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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至晌午,原星落被丞相唤道原家祠堂,此时丞相与二夫人坐在祠堂正位之上,原星允站在丞相一侧担忧的看着原星落,而星斐则坐在一旁的次座上,恶毒的盯着原星落。
“不肖女,跪下!”丞相怒吼道。
原星落直立而跪,但没有任何的表情,仿佛全然不在乎的木讷的跪着,丞相见此怒气更胜一分。
“原星落你竟毫无悔改之意!本以为你自落水后变得不再乖张跋扈,想不到你竟如此!你可知错?”
“女儿不知错。敢问父亲何错之有。”说罢抬头看向丞相,眼中坚定无比。
“何错之有?原星落你作为相府长女不思进取,贪恋五王爷倒罢了,后又与九王爷纠缠不清,现在连自己的妹妹都要伤害,你究竟是怎么想的!”丞相激动地向原星落吼道,而自一旁的二夫人则擦干自己的眼泪劝解道“
“老爷,落儿也是年龄小,不懂事,你别怪她,也不要生气,就是苦了我的两个孩子了。”说着二夫人便苦了起来,擦着眼角的泪水,丞相见此上前安抚着二夫人。
原星落见此冷笑了一声,猫哭耗子假慈悲。丞相便见原星落仍不知悔改气的走到原星落身边一记耳光打在了原星落细腻白皙的脸庞,顿时便留下了红色的掌印,原星允见此冲到了丞相面前护住星落。
“父亲!星落不懂事,都是我这个当兄长的错,你要打就打我吧!”原星允执意护在星落面前,丞相见此愤怒的一甩衣袖,而一直未说话的原星斐,恰到好处的补充道:
“兄长,你这是做什么,你只知道护着姐姐,难道星歌和我不是你的妹妹吗?我和星歌到底哪里不比姐姐啊,都是父亲的亲生骨肉,你···”说着原星斐伤心欲绝的抽泣起来,丞相见不得刚刚饱受欺凌的二女儿此时这副委屈的模样,于是怒视原星落。
“原星落既然你不认错,那为父今日就在原氏祖宗面前教训你这个不肖女,打到你认错为止,来人!请家法!”
原星允立即将原星落紧紧护在身后,丞相见此怒道:“原星允你若胆敢阻拦你也同罪。”
原星允仍是不可后退半步,不一会家丁便将一个戒尺奉到丞相面前,丞相气愤的拿过戒尺看着丝毫不退让的原星允,父子二人对立而视。原星落扯了扯原星允的衣角,原星允转回头,只见星落向他摇了摇头,此时丞相示意下人,几个下人趁其不备上前拉住原星允,原星允想要挣扎,奈何牵动伤口力气大减一半,于是便被下人拉扯到一边。
“放开我!父亲你不能这样对小落!放开我!···”
“不能这样对她!那她是怎样对自己妹妹的!”丞相说着向星斐的方向看去,原星斐见此立即哭的梨花带雨,二夫人委屈的擦着眼泪,一时间坚定了丞相的内心。转而拿起家法。
“原星落,你母亲早逝,我便很少管教你,今日你变成这个样子皆因为父的不加管教所致,既然如此今日在祖宗面前替你母亲教训你这个不肖女!”说完一戒尺打在了原星落的身上,原星落承受一尺后仍坚强的直立身体。
“我没错!”仍目不斜视的坚定看着前方。
“没错!那我就打到你认错为止!”说着又是几道戒尺打在原星落身上,丞相眼眶泛红,虽打在原星落的身上,但其实同在自己心上啊,手心手背都是肉。
原星落仍旧强撑着直立起来,原星允挣扎着想要阻止父亲,他不明白父亲为什么就不问清楚原由,难道就因为小落没有像星斐那样哭泣吗,为什么父亲看到的只是星斐的委屈,原星允挣脱下人的束缚,在丞相下一戒尺打下时护在小落身上,戒尺打在原星允受伤的肩膀。
“父亲!不能再打了,小落会受不了的!”原星允呼喊着丞相,而那边原星斐与二夫人哭的更甚,本来有些动容的丞相立即又狠下了心。
“原星允你给我让开!原星落今天这个样子就是你惯出来的!你要知道你不止这一个妹妹。“”说着又一戒尺大打了下去。
原星允依旧护着星落,原星落看着哥哥护着自己,又为自己受了伤,立即转而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看向丞相,丞相一惊,而后便又是一戒尺打了下去,原星允死死地将小落护在自己怀里,而丞相全然不顾的不肯罢手。终于在又一戒尺下原星允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原星落拉住原星允,摸着原星允嘴角的血。
“哥哥,哥哥!对不起,对不起。”原星落反向护住原星允,丞相依旧毫不留情的打了下去,原星落吃痛的倒在地上。
原星斐见此吩咐下人:“你们愣着做什么,看不见兄长受伤了!还不将兄长带下去!”下人见老爷气头正盛立即上前拉开了有些不支的原星允,原星允依旧拽着原星落的手不肯放开,而原星落趴在地上看着哥哥被下人拉开,而后又是一戒尺打了下来。
原星落疼的冷哼一声,就是不愿喊出来。一旁的原星斐得意的看着原星落,恨不得她被活活打死,原星落想要挣扎着站起来,但刚一起身便被丞相一个戒尺打在了伤势未曾痊愈的腰部,立刻倒了下去。
同时相府总管突然撞开祠堂的大门,摔在原星斐脚下,原星斐吓得跑到二夫人面前。而刚刚那一戒尺萧月楼看的清楚,本来在春风楼喝酒,却不知何处射来一支暗器,暗器上写着原星落有难,这才急匆匆的赶过来,本以为原星落伶牙俐齿想来也不会有什么问题,于是在路上又处理一些事情,只是当他来到相府时看见相府管家一支=直对自己左右言他,于是便破门而入。
萧月楼面不改色的走进祠堂:“岳丈大人,是要将本王的王妃活活打死吗?”
