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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8.18
(一)
我和p坐在F开的车上,开在广州的马路上,我们正要去找在广州某区工作的L。
不过,在开车的途中,F突然人有三急想要去厕所,于是车子就拐进了一家银行里。
这家银行有着自己的停车场,同时还有着自己的收费系统。
只见车子在开到停车场的栏杆前时,控制栏杆升降的机器上的屏幕亮了,屏幕上出现了一个中年人,他两只手拿着身份证,目视前方地说。
“我叫xxx,我自愿向xx银行贷款。”
说完,栏杆就升起来了,车子也往前开去了,我坐在车上看着一直都没熄灭的屏幕,看着屏幕中的男人,感觉他也在看着我。
“刚刚那个是怎么回事?第一次见呀。”我说。
本以为这个问题没有人能回答出来,但开车的F却说,“刚刚那个是我爸爸。”
在他说完后,车也停好了,他就急匆匆地冲进银行里上厕所了。(不愧是梦,现实里他的停车技术可没好到只用两句话的时间就能停好车)
虽然我和p不急着上厕所,但我们还是进银行里等他了。
走进银行后,我感觉我走进的不是一家银行,而是一间博物馆,里面的灯光很昏暗,地上还铺着松软的地毯,地面上零零散散地立着十来个玻璃罩,里面则摆放着一些看起来就很古老的东西。
看着这幅场景,我顿时有种在这里逛逛的感觉,于是通知L说我们不去找他了,让他来找我们,然后我和p就在里面逛起来了。
逛了一会儿,L来了,但F还在厕所,所以我们就三个人继续逛了。
逛了不知多久,F终于从厕所里出来了,而我们也逛完了。
一般在逛到一个博物馆的展室的最后不是有结语来进行总结吗,而梦中的这间银行博物馆也有一段结语。
不过说是结语,其实内容是停车场的收费标准,而且只有一条——停车超过四十五分钟,收费五元。
在看到这条“结语”时,我们突然懂了,这确实是一条内容合适的结语,因为在看到这一条后,我相信很多人都会急匆匆地往停车场跑去,以此来结束在银行里的逗留。
我们四个人坐上车,油门一踩就来到了出口的栏杆前,只见控制栏杆的装置上的屏幕亮了,上面写着一行字:停车时间46分钟,请缴费五元。
没想到居然只差了一分钟,因为这一分钟而要给五块钱,册那,凭什么?巨大的不甘从我们四个人的心底涌现,也表现在了我们四个人的行为上。
L先开口说话了,他指着F说,“都怪你,让你拉屎拉这么久,这五块钱我可不A,我刚刚都是坐公交过来的,在这之前,我的屁股可是一下都碰到你的车。”
“不怕,我们不给就行,我下去掰断那个栏杆。”p说完就下车了。
正当p走到栏杆前准备动手时,一个穿着红色制服的像是空姐的女人从栏杆旁边的收费亭里走出来制止了他,对他说,“你们搞坏栏杆还是要赔的,还是老老实实给停车费吧。”
“我就不给,你能把我怎么样?”p说。
“刚刚这辆车的车主在进停车场的时候已经向我们银行贷款了,就算你现在不给钱,钱也会加到贷款里面,要是不还贷,就等着变成失信人员吧。”
在女人说完后,我突然就懂了为什么在进停车场的时候,屏幕上出现了F的父亲了,原来是这样,不管你现在给不给钱,信用已经把钱给了。
这样一看,这五元是必须要给的,现在不给,以后还是要给。
(二)
我站在一张床的旁边,床上躺在一个皮肤黝黑,甚至可以用去漆黑形容的黑人。
他虽然躺在床上,但他没有睡着,有着白花花的眼白的眼珠滴溜溜地转着。
“准备开拍了,上道具。”
我听到有人这么说,然后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地方。
两个两米高的补光灯正对着床,灯的后面一片昏暗,但我还是能看到在两盏灯的中间稍微靠后一点的地方坐着一个人,他坐在一张小折叠椅上,在昏暗环境下还戴着的太阳眼镜,手上还挥舞着一个红色的喇叭。
“人型木偶来了。”
我又听到有人说话,接着我的手上就多出了一个东西,而这个东西就是刚刚不知谁说的人型木偶。
这个人木偶应该是女性吧,毕竟身上穿着一件连衣裙,不过虽然说是木偶,但裸露在衣物外面的皮肤看起来就像是一个真人,头发也像,嘴巴也像,鼻子看起来甚至还在微微翕动。
但这肯定不是一个真人,它的眼睛是塑料的,一点神气都没有。
“3,2,1,开拍。”坐在灯后面的人说,看来他应该是导演了。
在开拍的话音刚落,躺在床上的黑人就坐起身来来,抢过我手中的木偶,然后对着它开始打起喷嚏来。
不过,喷嚏这种东西不是想打就打的,所以他现在应该是在表演打喷嚏,不过他的演技实在是太差了,看起来就像是在打哈欠。
“停,停,停。”
这样的表演让导游喊停了,他怒气冲冲地走过来,把我推到一边,然后举起喇叭就开始打黑人的头,一边打,一边说,“打个喷嚏都不会,信不信我打到你会为止?”
“阿嚏!”
突然,黑人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
打完喷嚏后,这个喷嚏十分真实,导游十分满意,又打了一下黑人的头,不过这一下的力度并不大,像是用喇叭摸了一下他的头。
又来到开拍的时候了,黑人又打起哈欠了。
于是,导演又来打他的头了,然后他又打喷嚏了。
导演似乎发现了什么,把手上的喇叭交到我手上,然后让我在开拍的时候狂打他的头,有多大力打多大力。
又开拍了,喷嚏也顺利且很有表现力的打出来,或是说被我给打出来了。
“音乐,起。”
导游又说,然后一个音箱就被推到了床边,随着喷嚏的节奏,一段旋律播放出来了。
“再打个三分钟喷嚏就行了,等这首歌放完,mV就拍完了。”
我打着黑人的头,耳边传来音乐声和喷嚏声,我感觉我成为乐队里的鼓手,随着音乐的节奏,不断地打着“黑鼓”。
可紧接着,问题又出现了,那个一直被黑人喷嚏打中的人偶开始不自主地颤动,在刚开始还能单手握住,但没过一会儿,它的颤动幅度更加大了,黑人要两只手才能抓稳。
在人偶剧烈的颤动下,它身上的连衣裙翻起一半,露出了大腿,只见其皮肤上不断在冒出红色的小疙瘩,我伸手摸去,这些疙瘩硬得像是小石子,摸起来十分硌手。
难道它生病了?
在黑人的喷嚏中有某种病菌让它身体不舒服并长出了疙瘩?
我这样想着,手上敲打黑人的喇叭也停了下来,可在我结束敲打后,黑人还是在打喷嚏,还一直打,打得停不下来。
但黑人在打喷嚏的过程中,在打一个喷嚏前,他说出了一个字,然后打了一个喷嚏,接着再说一个字,在一次又一次打喷嚏的间隔中,他说完了下面这句话。
“我说导演,我们不要继续拍第五类的歌曲《LoVE》吧。”
黑人说完,但导演并没有喊停,黑人也继续地打着喷嚏。
或许是受不了了,人偶从黑人的手上弹起,重重地摔到了地上,然后一动不动了,像是死了。
此时,它的身上、包括脸上都布满了红疙瘩。
看到这一幕的我知道,就算不脱下连衣裙,我也知道衣服下面的皮肤肯定也是长满了疙瘩。
ps:今天的这两个梦莫名奇妙地恶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