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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9.14
(一)
我站在电扶梯上,手上还拿着一个书包,书包是我高中就开始背,到现在快九年了也在背着的书包,在这九年里,我自认为我已经把这个书包的全部地方都探索完毕了,每个口袋我都装过东西,就连边边角角的地方我也挂过一些小挂饰,但在梦中,我发现我遗漏了一个地方。
在书包顶部的提手边上有一个铁扣,平时这个铁扣完全没有用,我也不知道拿能来干什么,于是就一直空着,空着空着,这个天天背着的书包上的铁扣在我眼中已经“空无一物”了。
但在梦中,它并不空,其上扣住了一个像汽车遥控钥匙的东西。
我好奇地拿起来,按了一下上面的解锁按钮。
于是,我就看到站在离我好几个阶梯下和我一起下扶梯的人手上的书包两边的口袋亮了一下,像是真的在解锁一辆汽车时,汽车两边的左右转弯灯亮了一样。
“谁?谁解锁了我的书包?”书包亮了的那个人突然转头看向站在手扶梯上的人,表情一脸愤怒,“能解锁我书包的人一定是和我有着一样书包。”
我听到他这么说,仔细看了看他的书包,好像还真是一样的书包。
(二)
没想到还能梦到梦2023.9.2的后续。
一个女人把一个银白色的盒子放到我面前,然后跟我说,“问题检查出来了,是保险丝烧坏了。”
“那换个保险丝就行了吧。”我说。
“不行,直接换保险丝还是会被烧坏,因为里面有个电子元器件也坏了。”女人一边说着,一边打开了盒盖,露出了里面的电路板,然后拿出一个万用表,拧到了直流电压模式,接着就开始检测起了其中一个黑色的电子元器件。
这个电子元器件是一个黑色的半圆形,看起来相当蓬松,像是海绵耳机塞。
“你看,电压无限大,这个要换了。”她说,我看,我看到万用表的电子屏幕上出现了一个无穷大的符号∞,看来还真是坏了。
“所以啊,只要把这个换了就行了。”她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一个老虎钳,对着元器件就是一剪,其底下连着电路板的两根铁引脚就断了。
“不应该是拿电烙铁烫化底下的锡,然后轻轻地拿出来吗?”我问。
“反正都要换新的,到时你换新的不也是要用电烙铁去焊上一层新锡吗,到时再把旧的吸走就行了。”她说完就走掉了。
在她走后,我看向她给我的那个坏电阻,上面一片黑,一点有关这个元器件是什么型号的信息都没有,于是我翻开电路板的背后。
电路板后贴有一张蓝图,顺着蓝图,我找到了元器件的位置,并看到了一个长方形和圆形组成的符号,其中圆形在上还和长方形上面的那条边相切。
可能这就是那个电子元器件的符号吧,至于是什么电子元器件,有什么用,我不知道。
(三)
在我面前有两本日文书,一本叫《遗书》,另一本不知道叫什么。
我翻开那本叫《遗书》的书,前几页的内容都是日文,我根本看不懂,不过我还是继续往后翻,翻了没几下,书中的内容就消失了,变成一片空白。
不过也不能说是一片空白,因为上面还画着一条条横线,像是笔记本一样。
我继续往后翻,翻了几下,日文的内容又出现了,又翻几下,又消失了。
我就这样翻着,书中的内容就这样一下出现一下消失,然后我就这样翻完了整本书,最后得出了一个读后感:或许这本书是一边看,一边在空白的地方写上属于自己的遗书吧。
在看我这本书后,我翻开了另一本,这本书倒是没有空白的地方,全都是我看不懂的密密麻麻的日文。
不过在翻到最后那几页时,我看到了中文翻译,看到了“松本人志的奇妙问答”,而下面就是一些q&A,当我正准备看下去时,突然我就醒了。
ps:做那么多梦,早上都不想起床了,困。
2023.9.15
海边的一个亲水平台上有两个人,整个平台上也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但在离他很远的海面上的一艘船上却有很多人。
平台上放着许多张白色的圆桌和椅子,但只有一个人坐在椅子上,另外一个人则站在他身后。
海上的那艘船很大,即便离着很远也看起来很大,在船上有许许多多因为离得远而看起来像蚂蚁一样小的人在上面走着。
“别说三年了,就算给十年,这艘船也完成不了。”坐在椅子上的人说完这句话后,拿起旁边的桌子上摆着的一杯杯口上夹着柠檬片的饮品一饮而尽。
“三年,这艘船一定能完工。”站在椅子背后的人说。
这时,一条信息进入我的脑中。
这是一场外星人和地球人的赌注,要是三年内海面上的那艘太空战舰能完工,外星人就不会入侵地球,而坐在椅子上的人其实不是人,而是外星人,站在椅子后面的人则是我,也是那艘太空战舰的“总包工头”。
我看向那艘船,船其实只建好骨架,还有很多东西还没建好,远远看去,这艘船像是恐龙博物馆里的恐龙化石,没有饱满的肉体,只有嶙峋的骨架。
而现在正是黄昏时分,夕阳透过船骨之间的空隙照射过来,随着时间的推移,夕阳慢慢下降,一时被船骨遮住,一时又从船骨里出来,慢悠悠的感觉看起来像是一个老人在下泳池扶梯一样。
在太阳完全下山后,船上亮起了灯,灯光照着船,也向四周照射而去,当光来到我眼睛里并成像后,我看到了一艘月亮船。
然后我就这么站着站到了天亮,那个坐在椅子上的人也坐到了天亮,接着太阳就升起了。
突然,我举起了右手并紧握成拳,然后走到椅子前面,朝着那个人的脸打去。
不过,我的拳头并没有落在他的脸上,而是定在了半空。
一天过去了,我就这样保持着举拳的姿势站了一天,第二天也过去了,我也保持着一样的姿势。
很多天过去了,我的姿势似乎还是一样,但要是有人拍了我第一天的照片,把这张照片和今天的我对比的话,他会发现其实我动了,我的拳头往前伸出了一点点,也就是说离那个外星人的脸近了一点点。
以这样的速度,或许要过很长一段时间,我的拳头才能碰到外星人的脸,或许这个时间是三年。
三年过去了,船也修好了,我的拳头和外星人的脸只有半根头发丝的空隙。
“我就说三年能修好,看拳!”我大喊道。
这声大喊惊天动地,传遍整个地球,甚至“量子隧穿”式地穿破了梦境与现实之间的“位势垒”,一下把我给吵醒了。
同时我前半条左臂(梦中不是右手吗,难道这就是“梦都是相反的”说法的又一“证明”吗哈哈哈)已经麻了,像是头压在手臂上睡了好几个小时后醒来的那种麻,但我并没有枕着手睡,而是和平常一样躺在床上睡,手也很自然放在一边,什么东西都没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