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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得那么好听,可江白竹比谁都清楚,这个狗皇帝不过就是为了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
然而,江白竹还是将最后的汤底倒在了他的碗上。
吃完后,他这才满足的摸着自己的肚皮。
江白竹在一旁候着:“陛下,咱们什么时候回宫?”
谢君泽似想了想,“现在。”
江白竹早就想回宫了,一点都不想留在这么阴森恐怖的大山之上。
他起身,一把将她给提了起来,脚尖点地,带着她往下坠去。
“啊——”知道他轻功了得,江白竹还是惊骇无比的尖叫出声。
谢君泽有些烦:“安静点。”
“不行,不行,奴才恐高啊!陛下。”江白竹往他怀里一钻,双手死死的握住他的肩膀,不断的嚷着。
在挣扎中,身子已经顿在一树高的城墙之上。
她心一颤,微微睁开双眼,触目所在,是一片空地。他们这已经到了皇宫吗?
“江白竹,你真的很吵。”
谢君泽皱眉,带着她,纵身一跳,稳稳的落在地面。
江白竹忍了忍,从他的怀中退出来,跟着谢君泽,她还真是战战兢兢,日子过得很是苦涩。
“行了,没你事了,你可以滚了。”
谢君泽大手一挥,眉宇间的嫌弃一闪而过,转身离开,只徒留江白竹一人在原地。
江白竹仿佛经历过九死一生般,悻悻的跑回了所居住的地方。
这一晚,她躺在冰冷的炕上,竟格外的思念在宫外的老江,也不知这老头怎样了?
想家归想家,可想到老江要将她许配给别人,她就不寒而栗。
算了,再熬些时日。
睡了几个时辰,她就被李总管给叫了起来。昨晚爬了一个晚上的山,江白竹只觉得浑身没一块地方舒服,整个人难受得很。
李总管扫她一眼,马上变得惊慌至极:“小江,你怎么眼圈如此之黑?”
江白竹本来还将好好吐槽一下,可她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清。
只能瞎扯了个理由:“没事,昨晚楼顶几只猫发情,扰得我睡不着觉。”
“哦!我倒是没听到。”
她转身从井里打了一桶水,借着倒影,看清楚了自己发黑的眼圈,江白竹差点要哭出声来。
她才入宫多久,就被昏君给折腾成这样,这要是再继续待在宫里,那不得被折腾成一个白发老妪了。
不行,绝对不能这样下去。
才洗完个脸,就有人过来通报:“小江,云妃娘娘让你过来一趟。”
江白竹还没完全清醒过来:“云妃娘娘有没有说是什么事?”
“没说什么事,但小江,我知道云妃娘娘一向跟舒昭仪水火不容,云妃娘娘的身份地位都要高出舒昭仪好几个位份,你切忌要小心点。”
闻言,江白竹只觉得更憋屈了,她不过是一个小御厨,怎么就总是有些无妄之灾临到身上呢?
思前想后之间,她来到了云庭阁,那是云妃居住的地方,锦天绣地、美轮美奂,里头的居住环境果然比舒昭仪要富丽堂皇。
云妃坐在正厅主座,盯着江白竹的眼神让她很有压力。
她一进们,云妃就用那种不怀好意的目光盯着她看,语气也毫不客气:“你就是那个帮舒昭仪变白变美的奴才?”
在她满有逼迫性眼神的注视下,江白竹很怂的吞了吞口水:“回云妃娘娘,奴才正是。”
这昏君的后宫,真是一个比一个更厉害。
云妃冷笑一声:“舒昭仪竟是你帮着治好的。”她似乎也是不太敢相信。
江白竹很是郁闷,不觉得让舒昭仪变白变美,这是有多么神奇的事情。
云妃面上的笑容忽的变得复杂:“江白竹,若是本宫也让你想法子呢?”
江白竹立马站直了身子,强烈的求生欲望,让她做事也变得大胆起来:“云妃娘娘有何指教?”
云妃面上的笑容又变得淡下来,似是有些欲言又止。她顿了一些,半晌后,再将目光落在她的身上。
“本宫要你给我一记丰胸秘籍。”
鼓起勇气说完,云妃的脸就红了起来。
早在云妃提出这个要求前,江白竹的眼睛是雪亮的,心底早就有数了。
她抬起自信的笑脸:“自然是没问题的,喝完四个疗程,我包云妃娘娘能够如愿以偿。”
云妃立马激动的眼睛发光,入宫这么多年了,因为这个问题,她遭受了不少白眼,而今日,若是有个绝世高人能够治好她的缺陷,她定当感激涕零。
她立马退去面上故作的倔强:“好,一言既出驷马难追,若是你能够帮得了本宫,要多少金银财宝,随你开口。”
云妃这是提供了一个发财致富、走上天生巅峰的机会给她啊!
江白竹一下子又充满了希望:“云妃娘娘放心,奴才定当不负众望。”
她找人拿了纸笔,将纸平铺在书桌上,将所需的材料写下,分别是:紫河车、当归、北芪、红枣、生姜、黄精等等,每日辅以鲤鱼、乳鸽或者猪心,总之选一样加入炖开。不仅如此,也需要对-胸-部进行护、促进血液循环。
“云妃娘娘,我现在教你一套护理-胸-部的运动。”
云妃一阵惊愕,脸也红得几乎要冒出火,她活了这么多年,倒是没有听过-胸-部运动:“还有这个?”
江白竹用力的点了点头:“回娘娘,是的,现在我示意一下,娘娘,您记得按照我给出的步骤。”
她手往下,准备摸向自己,可忽然间,却想到了什么,对了,她现在的身份可是个男人啊,怎么可能有什么-胸-部?
江白竹尴尬一笑,果断收回了自己的手:“云妃娘娘,要不,我还是写在纸上吧!您就按着我说的去做的。”
云妃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要不是情势所逼,她又怎么会跟除了陛下以外的男人讨论如此私密的问题?
收好笔墨纸砚,她就命江白竹:“行了,你下去,若是真的有效,本宫自会重重的赏你。”
“奴才多谢舒妃娘娘。”
出了云庭阁,江白竹就回到了承恩殿。
谢君泽坐在龙椅上,继续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那几个常来看望他的大臣们都露出伤心难过的神情:“陛下,您的身体状况似乎是一日不如一日了,微臣寻访名医,怎么就没能找到一个能够治得了大王病情呢?”
谢君泽缓缓闭上眼睛:“爱卿不必担心,这政事还有晋王帮忙,朕也必太劳心。”
“说得是,可是陛下现在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微臣担心某些逆臣贼心不死啊!”
谢君泽更加有气无力:“纵使如此,朕还是愿相信他们不会谋反,凡事都要以好的方面去想,朕绝不会采用以暴制暴的方式。”
大臣点了点头,看着谢君泽大力的一咳嗽,反身想去拿手帕,却发现什么都没有。一个紧张,只得将满腔的怒气发泄在江白竹身上:“狗奴才,还不快去拿手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