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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极少数人能够决定自己的命运,并且主宰他人的命运,踏上权势的顶峰。”秦文博的气质又是一变,语气感慨地对小库恩说道:“J?P?摩根、约翰?洛克菲勒、秦氏财团的创始人秦朗、比尔?盖茨……这些人都能算是决定自己命运,并且主宰他人命运的人。”
小库恩看着秦老爷子,眼中充满了疑惑,不知道他说这番话是什么意思。
秦文博也没有期待从小库恩这里得到什么回应,他继续说道:“这些人之所以能踏上巅峰,并不是他们的能力比别人强大太多,而是他们摸准了时代的脉搏,把握了时代的大势,顺势而为,浩浩荡荡,不仅摧垮了挡在前面的敌人,更是加速了时代的发展,从而成为时代的主宰者。”
他顿了顿,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其中,对时代把握最准的人,无疑就是我的祖父秦朗。他发迹于19世纪末期,那时美国已经有了两个主人——摩根和洛克菲勒,他们时而为了独霸而互相争斗,时而联合起来压制新的挑战者,而我的祖父呢,他起家的资本不到十万美元,身边只有四个能力不一的合伙人,之所以能把一家制造武器的小公司发展成美国最顶尖的财团,就是因为它能够每一步都踩到时代的节点上,一步都没有踏错!同时代的人都把他看作巫师或者语言大师,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忽视他的判断,无论是摩根和洛克菲勒这样的财团领袖,还是总统、参议员或者国务卿,都称他为‘神奇的秦’。”
“秦朗博士是一个传奇!”小库恩由衷地说,秦朗就是一个传奇,他是成功的商人、能打胜仗的将军、杰出的化学家、天才的武器设计专家,这些都只是他显露在外的,没有人知道他是否还擅长其他方面,比如还是个数学家、物理学家之类的。和他一比,身怀系统的小库恩都弱爆了。
提起秦朗,秦文博的语气也不禁恭敬不少,他道:“财团因为这些超卓的人物而兴盛,但当这些人物不可避免的辞世时,财团也就不可避免地褪去了许多辉煌。尽管有许多法律和制作都有利于财团们保持优势,但那些失去了拥有时代眼光的历史巨人的家族,也就不可避免地把执掌财团的权力交给更有能力的外人,摩根、洛克菲勒、梅隆……这些辉耀了时代的姓氏都开始转入幕后,开始雇用职业经理人了。”
“秦老先生您以高瞻远瞩闻名于世,从没错失过机会,更是抓住了中国改开和苏联解体的机会,让财团更具活力和竞争力了,秦氏财团依旧在秦家手里。”小库恩道,别说职业经理人了,就是易家、奥康纳家族、邓肯家族这些创始人家族,都没有做过掌舵人,这一代是秦文博执掌财团,下一代则是秦易,其他家族只能在秦伊莎这一代争一下。
秦文博摆了摆手,并不居功,道:“我不过是享受了前人的遗泽罢了,我自小在祖父身边长大,受了许多他的言传身教,也明了了许多他老人家对未来世界局势演变的看法。可以毫不谦虚的说,他老人家的眼光,远超于一个时代。”
小库恩沉默了,怎么听着感觉秦朗身上有一个更厉害的系统呢?他自己身上的系统内容都是和娱乐产业相关的,没准人家秦朗身上的系统是和政治、经济相关的。
“你知道,这二十多年来,有两个人能称得上是时代的宠儿——比尔?盖茨和乔治?威尔斯,比尔盖茨借着第三次科技革命的东风,让自己成为了世界首富,但仔细审视他的成长史,你会发现,他并不是那么神奇,但十分幸运;而乔治?威尔斯,他的发家史就很神奇了,他这个人也许会在小事上犯错误,但在大势的把握上,却一直精准无比。”
秦文博很认真地给小库恩解释着,就像是大学课堂上给学生讲故事的老教授,突然,他语气一变,脸上也带着几分好奇和期待之色,“马克,你知道么,自从你出现在伊莎身边,我就派人对你进行了调查,原来的你并没有被我看在眼里,尽管你连续拍出了几部卖座的电影。但是《泰坦尼克号》那件事,你太神了,你预测到了票房走势,还预测到了它的奥斯卡前景,我知道比尔和乔治肯定做不到这些。还有你对苹果和谷歌的投资,也让我很好奇,不过结果有待观察。”
