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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大兵，说你一点儿都不懂怜香惜玉你还不信，这下子别说以后找不到女朋友，你下辈子都不一定能找到女朋友了。”
吴安德看着吴亮下台，实在是忍不住吐槽。
天知道他刚才到底是看了一场什么样的战斗。
当徐曼曼发育良好的胸口在一拳之下爆开的瞬间，他整个人都感觉傻了。
“我不是故意的，这真的不是故意的。”
吴亮这时也满脸尴尬地解释：“当时我已经往旁边躲闪，两人的身位就要交错而过。”
“那个位置和角度.....我要么打她脑袋，要么就是打她胸口。”
“打脑袋的话，一拳下去她的脑袋直接就爆了，生物修复仓都没得治，没办法我只能攻击她胸口。”
“当时我还收了力，这个力道以前在渗透区遇到抢劫的人，也就打断几条肋骨和肺挫伤暂时失去战斗力，谁知道她女孩子的胸居然会这么脆......”
噗！
一直欲言又止的陈斌，这下终于没忍住喷出声，周围的男同学也纷纷用崇拜的目光看着吴亮，而女同学更是下意识地再远离几米。
虽然修炼者身体都经过淬炼，可要知道身体组织的不同，淬炼的效果也都不一样。
如果说肌肉淬炼一次是爆发力+1，骨头淬炼一次是强度+1，皮肤淬炼一次则韧度+1，那么脂肪淬炼一次，这就是能量储存+1，先天的功能性质就决定了一切。
脂肪再怎么淬炼，这也改变不了它是一团柔软脂肪的事实。
敢在渗透区抢劫一般也是修炼者，他们身体经过淬炼都要被打断肋骨和肺挫伤。
你用这个打男人胸口都会失去战斗力的力道，拿来去捶女孩子的胸......抱歉，惹不起，我们的小兔子娇柔可爱，经受不住这种野蛮摧残。
台上的署长脸皮也是抽了抽，直接宣布下一场战斗开始。
“第二场，阳城一中黄晨阳，对战阳城实验中学陈小波。”
看着黄晨阳和陈小波两人上台，相互拿出了武器，陈斌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黄晨阳改用剑了？”
台上，黄晨阳拿出来的武器，不是之前在守卫战看到的长刀，而是一把三尺多的长剑。
人类近战的修炼者，大多数都是用刀，因为刀是最容易上手的武器，同时威力也是相当不俗。
刀的劈、砍、格挡、斩等用法，这新手练几个月就能在战斗中熟练使用。
如果换成其他剑、枪、流星锤、戟等武器，实战效果不一定比用刀强，还需要花费更多的时间去练习，这才能掌握这些武器的战斗技巧，不熟练掌握的话稍有不慎还会伤到自己。
在武器的使用减少了练习时间，这就等于在修炼上多了时间，赚取资源多了时间。
“不知道，看看就知道了，一寸长一寸强，剑这玩意比刀长了几分，用得好杀伤力也不俗，一招点刺就能让敌人欲仙欲死。”
吴安德也是疑惑地看着黄晨阳手里的长剑，在他印象里，黄晨阳是一个平时很低调，不怎么招摇喜欢装逼的人。
一个不喜欢装逼的人，却用上最装逼的剑，这有点儿讲究。
“阳城一中，黄晨阳。”
“阳城实验中学，陈小波。”
两人行礼，台下也开始安静，全神贯注看着两人即将开始的战斗。
“开始！”
署长宣布开始的口令刚说完，黄晨阳就动了。
锵~
剑鸣！
元气动！
一股寒冷之意爆发，众人仿佛看见了冬雪在飘落。
“你输了。”
黄晨阳平静的声音在台上响起。
受到寒冷之意影响动作缓慢了一丝的陈小波等醒悟过来，这就发现一把长剑就已经顶在他的喉咙，剑尖刺破皮肤，溢出了几滴鲜血。
哗！
陈斌、林莉、吴安德等几十名学生全都站起身，署长以及周围阳城署的人也是被惊动，大家的目光全都紧紧盯着黄晨阳手里的长剑。
“黄晨阳你突破二阶了？”
“我记得你的天赋是零度天赋！”
“不对，刚才那根本就不是零度天赋之力！”
迟敏、吴安德等几位之前就认识黄晨阳的人在连声惊叹地询问。
其中吴安德手一摸擂台，手感温润没有感觉到一丝寒冷，顿时明白刚才并不是零度天赋之力。
