无之中”
“我今天来,并不是为了我自己的情况,而是有两件事请求城主帮忙,麻烦你帮我通报一声”,四智武童说道。
“你先在此等候吧”
说完,饮岁身体匿于虚空,不久之后,现身说道:“请进吧,城主在里面等你”
四智武童匆匆进入,一处世外仙境之中,清圣安和,传来点滴时间转动的妙音。
“城主,打扰了,时间紧迫,我所来为两件事”
四智武童正欲开口,时间城主便抢先说道:“我知道是什么事,但是时间城向来不干涉尘世运转,之前帮助你已经是违反了规则了”
“但是一字铸骨与天佛原乡之人已经用造化金棺陷迷达于死关,消息已经泄露,必会引起有心人的抢夺,而苦境之中,没有安全之地存放”,四智武童说道。
“这件事我也无能为力,迷达乃是波旬之智体,关系重大,因果甚重。况且他的重新降世本来就必在时间长河之中,是不可更改的”,时间城主摇头拒绝。
四智武童心知此事以不可商量,说到第二件事;“那一页书前辈的结义兄弟,易无仁,城主有知道什么吗”
“你心中已经有所猜测,不是吗”,时间城主反问道。
“嗯,小四曾经听城主说过,这个世界上只有死神找不到的人才能让圣魔元史料算不到”
“没错”
“而瞉音子却将他和地狱变一起带到罗浮丹境,故此,我大胆推测,易无仁也是这世上死神找不到的人之一,没错吧”
“没错”,时间城主点头。
“但让小四不解的是,瞉音子救地狱变是为了让她能够专心写出天机谶,而救易无仁之目的,究竟是为了什么”,四智武童用期待的眼神看着时间城主。
“这我也回答不了你,需要你用自己的聪明才智了”,时间城说道。
四智武童不信,说道:“城主你掌握古今旦暮,万物万事之时间,怎么会不知道”
“你太高估我了,也太小看时间了”,时间城主起身负手说道:“万灵所拥有的时间,从初生之刻到终末之时,皆有轨迹可寻,皆有长短可计”
“那城主为何说不知道”
“别急,听我说完”,时间城主说道:“但有些人的时间确实连我也不能尽知,比如你所要救的,易无仁”
“他有什么特殊之处”,四智武童问道。
“他的时间我看不到起点,也看不到终点,而且,在我所能看见的时间范围内,他的时间谱总是断断续续,变化莫测,毫无规律可循”
“所以”,时间城主转身低头看着四智武童说道:“虽然我能知道他的现在,但我无法确定他的未来”
四智武童低头沉思,只得再问:“易无仁他现在昏迷不醒,症状非常奇特,城主能不能救救他”
“嗯~~~~”
时间城主长吟一声,而后翻手,拿出一枚晶莹剔透的定时计,说道:“这是定时计,你将其置于易无仁心口之处,可以暂停他的生命流失,同时他也会苏醒过来,但切记,定时计的作用只能维持二十八天,你必须抓紧这段时间”
四智武童接过定时计,揣在怀中,然后道谢离去。
“时间的主啊,我还能怎么保护时间城啊”,时间城主闭眼轻叹。
烟都
宫无后、凉守宫静立一旁,默默无语,盖因古陵逝烟正在生气,妖界一战,没能杀了地狱变为西宫吊影报仇,又惨遭阎达与一页书武逼,想他堂堂烟都之主,何曾受过这等侮辱,而且,还不是一次。
“该死”,古陵逝烟掩不住的怒道。
“大宗师,咱们下次计划周全一点,在找回场子麻,可别气坏了身子”,凉守宫小心翼翼的说道。
“守宫,你有心了”,古陵逝烟恢复往日之平心静气。
就在此时,数十道人影从空中坠落在地,断臂残肢遍布,鲜血飘散,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弥漫四周,随即,阎达气势威临,怒道“
“娘娘腔,你把我大哥和三弟怎么样了”
“嗯?”,古陵逝烟先是大为不解,然后气势亦散发而出,道:“你们两度坏我好事,我没找你算账,你反而打上门来,杀我烟都之人,真当我古陵好欺负吗”
“这种超一线的高手,我还是躲在后面吧”,凉守宫悄悄后退。
“就是当你好欺负,怎么地,如果我的两位兄弟有一根汗毛损伤,我还要打死你,信不信”,阎达无视古陵语带威胁,蛮横说道。
“是可忍,孰不可忍啊!”,古陵逝烟怒极一刻,正欲出手。
就在两人将战一刻,一阵风过,带来清朗诗号:
“追浴沂之风徽,法舞雩之咏叹。雪消云埋,恨生剑启。烟雨横天,恩泯仇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