丞相似是如梦惊醒一般看着自己手中带着血迹的戒尺大吃一惊,忙看向原星落,原星落此时身上布满戒尺留下的血痕。
“落儿。”丞相错愕的看着自己手中的戒尺,自责今天自己怎么如此冲动,竟连佩景都一同动用了家法。
萧月楼扶起原星落,摸到她伤口的血,他缓缓抬手看了看,又看向同样有气无力的原星允,将原星落交给自己身边的一个侍女,而后邪虐一笑的歪头看向原星斐。
“方才二小姐可是哭的厉害,怎么现在不哭了?这才一日未见二小姐恢复的快。”
“九···九王爷说笑了,臣女···臣女只是想要振作下来,好好活着,并···并不是有意为难姐姐。”原星斐吞吞吐吐的跪了下来,跪在九王面前,二夫人也有些不安的跪了下来。
萧月楼微笑着蹲了下来,用手强迫原星斐抬起头看着他:“我还真是小看你了。”说完只见他面露狠色,重重的甩开了原星斐,原星斐吓得连连磕头认错。
“现在知道错了?你以为你做的那些事没人知道?你以为害你的人是原星落?哈哈哈,你以为害死原星落你就能得到五王爷?”萧月楼反问着原星斐,原星斐听后惊恐的抬起头,看着此时眼中肃杀的萧月楼。萧月楼又道:“本王说过,若是让我听到相府有任何风吹草动,绝不留情吧。看来光说不行了,还有做些什么!”
说完只见萧月楼示意手下,手下领命拖起原星斐就向府院走去,二夫人见此立即抓住萧月楼的衣角:“九王爷,都是我的错!不要伤害斐儿,求求你!”
萧月楼面露厌恶一脚踢开了二夫人,二夫人仍是不肯作罢,爬着去求丞相,丞相缓回神,立即制止道:“九王爷!此乃我相府家事,况且是在我原氏祠堂,请九王爷多加收敛,斐儿乃我的女儿若是哪里冒犯了九王爷我自会惩罚!”
萧月楼听后起先一笑,而后眼中寒光一闪质问道:“家事!堂堂丞相自己被下了荀火蛊都不自知,若我今日不来想必原星落早就死了!丞相大人若是不信大可看看你的左手腕三寸处。”
此话一出二夫人似是心虚不安的放开拉着丞相衣摆的手,丞相甩开一袖,果然手腕三寸处有一处黑线,不过此时正渐渐地消退。
“这···这是怎么回事!”丞相惊恐的望向萧月楼,萧月楼看向在一旁照顾原星落的侍女。
“既然丞相不知,知雀,解释给丞相大人。”
侍女得到主上的应允后缓缓开口向丞相道:“回禀丞相大人,您是否此时很是疑惑,想来自持稳重有分寸的您刚才竟然险些失守打死自己的一双儿女,其实此事全因你手腕上的荀火蛊,此蛊乃炙热之物,是南岳国治愈特殊寒毒的一味蛊药,但若是常人服用则会短暂时间内情绪失控,难以压制,若心中持有怨念变会激发人心底的怨念,只是此蛊早在传入我天盛两年内便被视为禁物,此时重见天日怕是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牵扯。”知雀说完低下头继续照料,给此时已经昏迷的原星落喂下一颗续命丸。
丞相听后震惊的看着自己身边伤痕累累的原星允与原星落,而萧月楼则补充道:“既然此为我天盛禁蛊,那丞相府又为何会有,此时若是传到父皇耳中,呵,丞相失节是小,只是一旦被扣上通国判敌的罪名,那不但是株连九族的大罪,更是枉顾原氏一代为国的英明。”
丞相听后立即跪了下来,丞相自幼不在乎自己的生死,但若真如就往所说那不但愧对烈祖,若因此就连九族那更加对不起因为自己受到伤害的儿女,于是向萧月楼行了跪拜之礼。
“臣一切听从九殿下的安排。”
萧月楼嘴角微微勾起,缓缓的看向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