果然是装逼装得太高调了么?小库恩想要解释,但又不知从和解释。
……
克劳德刚才的表现,不过就是婚礼的一点小涟漪而已,连风波都算不上,没有人会在这场婚礼上捣乱,这是给整个秦氏家族找不痛快,谁让秦家一时不痛快了,秦家肯定会让他一辈子不痛快。
很快地,新娘和新郞就打扮妥当,华伦天奴的婚纱、阿玛尼的礼服穿在秦伊莎和小库恩身上,真是美极了,伴郎莱昂纳多?迪卡普里奥和伴娘伊万卡?特朗普这对帅哥美女都不能抢走新人的风头。
“不管是贫穷还是富有,不管是健康还是疾病,我都爱你、尊重你,直到死亡将我们分离。”
在牧师的见证之下,小库恩和秦伊莎深情款款地、充满幸福地许下结婚誓言,然后就在现场近千位宾客的目光中接吻了。
史蒂夫?乔布斯和比尔?盖茨肩并肩给他们送上祝福,乔治?布什和泰德?肯尼迪一起给他们祝酒,迈克尔?艾斯纳、杰里?列文、萨默?雷石东、鲁伯特?默多克这些大boss聚在一起有说有笑,卡尔?伊坎这样的金融大鳄和杰克?韦尔奇这样的实业巨人开起了玩笑,老斯、老马丁、双汤、黑威……这些人开怀畅饮,更不要提摩根等少在众人前露面的“看不见的家族”了,真的比任何高档装饰和食物酒水都更能彰显身份。
这些人中,有人的名气红遍全球,有人的财富富可敌国,有人的权势气焰熏天,但在这些人面前,小库恩始终带着春风满面的笑容,既不高傲,也不自卑。他面前打开了一道宝库之门,他走了进去,还会走得很优雅,他需要的只是一个舞台,能够让他尽情地展示“表演”才华,现在他得到了。
小库恩的手臂被秦伊莎挽着,脸上的笑得体又从容,一桌接一桌地感谢着这些贵宾的来临,走到好莱坞明星的那一桌,以皮特、小本为首的这些花花公子们,就开始敲着酒杯起哄,要求新郎和新娘给他们看到一个吻,不过小库恩以一个拥抱代替了。结婚誓词时那个吻是必须的,现在如果这样的话,那就有些下作了。
……
“马克,你无需承认或否认,我知道一个人是需要保留些秘密的。”秦文博道,“不过,你和伊莎在纳斯达克上的某些动作,让我感觉很有趣,希望你们能给我带来惊喜。”
“你会看到的,温斯顿。”小库恩道,他的心现在也定了下来,换上了一个亲近的称呼。
“希望如此。”秦文博点头道,语气颇有些语重心长,“在美国,任何金融行为都是绕不过财团的,你之所以能够保持苹果公司的股票份额,谷歌之所以接受你的注资,都是因为秦氏财团站在你的背后,给你提供庇护。但秦氏不是慈善机构,它的所有行为都是为了利益,如果你不能让财团看到价值,那么财团将会收回对你的帮助,即使你娶了财团领袖的孙女也不行!”
小库恩抿了抿嘴,点了点头,这就是这个世界的本质,没必要失望,只能接受它。
“所以,告诉伊莎,大胆的做吧。”秦文博笑道,“世界上充满了迷雾,如果能够为财团引入一位可以看穿迷雾的人,那么再大的错误都能弥补,值得突破许多规则。现在,我为你和伊莎提供了一个舞台,你和她就尽情表演吧,如果让我满意的话,你们的收获会非常丰厚。”
如果不能让他满意,或者让他很失望,结果会怎样?秦文博没有说,但小库恩能够想象得到,他面前的,不是一位普通的祖父,而是一位财团领袖。
“哦,对了,乔治?威尔斯身边有些秘密组织的人活动,而这些秘密组织似乎和你父亲有些牵扯,你要提醒他一下,不要过线。乔治?威尔斯现在对各大财团还很重要,我们还不能失去他。”秦文博轻描淡写地说了句。
小库恩的心里却翻起了惊涛骇浪,眼神也锐利了起来。
“放松些,马克。”秦文博又笑道,“无论怎么说,他是你的父亲,我不会对自己人下狠手的,对自己人,总要讲些底线,不是么?”
“是的。”小库恩点了点头,若有所思。
“好了,努力地在我给你提供的舞台上表演吧,相信你的表演会比你父亲的努力要有用得多。”秦文博道。
……
小库恩和秦伊莎的婚礼,无疑是起着巨大社交作用的舞台,舞台上,此刻歌正浓,舞正欢!