零度天赋，本质是降低物质的微观分子运动，换个说法形容那就是降温。
而刚才寒冷之意爆发，擂台却没有半点儿冰冷，这显然不是零度天赋之力。
“署长，我赢了吧。”
没有回答迟敏等人的话，黄晨阳收剑看向作为裁判的署长。
“阳城一中，黄晨阳胜。”
署长点点头宣布了战斗结果，随即神色犹豫地对黄晨阳说道：“没想到你居然选择这条修行之路，这条路可不好走，现在的元气环境比远古的元气环境差太多了。”
这一次，署长说的是修行，而不是修炼。
修行这个词，要比修炼更加唯心，更加的超凡。
“事在人为，不试一试怎么知道，最起码永恒位面还有超凡的能量基础，不想以前的地球，那是彻底物质化了。”
黄晨阳冷静地回答，迈步走下擂台。
“喂，吴阴人，署长跟黄晨阳两人在说什么？”
台下，从尴尬中恢复过来的吴亮听着署长和黄晨阳的对话，转头看向吴安德。
这话拆开来听每个字都认识，这连成一句，那意思就完全不懂了。
“我怎么知道，事后问一下黄晨阳那家伙不就行了。”
吴安德也是一脸懵，目光却是一直看着走下台的黄晨阳。
太帅了，刚才那一招实在是太帅了，真是战力有了，逼格也有了。
“我感觉那是意志之力。”
陈斌看着回到自己位置在闭目养神的黄晨阳，这一刻，他仿佛看到一个超然独立于世间的求道者。
“你们还记得选修课《论人类修炼发展历程》，第三章第二节描述的8000年前的意志之道吗？”
看了眼第三场战斗上台的人，不认识，实力也一般，陈斌这就没关注了，转头跟吴安德他们聊起事情。
“那玩意......看黄晨阳刚才的表现，还真的是。”吴安德在心里仔细对比一番，这也确定了刚才是什么。
“可世界在演变，现在的环境不是以前的环境，这玩意不是早就过时了吗？”
“哪怕8000年前科学家挖坟，挖出远古遗骸研究出意志之道修炼法门的时候，永恒位面的环境就已经不适合修炼了。”
“这都是永恒位面远古土著修炼的玩意，早就不适合这个时代，连远古生灵都死绝了。”
说到后面，吴安德满脸的不可思议，这黄晨阳......该不是脑子受刺激了吧。
世界的熵在不可逆增加，元气也在不断衰败。
以现在的元气环境，这是很难驱动远古那些高配置的超凡体系。
不单很难驱动远古的功法体系，哪怕现在的功法，这都要不断改进才能适应世界的演变。
近万年来。人类文明的修炼功法就已经更新改进了近百个版本。
高中学校发放的一阶功法课本，课本名叫做《开窍法（第98版）》，这个第98版的备注就足以说明一切。
当然不是说远古的就一定强，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
每个时代的环境都不一样，只要没有超脱，你就得适应环境的变化。
不达到超脱，在这个时代你很牛逼，下一个时代不能适应世界演变的话，那么就只能如远古生灵般被埋葬在历史。
修炼修炼，求得就是在当前时代的环境走到极限，再突破这一个极限，超脱环境的束缚，达到真正的自在逍遥。
而现在黄晨阳还没有超脱，这就逆时代而行，铁头娃般的修炼远古时期的意志之道，这简直疯了吧。
“他应该有什么特殊际遇吧。”
陈斌摇摇头，没有继续深究下去。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际遇，普通人都会中彩票，黄晨阳有什么特殊际遇，这也没什么奇怪。
“选拔结束了，我们看能不能问问他情况。”
吴安德点点头：“要是这个意志之道大家都能修炼，那说不得我也要转修，一剑飞雪，这简直太帅了。”
人类文明多年的发展，修炼已经形成了一种开放式的学习氛围，问问别人的天赋和修炼情况，这不犯什么忌讳，能说就说，不能说也没什么。
“下一场，阳城中学陈斌，对战阳城高级中学杨晓帆。”
几人聊了一会儿，台上的对战就结束了两场，很快，陈斌的第五场对战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